豐都王城(中)【睡jian(非強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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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渾身熱血瞬間泵到心頭。這近乎窒息的快感讓他最后一根勉強維持理智的弦崩斷。 他手里握著那只跳動的兔子,眼睛盯她盯出火星。 “什么意思?”他另一只手按著她大腿,捏出紅痕。 “字面意思啊?!彼惹皫状沃鲃右话俦叮硕襰ao,扭著身子迎合他的揉捏,還把另一只也送到他跟前,小腿勾著他往身上帶。他幾乎是狼狽地撞到她懷里,單手扶著臺面才站穩(wěn)。 但鼻子堪堪蹭過雪白胸脯,騰時他身下的火又竄起來。這正常么?還是說她想通了,當個床伴就不錯,自信不會越界。 可自從她昨晚那么做之后,他徹夜失眠,看著她走近小旅館后,在路燈下站了一晚上,就為了弄明白秦陌桑腦子里究竟在想什么。 她要他承諾不越界,他也承諾了。但現(xiàn)在她這么積極,是要他也走腎不走心的意思? 也就是說,他的心在她那里,或是不值一提,或是洪水猛獸。 李憑低頭把她按在冰涼臺面上,白皙肌膚身下墊著絨毯,愈發(fā)像被獻祭的羊羔。 而他握住她的手放在頭頂,身下反復cao她,像在親手玷污最圣潔的造物。 進去了她反而安靜,就剩下水聲和rou體碰撞聲,他沒道理地焦躁,cao得更用力,終于聽見她嗚咽。 今夜她已經(jīng)高潮了好幾次。他把人抱起來用后入的姿勢繼續(xù)cao,讓她手撐著洗手臺好看到落地鏡前自己的樣子,看她怎么被他貫穿。 霧氣彌漫在浴室,她手掌印按在鏡子上,后來cao得狠了胸也貼上去,留下凌亂痕跡。 “唔……不,不要了我,我不行了?!彼忠淮卫^續(xù)顫抖,全身泛紅,眼神美得他不敢多看一眼。 他低頭把她下頜扳起來,強迫她仰頭看著自己。前胸貼著她單薄后背,蝶翼似地顫動。 “不是喜歡么?這就不行了?” 他用力向上頂了幾下,她呻吟聲變得更細長,眼睛幾乎失神。迷離破碎的眼睛。 他的小鹿。 李憑再一次心跳到不合常理。他把人轉了個彎,抬起一條腿又插進去,接著抱起來邊走邊插,走到別墅露臺邊緣。那里夜幕深沉,能望見江面燈火璀璨,紅塵萬丈。 “李,李憑。”她手按在玻璃幕墻上,被頂?shù)们昂蠡问帯K裢頉]收著力,每一下都釘?shù)阶钌钐幱殖槌鋈ァ?/br> 她沒聽到回應,就自顧自地說下去。 “我今天聽到有人說,你十六歲的時候,發(fā)生過什么不太好的事?!彼讣赓N著玻璃,冰涼霧水溜進指縫。 身后的動作停下了。他退出去,正在她快到了的時候。 “我十六歲時候親手害死過自己師父。是敖廣和你說的,對么?” 他身下的東西昂然挺立,但他全不在乎,向后走一步,去拿沙發(fā)上放著的睡衣。 她下意識一把握住他手,李憑站定,然后緩慢但堅決地把她手拉下去。 “你覺得自己臟?”秦陌桑反問。裸身靠在落地窗邊,喘著氣看他。 “你覺得你有我臟么?”她鍥而不舍,再次握住他手。 “你不臟?!崩顟{終于再次開口。 “所以你覺得你臟。害死過很重要的人,所以不干凈,所以折磨自己,以為這樣就可以贖罪,是不是?”她仔細觀察他表情。 李憑刀子般的目光投過來,落在清澈見底的眼眸里,霎時滅了。 秦陌桑攥著他的手走向客廳一側的島臺。所有李憑住過的地方里設施最好的地方永遠是廚房,這里也不例外。她不費力地伸手從酒柜里取了一瓶紅酒,抬手敲碎在黑色大理石臺沿。血色酒液流了一地,她把剩下的都倒在自己身上。 從頭澆到腳。 “你瘋了?”李憑拿過她手里的碎酒瓶扔到遠處,把她抱起來放在島臺上,幾乎是吼出這句。 “我沒瘋啊。”她笑得超甜。 “我今天發(fā)現(xiàn)我有點喜歡你,而且你有可能是我初戀。我十五歲那年差點就跳崖自殺了你路過給了我?guī)浊K,還送我下山。不記得了是吧?但我記了好久,還為了找你,睡了好幾個和你長得像的。你說我虧不虧?!?/br> “你說什么?”李憑腦子轟鳴。 “我說我喜歡你呀。李憑。”她坐在島臺上,張開腿,表情天真放浪,把他緊緊勾在自己身上,像聊齋故事里誘騙道士破戒的山精鬼怪。 “現(xiàn)在我臟了你也臟了,你幫我舔干凈好不好?!?/br> 他垂著眼,這樣身下的人就看不見他眼里的風暴。 接著,他沒吻也沒舔,而是伸手在她胸腹間抹了一把,摸了滿手的紅酒,全涂在虬結脹大的東西上,然后再一次捅了進去。 這次他把她雙腿交迭壓在身下,臠干頻率高到她從未體會過,腰肢集中發(fā)力,眉眼卻沉如深潭。 沒說好也沒說不好。他的沉默就是否認。 她第一次告白宣告失敗,還是在被艸到快要失去理智的時候。 不爭氣的眼淚再次淌落,她在淚水模糊中到達頂點,最后一下他頂?shù)剿碥|彎成弓形,然后濕熱的東西一股一股浸滿他的柱身,流了一地。 她潮噴了。 他強忍著沒射,拔出來時她已經(jīng)筋疲力盡,竟在他抱去沐浴的路上睡著了。 半小時后他把洗干凈的人放在床上,這里渾然只有白色,而她烏黑濃密的發(fā)垂落在兩肩,有清新梔子花香氣。 他把人放下之后,卻鬼使神差地沒有離去,反倒卸下一邊力氣,壓在她身上。 還是沒醒。她濃密眼睫舒張,唇畔輕語不知道什么話,多半是罵他的。 他身下的反應一直沒退去,此刻就卡在xue口上下磨蹭。但他似乎強行無視了這一情狀,只是全神貫注地看著她睡顏。 竟然說喜歡他。 喜歡他的人后來都死了。秦陌桑怎么想的,沒聽過那些警告,還是覺得他待她太好了,結局可能不一樣? 但說出來的話與心里想的截然不同。 “秦陌桑。你怎么敢的?!?/br> 他手指不受理智控制,摸她的臉。從眼睛到鼻梁到眉毛到唇。然后向下,停在鎖骨上。 然后干脆向下抬起她一條腿。今晚太過刺激,她xue口依然可憐地張著,汩汩流出清液。 他艱難地一點點蹭進去,因為怕吵醒她,動一下都一萬分地小心。 全插進去之后他就開始動。起初頻率極慢,忍到他額頭迸起青筋。待她呼吸逐漸平穩(wěn),他就試著加快速度加大力道,漸漸地房間里傳來清晰可聞到啪啪聲。 他果然是瘋了。居然干這么齷齪的事情。 但只有這時他才能肆無忌憚地看她。緊密的雙眼瑩潤的唇,沾了紅酒,干掉之后像血的顏色。 他低頭,喉嚨間逸出深喘。唇無意識地找到那塊紅酒痕跡,碰到就不可自拔。 不僅偷偷艸她,還偷偷吻她。 從這一刻起,李憑在心里把自己貶低到最劣等的那一類人。 但就在下一秒,她眼睛睜開了。 林中仙女睜開水霧迷蒙的眼,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被暗戀自己的俊美獵人cao干著,混著yin液的水流得槲寄生樹下四處都是,開出繁盛的花。那是古希臘神話里月神阿爾忒彌斯和她的戀人奧瑞恩故事的蠻荒版本。他曾在某本年深日久的英文論文里讀過,但今夜這一幕就復現(xiàn)在眼前。 “你,你做什……”她還沒反應過來,眼神迷茫,繼而被他更深地吻住。一只帶著灼熱氣息的手,覆上她的雙眼。 “睡吧,是夢?!?/br> 吻深長纏綿,直吻到她因缺氧而再次進入睡眠。 而他終是低吼一聲,把東西頂?shù)降?,都射在她里面,射到小腹微微隆起,拔出來時又弄臟一次床單。 他驀地想起,自己已經(jīng)許久,沒做那個關于前世的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