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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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芋身嬌體軟得趴在床上,腰背處汗液淋漓,沒歇幾秒,人一整個又被他翻轉過來,仰面躺在枕頭上,屁股下還墊著一個。 雙腿大開著,蔣淮則手掌按在她的小腿上,使得她這個姿勢保持住。 腿心突然熱起來,還癢癢的,蔣淮則俯下身低著頭,發(fā)梢摩擦在一寸寸玉質琉璃的肌膚上,伸出舌尖舔了上去。 “啊……”遲芋想把腿閉合上,陰蒂收縮刺激得她頭皮發(fā)麻,剛指下高潮過現(xiàn)在又顫栗不止。 她挺著腰想要坐起來,這個位置只能看見他漆黑的發(fā)頂,額前碎發(fā)遮住他的眼睛,她看不清他臉上是怎樣的神情。 不知道為什么,遲芋就是想看清,她想知道在做這種事情時,蔣淮則又是一張多么反差的臉。 她的手撫摸他的頭發(fā),在他的唇瓣吸住她那點時收緊著腰,把手指插進他的頭發(fā)中,太敏感又輕微攥著,這個動作特別像—— 是遲芋自己主動把他的唇禁錮在她的腿間。 讓他伺候著,認真地去口她。 蔣淮則輕笑了聲,問她,“是不是又爽了?” “嗯,你弄得好?!边t芋不忸怩地說,但還是有點羞澀,指腹貼在他的側頰。 “那在我床上,要叫我什么?”他果然還沒把正事開端遺忘,總不依不饒的。 遲芋把腿張開些,小腹呼吸微動,“哥哥……你怎么這么喜歡聽,我一開始只是隨口叫你?!?/br> 蔣淮則沒答了,重新卷起舌尖一個勁兒的往小逼的縫隙里頭鉆,好像頂開一些空間,容納著他舌頭進去攪弄。 奇妙的感覺襲來,遲芋有點受不了,“別,不要了,別舔了,嗚嗚……哥哥……啊啊啊……” 蔣淮則不僅沒停下,還用力往里面磨,床墊搖晃,空氣里彌漫著yin靡且浪蕩的氣息。 她叫得很大聲,嗓子又開始發(fā)啞。 遲芋知道自己流出來許多水,她的屁股底下開始濡濕黏膩。 蔣淮則攬著她的細腰,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你把我的床都噴濕了,這么想要我啊。” “自己用手拿出來?!彼种腹芜^她的耳垂,圓潤小巧的,但格外敏感。 遲芋在他身下很愿意聽他的話,小手握住褲子頂起來的弧度,輕輕摩挲著,松緊的校服褲被褪下,她勾著他平角短褲的邊沿。 性器就這樣帶著灼燙跳進她手心,遲芋撫弄著,不慌不忙的模樣,大腿內側流出來的水還是出賣了她。 蔣淮則用指尖蹭了一點,又擦在她腿間,扣著她的后腦勺在她的胸前啃咬。 “嘶……疼啊,你輕點……你別用……牙齒啊啊……”遲芋被他嘬得求饒。 蔣淮則掐著她的腰,撞到肋下的骨頭,然后放開她,在她的注視下惡劣的抵過牙尖,似是回味,“沒和靳談說話,這回又有其他人,你這么能吸引人啊?!?/br> 遲芋愣怔一小會兒,就聽他又罵了一句臟話,抬手捏住下巴迫使她與他面對面。 “不知道哪天,我是不是吃醋都能把自己醋死,你倒好,叫兩句哥哥就算哄我了。” “該怎么懲罰你呢,你不聽話,遲芋?!笔Y淮則那語氣挺認真的在思考。 拉開抽屜隨手撕開包裝,兩秒鐘就把套戴上去。 yinjing猛地插進去時,他低頭吻住她的唇瓣,把所有的悶哼聲吞入腹中,裹得她牙根酸軟。 他說:“就罰你,我沒說可以,今晚不許你在我身下高潮。” “會壞掉,那樣我會壞掉的?!边t芋腦袋暈暈乎乎的,表情可憐又無辜。 蔣淮則抽送著,一入到底,撞得她退縮,呼吸都亂了幾分,他還不忘啞聲笑著回答她,“那就壞掉好了?!?/br> 他的手觸著她的骨骼,哪里柔軟,哪里敏感,他比她還要清楚些。 忽然翻身,換成他躺在底下。 蔣淮則寵溺地摸摸她的小腦袋,又用手掂量著她的雙乳,嘖笑出聲,“還挺沉,長大了?!?/br> 遲芋屁股坐在他腿上,慣性彈了彈,直直搗進花心,蜜xue水意泛濫,顛得她俯趴在他胸前,噘嘴不滿道,“嗯啊……你好歹提前和我說一下?!?/br> “你剛剛不是想看我什么表情嗎?滿足你還不好???”蔣淮則窺伺她的心意。 遲芋趴著沒起來,也用牙齒在他鎖骨上吸吮,緩慢地磨著他,語氣像個流氓一樣不正經(jīng),“我看看你怎么了?” “不怎么,我是你的?!笔Y淮則感覺胸前麻麻的癢意,她沒忍心下嘴,仿若親吻般。 遲芋在上面沒有規(guī)律的起伏著,這姿勢反倒折磨了他,耐不住重新壓著她,抽送節(jié)奏強勁。 遲芋迷糊著全身心都交由他來掌控,許是真的吃醋了,蔣淮則搗得她胯骨疼得要命,可里面又是該死的酥麻。 xiaoxue撐得脹痛,腹部薄薄一層脂肪,那里也能清晰看出他粗長的形狀,遲芋叫得又媚又浪蕩,簡直要把靈魂都與之融合。 “啊啊……哥哥……不,不行了……” “不可以。”蔣淮則倏地停止,真打算把他的懲罰執(zhí)行到底。 guitou前端抵著內里的軟rou,層層頂開,蔣淮則看著她迷離的眼睛,里面全是屬于他的欲色,胸脯急促喘息著,手臂伸長想去抱他。 “哥哥……想要,我難受,你動一動……嗚嗚……哥哥……” 遲芋下意識地晃著自己的腰,來回蹭,還是不行,她皺眉苦惱地去親他的嘴角,什么哄人的話都開始說出口。 “幫幫我,只喜歡你……嗚……” 聽到最后她哭著去求,蔣淮則心尖發(fā)軟,濕乎乎的,像雨后浸透的青翠綠植,以水滴為養(yǎng)分,拼命汲取生長。 他真的滿心滿眼都是她,是他沉溺。 撞擊聲持續(xù),遲芋嫩白的臀被他抓在手中,拽著發(fā)力,他把水淋淋的人撈起來,熨帖在懷里,在她短促尖叫聲中伏在她耳邊悶哼。 “啊……”遲芋抱著他,聲音有氣無力的,頭倚靠在他寬闊的肩膀上。 呼吸慢慢變緩,氣息噴灑在蔣淮則脖頸處。 他們倆就這樣對坐著,休息了好一會兒,下體的性器還是腫著,絲毫沒有已經(jīng)釋放過后的疲軟。 蔣淮則膝蓋往上送了送,又要頂她,“一次哪夠,怎么爽成這樣。” 遲芋想罵人,但連嘴巴都沒力氣張開,只能被迫承受他的淺吻。 “壞蛋,明天還要早起。” 浴室里,遲芋推搡著他撲過來的身軀,夾緊腿不讓他再擠進來,手腳并用地拒絕,嗓音糯得勾人,“不來了,我這里還疼呢。” “你……”遲芋忽然噤聲。 “我什么?”蔣淮則抬手揉她的奶。 遲芋踮腳咬在他肩頭,雙手摟著他的腰,感受他的肌rou線條,害羞溫吞著,“你自己有多猛,你又不是不知道,明天早晨腿上肯定好多淤青?!?/br> “不弄你了,我摸進去幫你洗洗?!?/br> 蔣淮則當真沒再把她按墻上,只是稍微分開她的腿,順著溫熱水流把手指插進去,細心一步步洗干凈才退出來。 遲芋咬著下嘴唇,右手撐在他蹲下去的肩膀上借力站穩(wěn),他的確是在清洗,但她避免不了要溢出呻吟。 蔣淮則洗得很認真,可是指腹粗糙磨著她,她差點又要再泄一次。 他的房間是不能睡了,只能等明天有空再換床單,遲芋躺在被子里沒多久就睡得沉沉。 蔣淮則開著小夜燈,側身抱著她,體溫互相傳遞,他的手把她的睡裙推到胸前,握著她的奶,輕輕揉捏好幾下。 “真軟,真好。” 不是偶爾的某天,我也不止今夜喜歡你。 他在想。 似乎是凌晨兩三點,蔣淮則被雷聲吵醒,睜開眼借著暗色的燈光,看清懷里的遲芋,手正摸在他身上取暖。 他唇邊的笑漾到心底。 他又想。 世界在暴雨中坍塌,我也要說“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