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樓(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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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棠從來不是溫馴乖巧的,遇上靳談,有時候也會在他的壓迫下稍微收斂幾分,但也稱得上是硬碰硬。 她先是由自己主導(dǎo)慢慢去吸吮他唇間沾上的津液,然后還沒等到下一步動作,靳談已經(jīng)反客為主,裹得她嘴唇發(fā)麻。 喘息聲盡數(shù)流進耳畔,周棠不太舒服,靳談更談不上有多舒服。 在這之前,靳談一直以為身體的欲望是能夠為他所控制的,哪怕只是短暫的壓制,也不會像他現(xiàn)在這樣有些許狼狽。 額間的碎發(fā)早濕透了,汗水從側(cè)頰淌下,沿著鎖骨落進去時,皮膚上不知道哪里來的小傷口隱隱帶出酥麻的疼痛感,再往下,胯間的那根腫脹著,又燙又硬。 痛意越是明顯,靳談就越是興奮。 可周棠的屁股就沒那么好受了,粗長的輪廓隔著布料都能完美描摹出來,頂?shù)盟耐刃挠炙嵊置舾?,她只好難耐地挪動著位置想避開。 靳談的臉比周棠的還要紅上幾分,耳垂那里的顏色更是鮮艷奪目,他梗著脖子,上面的青筋因為全身都在用力自然地迸發(fā)出來。 他的聲音逐漸沙啞,忍著躁動的心跳聲喚她,“周棠,我們上樓,好嗎?” 周棠低垂著頭,把一張臉埋進他胸前,緩了緩心神,身體慢慢放松下來,趴在他懷里小聲說了一句,“好?!?/br> 她當(dāng)然明白靳談的意思,但還是笑得花枝亂顫,突然伸出手掰正他的下巴,落進他的眼底,她問:“靳談,你是不是喝完半瓶假酒就飄了,都敢讓我上樓了?” 靳談很少見到她脆弱的模樣,今天就見到了兩次,周棠嘴倒是硬得很,身子卻是軟綿綿的,在他掌心里的皮膚嫩白滑膩,揉上去沒來由的熨帖舒適。 周棠的腿看起來瘦且長,摸上去也是骨rou勻停的,等她重新把埋起來的小臉抬起來,靳談才輕笑出聲,指節(jié)蹭著她臉側(cè)的柔軟說,“腳踝還疼嗎?我抱你上樓?!?/br> 說完,靳談已經(jīng)單手推開車門,另一只手托著她的臀瓣,手臂箍在她腰線處,腿上薄薄一層脂肪擠在他掌心外側(cè)。 靳談剛站直身體,周棠已經(jīng)借力靠著他的肩膀穩(wěn)穩(wěn)落在地面,說話時眼睫眨了眨,“不疼,我自己會走?!?/br> 靳談住的房子在六樓,一梯一戶的設(shè)計,剛?cè)胄P(guān),周棠的腰猝不及防地被他環(huán)在臂彎里,抵到墻面上,他又往自己胸前拉扯了一下,這距離更近了。 靳談低頭用嘴唇去尋她頸側(cè)的敏感處,輕輕吸著,磨得她很癢癢,只能手腳虛軟地?fù)е?,唇齒間溢出些色情的喘息。 “靳……靳談?!敝芴纳窠?jīng)末梢無一處不被他這些動作刺激著,心里真有些慌,剛在樓下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此刻也難再繼續(xù)。 “別,難受,你這樣我難受。” 靳談在她說完是不是不會接吻的那天晚上,回到家就熬夜惡補了各種歐美影片,尺度之大,內(nèi)容之勁爆,所以現(xiàn)在自己做起來也是游刃有余。 他的呼吸也不沉穩(wěn),每一下都是克制過后的,低聲問她,“哪里難受?” 周棠再一次如同鴕鳥般把自己的頭貼在他肩膀上,靳談見狀笑得胸腔都振鳴,啞著嗓音故意逗她,“是不是這樣抱著你就不難受?” “嗯嗯?!敝芴亩浒l(fā)熱得很厲害,雖然說出來有些羞恥,但也是真的。 “那就這樣抱著?!苯勈掷锏膭幼鞯拇_是停止了。 cao啊。 靳談內(nèi)心低罵一句。 她是不難受了,他整個人肌rou都崩起來,撐得衣服支起來愈發(fā)難捱。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足足十分鐘,周棠才從剛剛的陌生情緒里調(diào)整過來,隨后搭在靳談肩膀上的手臂也放下來。 “不難受了,但我想喝水?!?/br> 靳談這十分鐘什么事也沒干,單純感受著她身體的嫩軟,連帶著安靜地聽了十分鐘她的心跳。 聞言,牽過她發(fā)燙的小手,讓她坐在沙發(fā)上等著,他轉(zhuǎn)身就去廚房端了杯溫水出來,遞到她面前。 周棠小口慢慢地喝著,這才得了空閑打量起他住的地方,是很簡單的風(fēng)格,東西不多,但每一樣都在它們自己應(yīng)該在的位置。 靳談手里也有一杯水,但是后放了幾塊冰,玻璃外面也氤氳出冷氣,他仰頭直接灌進去,拿起遙控器打開了電視機。 顯示屏上冒出來的五彩斑斕的光暈給這冷白的房間多添上了幾分暖色調(diào)。 周棠喝完水以后靜靜地窩在沙發(fā)角落,氣氛變得有些尷尬。 慘了這下。 剛才怎么就答應(yīng)他了。 其實靳談今天晚上迫切的樣子實屬是個意外,也看出來周棠坐在沙發(fā)側(cè)面像個受氣包,她的腦袋瓜里肯定猜測到跟著他上樓后會發(fā)生什么。 他倒是想要發(fā)生點什么,倒水的時候才意識到剛才那一切真的是沖動,他沒買過安全套,所以現(xiàn)在家里沒有。 必須明白的事實就是,靳談接下來什么也做不了,兩個人只能干巴巴地看著電視,然而誰也沒心思看進去。 周棠對他這一切想法都不知道,硬著頭皮沒話找話,“靳談,你……你是不是沒談過戀愛?之前你有女朋友嗎?” 靳談聽她這話自然多想,微微頓了下,思考著她并不局促的接吻,反倒是自己手忙腳亂的,一條路走到黑地以為她之前有過男朋友。 他臉色沒那么好,語氣似乎像是變了個人,醋意忽地涌上心頭,反問她,“那你之前有男朋友?” 周棠不明所以,認(rèn)真地?fù)u搖頭,語氣十分誠懇,“沒有?!?/br> “我也沒有?!苯勑睦镉指吲d了,悶聲回她。 電視的背景音很小,靳談起身,又喝完一杯冰水,酒氣快要散得無影無蹤,再坐下時,胳膊已經(jīng)能碰到周棠的手臂了。 他故意的。 他就想坐的離她近一些。 沒多久,周棠手機信息的提示音傳到他耳朵里,他聽著她手指在鍵盤上回復(fù)的敲擊聲,好像患得患失那般,他莫名想要脫口而出。 “是誰這么晚了還要給她發(fā)消息?” 靳談今晚的話真的很多,但問出口時還是收斂住委婉道:“遲芋在和你聊天?她說她到家了?” “不是,我媽說讓我一個人在家關(guān)好門窗,她昨天就出差去了。”周棠實話實說。 靳談略微理清楚這里面的邏輯,意識到了什么,笑著捏住她的下巴,稍用力擠了擠,“所以上樓你都敢答應(yīng)的那么爽快,是因為mama今晚不在家?” “嗯?”周棠撥開他的手腕。 “不是?!?/br> “那你都敢答應(yīng)和男生回家,你真傻假傻?”靳談有些慌了,語氣變重,片刻后想著幸好是自己帶她回家。 周棠笑著看他,一字一句道,“不傻,我是覺得你……” 靳談傾身側(cè)耳去聽,她就往后退,直到沙發(fā)后面沒地方再躲,她才大膽說出口,“我是覺得你,就像接吻一樣……” “根、本、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