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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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早晨七點半,遲芋是被柔紗簾外照進來的絲縷陽光叫醒的,暖融融的溫度停留在她裸露在外的肩胛骨處,曬得她后背出了層薄汗。 身體從上到下的酸軟程度提醒著她縱欲的瘋狂,從而想起昨晚無比激情的一幕幕,腿剛挪開,腿心還能感覺到有液體流出來,就這么一小會兒,屁股后面已經濕了。 啊…… 遲芋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自己從側面轉到正面,剛要抬起胳膊就看到里外全是青紫紅痕的斑斑點點,鎖骨下面也開始發(fā)疼。 她用手摸了摸,那里有點腫了。 我靠。 蔣淮則這是趁她睡著吸了多少下,但凡露出來的皮膚還有點好地兒嗎? 始作俑者當下就推門而入,走到床邊,徑直跪膝撐在她身側,上來就在她嘴邊輕咬一口,飄飄然的語氣可沒什么自覺認錯的態(tài)度。 “醒了?早飯煮好了,等你洗漱好,吃完我們就可以出發(fā)了,衣服和你要用的我都收拾好帶齊了?!?/br> “去哪兒?”遲芋要瘋,事情走向和她認為的大相徑庭。 蔣淮則俯身去舔她脖子,手滑進去觸到她在被子底下柔軟的胸,“你真的忘了?昨晚還信誓旦旦,說自己肯定記得清清楚楚。” “這才剛過六個小時,你就忘了。” 遲芋實在沒力氣和他扯,又聽他說時間,那就意味著她不過剛睡了六個小時,張張嘴索性迎面沖他罵了一句:“你真是禽獸啊?!?/br> 聲音變大,嗓子的嘶啞更明顯了,她看上去根本沒精神和他耗著。 “十公里外有個天然溫泉?!笔Y淮則看她歪過頭,眼睛快要閉起來,又繼續(xù)說:“你昨晚答應的,你答應我的?!?/br> 遲芋躺不住了,推著他想坐起來,情緒飽滿,多些疑惑道:“我什么時候答應了?” 蔣淮則沒直接回答,微微瞇了瞇眼睛,真的又痞又蔫壞,“你真的想知道?” “我拿出證據(jù)你就和我去?” “是么?” 遲芋一大早被他上演的這出整躁了,沒細想,稀里糊涂地就說,“好,我就不信你能有錄音,你沒這方面的癖好。” 蔣淮則做不出那種床上zuoai也要到處拍照錄音收藏的事兒,她說對了,他的確沒有這種類型的愛好。 但他也不是純純好人,證據(jù)沒有,那可以做到有,或者做些什么勾起遲芋的回憶就行,不用多,點到即止。 遲芋眼睜睜看著他要掀被子,匆匆往后退,腰后就是他的掌心,一寸寸摩挲著。 她叫不出來了,也不能和蔣淮則對峙,按照這個趨勢接下去發(fā)展,她今天不去那什么破溫泉,也得交代在這床上,翻來覆去地再在他身下死過一回。 可能還不止一回,幾回也說不定。 禽獸。 她又罵。 蔣淮則仿佛聽到了她的心聲,笑著摸她臉,“這就想起來了,什么時候答應我的?” 遲芋被這么一弄還真想起點什么。 昨晚他在她體內時,明明最后都快忍不住要射出來了,他突然停下,攬著她就問,“明天陪我去郊區(qū)溫泉?!?/br> 那種情況下,遲芋腦袋宕機,只想讓他快點挺著腰,持續(xù)撞進來給她個痛快,哪還能深究他問的到底是什么東西。 高潮顫抖中,她扯著嗓門呻吟,余韻里,她哼哼唧唧,只會說,“哥哥,好……” 去溫泉的事情就這么糊涂答應下來。 遲芋穿著到膝蓋上方的牛仔褲,寬松款,堪堪遮住屁股蛋兒,單只腳踩在餐桌椅子上,還沒坐下就被蔣淮則強迫癥似的拉正。 “好好吃飯,里面內褲露了?!?/br> 遲芋逆反心理:“我沒讓你看,你昨晚還讓我裸睡的時候你怎么沒說這樣不好?” 蔣淮則:“我用被子幫你蓋好了?!?/br> 角度可謂清奇,聊的話茬也不像是同頻,遲芋自知吵不過他,深呼吸勸自己把腳安生拿下來,姿勢變?yōu)槁犂蠋熤v課,裝模做樣的。 不過,她也沒定性可以撐多久。 遲芋左手拎起一只碗里撒了芝麻的牛rou鍋貼,伸出舌頭嘗了嘗面餅上咸咸的味道,剛放到嘴里咬一口,放在桌子邊的手機就有垃圾短信進來。 她拿過,熟練地點擊刪除,又清理干凈,再換成和周棠的聊天頁面,好幾條未讀消息掛著,一看時間點就是昨天晚上她不太方便的時候。 至于究竟是什么樣不方便法,她想周棠肯定也懂,總之會懂。 前面幾句都是正常的文字,問候她有沒有安全到家,手指滑到下面,有一條語音消息,時間不長,兩秒鐘。 遲芋沒猶豫,點開后才發(fā)現(xiàn)手機音量和鬧鐘音量一樣大,蔣淮則也能聽得真切。 “我應該…是和靳談在一起了。” 蔣淮則在旁邊是沒什么特別表情的,只專注吃著早飯,手機也不玩,語音響起的時候他都沒在意,就是一聽到名字時抬起頭看了眼。 他表現(xiàn)得很淡定,差點讓人以為他真不在乎。 起碼裝得像。 遲芋手忙腳亂地把剩下半口牛rou鍋貼丟回盤子里,瞥了眼蔣淮則,看他似乎沒什么異樣,她擦擦手調整音量鍵,又給周棠回消息,順便說了自己要去郊區(qū)溫泉玩一天半的事情。 稍微等了會兒,周棠沒回,那該是沒醒。 遲芋就以為周棠是在自己家沒醒,而不是在靳談家里沒醒。 三小時后,遲芋坐在去溫泉路上的后座,手機屏幕乍亮,周棠給她回消息了,但她反復捉摸也沒第一時間就看懂。 周棠:【我在回家的路上,我媽出差回來了?!?/br> 遲芋:【回家?你不就在家嗎?】 不對勁,哪哪都不對勁,周棠為什么不在家? 那她就是在外面,哪個外面? 遲芋心跳都砰砰幾聲,眼睛睜大了些,這下想通了:【我靠,周棠你們剛在一起不到24小時,你就玩夜不歸宿這套?你是真的……野。】 遲芋沒覺得自己和周棠聊很久,但蔣淮則心知肚明他在這狹窄的后座空間里被冷落了多久。 所以等她結束關掉手機的時候,蔣淮則眼皮都懶得抬一下,甚至掰開她放在他胳膊上的手。 遲芋也不說話,其實早在腦子里過了好幾遍哄人的語氣,但對上蔣淮則那雙說不清什么情緒的眸子,她忽然覺得雙腿快要軟下去,直至失力。 她好像……又要完了。 ——微博@清爾柒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