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正在她的身體中全力沖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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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莉今晚又做夢了。 闊別半月,繼現(xiàn)實(shí)中見到了出院的珀修斯。 半個(gè)月前的夢境中,珀修斯一反常態(tài),會溫柔地安慰她,開解她,還擁抱了她,聆聽著她的煩惱與抱怨,并給了她一個(gè)可以見到父母的超級大驚喜—— 可半個(gè)月后的今晚,色胚子就又故態(tài)復(fù)萌,現(xiàn)實(shí)中的他有多么禮貌、溫和,夢里的他就是多么的截然相反,強(qiáng)勢、霸道、無恥、下流到了骨子里,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 這次是在龐弗雷夫人的醫(yī)院病房里,病床旁邊桌子上的糖果堆得像座小山,連腳下也很難找到立足之地,似乎半個(gè)糖果店和半個(gè)鮮花店都被搬到這里來了。 哈莉這個(gè)來探病的探病者。 卻不必?fù)?dān)心被地上擺得滿滿的鮮花,逼得找不到落腳處。 因?yàn)樗荤晷匏惯@個(gè)病人,強(qiáng)勢地壓在了他鋪著潔白亞麻被單的病床上——這又是因?yàn)樗泿咸讲∮玫奶枪c鮮花,所以她本人就被這個(gè)胡攪蠻纏的病人給當(dāng)作“糖果”給享用了…… “唔……珀修斯,你,你別,別舔我……”哈莉蹙起眉頭,唇邊發(fā)出了幾不可聞的曖昧輕喘,“這里幾乎半個(gè)蜂蜜公爵店的糖果都給你搬來了,這么多仰慕你、喜歡你的女孩子給你送了這么多糖果,你,你又何,何必把我當(dāng)糖果舔來舔去……唔……別……” 英俊的黑發(fā)少年把她壓在身下。 好一通亂七八糟、親得她幾乎喘不過氣的熱吻后—— 那羽毛似的輕吻又細(xì)細(xì)密密地落在了她的耳垂,脖頸。 這時(shí)他溫?zé)岬纳嗉?,又在她的鎖骨上流連忘返地打著轉(zhuǎn)兒,跟大狗狗似的,討厭,難不成還真的把她當(dāng)成糖果了?! 哈莉搖著頭,試圖掙開,卻被珀修斯霸道地按住了纖細(xì)的手腕。 他只用了一只手,就以男女懸殊的體力差距壓制了少女的反抗…… 珀修斯喘著粗氣,在少女微微起伏的飽滿胸口處稍作停歇,“誰叫我的哈莉牌糖果,又甜,又可口,是我這輩子吃過最棒、最好吃的糖果了……比十個(gè),百個(gè)蜂蜜公爵里的全部糖果加起來都要甜……嗯?什么叫這么多仰慕我、喜歡我的女孩子給我送了這么多糖果,哈莉是在吃醋?” “才,才不是……我,我才沒有吃醋呢——我,我為什么要吃醋?我下次,下次來看你,一定帶糖果好不好?你,你別再把我當(dāng)成糖果,舔來舔去了,好,好奇怪……” 被珀修斯點(diǎn)破了心里酸溜溜的隱秘心思,情竇初開的少女不免有幾分惱羞成怒,都沒注意到自己的上衣被掀了起來。 胸前兩團(tuán)攏不住的豐滿雪膩,圓潤,可愛。 白霜霜地,幾乎要盈了出來,兔兒般顫巍巍的跳著,卻被珀修斯的大手捉個(gè)正著,圓滾滾,白膩膩地露出大半翹聳挺拔的桃子模樣,被他隨心所欲地揉成各種形狀。 “唔——”哈莉發(fā)出一聲嬌軟無力的悶哼,她本能地抬手抵住他的肩,含起胸往后縮,“珀修斯,你,你別摸……啊——你,你好壞,捏的,捏的太重了……” 可這時(shí),已經(jīng)為時(shí)已晚。 她更沒想到,下一秒,竟直接被珀修斯毫不客氣地含在唇中—— 他顯然是憋壞了,連把那綴著蕾絲邊的法式內(nèi)衣扯掉的時(shí)間都沒有,隔著那層薄薄的鵝黃色絲綢,珀修斯直接叼住了其中一只微微翹起的小奶尖兒。 少年口中含著軟綿綿的乳rou,含糊不清地說道,“不行,下次是什么時(shí)候?難道哈莉盼著要我進(jìn)醫(yī)院……既然哈莉……不許我捏,那我就只好用吃的了……哈莉牌糖果,我還沒有吃完呢……” 兩只兔兔,一只被他握在掌心又搓又揉。 修長的手指深深陷入那雪白綿軟的乳rou中,狠狠捏了一把,白膩軟滑的嫩rou不斷從他指縫溢出。 略顯粗糙的指腹愛憐地摩挲著那嬌嫩可人的奶尖,把它捏得又麻又脹。 一只又被他含在嘴里,顯然,幾次過后,珀修斯也嫻熟地精通了如何逗弄她的兔兔,那柔軟的舌尖繞著粉色的月暈來回舔舐,緩緩吸吮著,最后居然還又不緊不慢地咬了一口。 嬌嫩敏感的小奶頭,哪里禁得起這么激烈的褻玩? 他吃完了這一只兔兔,又公平地?fù)Q了另一只,淺黃色的絲綢被舔得濕漉漉的,完全可以看到下面滾圓的柔軟白桃,可愛的小奶頭被舔得嬌嬌翹起,堆了蜜一般,透著瑪瑙紅般的柔潤光澤。 哈莉無意識挺起胸,小聲嗚咽著:“不......不要……被你咬腫了……” 唔,兔兔,兔兔要被他捏壞了啦,更要被他咬壞了,但,但她莫名的又想要,想要更多—— 哈莉鴉青色的長睫毛顫個(gè)不停,雖然珀修斯咬得并不重,可他唇舌并用,吃得嗤嗤有聲,就好像真的在吃著什么好吃的糖果般。 她分明覺得奶尖兒被咬得都腫了起來,紅腫不堪地泛著疼意。 身下羞于啟齒的軟嫩隱秘,也跟著不合時(shí)宜地湊起了熱鬧,敏感的小奶頭每被他吮一下,那處嫩生生闔攏著的小花苞,就跟著敏感地抽搐一下。 更別提珀修斯那根劍拔弩張的“大蘿卜”又來了,不管她怎么踢騰,怎么反抗,他就這樣牢牢地壓在她的身上。 這又硬又燙的壞蘿卜更是如影隨形,一跳一跳地在她身下亂蹭亂撞,撞得她腿根隱隱發(fā)顫,小內(nèi)褲更是被里頭奔涌而出的春水蔓延給浸得濕漉漉的—— 偏這時(shí),珀修斯吃著她的兔兔還不罷休,同時(shí)將手探了下去。 他扣著她的腰,用膝蓋強(qiáng)硬地?cái)D進(jìn)了她的雙腿間,guntang的掌心隔著絲薄的小內(nèi)褲重重揉了一把。 極其挑逗性的。 隔著濕噠噠的小布料。 粗糲的指腹,一點(diǎn)點(diǎn)描摹著、撥弄著那飽滿的山丘形狀,“……唔,怎么又這么多水兒了?哈莉好濕哦——” 少年指節(jié)弓起,刮過那兩瓣嬌嫩的、還悄然沁著汁水的貼攏著的軟rou,感受著那微微顫抖的濕意,甜津津的一口一口地嘬著他的掌心,他又壞心眼地去揉著那悄然冒出頭來的小蒂珠—— 這猛一下揉得重了,粉滟滟的小嫩xue不堪其擾,芬芳四溢的汁水肆虐襲來…… 哈莉的腿根瞬間繃緊,軟綿綿的身子如遭雷擊,她的眼眶一下就紅了,清澈的綠眸里蓄滿了好看的水光,“珀,珀修斯——你,你放手……” “我就知道哈莉來看我,不會不帶糖果與鮮花的……”珀修斯吐出了口里被他舔到濕淋淋的小奶頭,湊到哈莉耳邊吹氣,“哈莉牌的糖果,最香,最甜了……哈莉帶來的鮮花也同樣很好看,很可愛……而且……很新鮮,嘖,是剛摘的吧,還帶著好多晨露呢……謝謝哈莉,我很喜歡……” “……什么,什么鮮花?” 哈莉迷迷糊糊的,還沒想明白其中訣竅,她什么時(shí)候送什么花了?! 她的腰窩緊跟著瑟瑟一顫,就驚覺那什么guntang碩硬的大蘿卜就頂了過來,隔著有卻濕到仿佛消失不見的小內(nèi)褲,頂著她身下的濕軟嬌靡,時(shí)重時(shí)輕地抽送碾磨著—— “……就是,這朵濕漉漉的小花啊——”珀修斯意有所指,“哈莉藏起來的、從不許別人來觀賞的珍貴的小花兒,哈莉卻把它送給了我,我很開心……雖然只有小小的一朵,與我而言,卻比一整個(gè)花園的數(shù)不盡的花朵都更美麗,更讓我喜歡……” 話音剛落的瞬間。 哈莉驚覺她身下濕噠噠的小內(nèi)褲被扯掉了—— 濕,濕漉漉的……小花?小小的一朵,還帶著好多晨露?! 哈莉剛想明白珀修斯在說什么,那根硬梆梆的大蘿卜就胡亂在她身下磨蹭幾下。 然后他就狠狠地撞了進(jìn)來——可憐她身下被玩弄得松軟濕滑的小花朵,根本受不住這大蘿卜的沉沉一頂,乖順熨帖地任其長驅(qū)直入,破開那漾著水波、層層堆迭的緊窒嫩rou一插入底—— “唔——”哈莉揚(yáng)起脖頸,眼睫飛顫,指尖緊緊抓著身下的亞麻床單,“……你,你這人怎,怎么這么壞……誰,誰把它送給你了……還,還不是你強(qiáng)要的……你,你……你輕些……干什么又把你的破蘿卜弄進(jìn)來了,你出去——” 這個(gè)大色胚,她早該想到的—— 他口中的糖果是她——她就該想明白這什么鮮花—— 也被他給奇奇怪怪的篡改成什么了!!下流!!無恥??!他是怎么,怎么想到要把,把那里也給曲解成什么花兒朵兒的…… 她白膩的大腿被珀修斯抓著,無力地圈在他的腰側(cè)。 那好大一根熟悉的粗硬與炙熱,干勁十足,一股腦地沖到了深處—— 堅(jiān)硬guntang的菇頭氣沖沖地鑿了進(jìn)去,又大又粗,又燙又硬,正在她的身體中全力沖刺,無比強(qiáng)勢地?fù)伍_撞去,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把她那嬌滴滴的濕嫩滟rou,給圓溜溜、硬沉沉地?fù)蚊涢_來—— 一次一次的進(jìn)來,出去,一次比一次的沉重,胡亂搗弄著。 guntang有力的“大蘿卜”上盤根錯(cuò)節(jié)的青筋怒然勃發(fā),來回摩擦著她被撐開的敏感內(nèi)壁。 哈莉忍不住哭喊出聲,唇邊溢出了甜膩入骨的嬌喘,她覺得自己要被珀修斯這粗蠻有力的攻勢逼到近乎發(fā)瘋,被他給撞得又脹又麻,嬌膩無助的xuerou被撞得不斷蠕動,被連番摩挲頂弄的嫩蕊更是被碾得又酸又癢,酸得近乎要壞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