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他咬過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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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快一個時辰,鶯鶯沒把貓找到,自己失魂落魄地回來了。 春兒理虧,早早就在院門口等著,一見她人,馬上問:“怎么樣,找著了嗎?” 鶯鶯搖頭,一聲不吭地進(jìn)了屋。 春兒以為這是在給她甩臉子呢,在外面無聲罵了幾句,也生起悶氣來。 然而事實上,鶯鶯如今自顧不暇,哪兒還記得找什么貓。 大少爺開始那兩口咬得重,痛不說,鶯鶯自己都能摸到印子,她怕被人看出來,一路捂著脖子。明日晨起還得去給大夫人請安呢,也不知道能不能消。 她心中忐忑,在榻上輾轉(zhuǎn)了好一會兒才睡著,還做了嚇人的夢。 驚醒,天已經(jīng)亮了,脖子上的牙印兒果然還在,跟夢里一樣,冥冥之中,好像在昭示著她會有和夢里一樣的結(jié)局——浸豬籠。 鶯鶯很害怕,特意敷很厚的粉遮蓋,還換了件高領(lǐng)衣服,不過作用都不大。只要離得近些,她稍偏一下頭,就能看見。 可是不去的話,似乎更不好交代。 不管了,賭一次,大不了就是浸豬籠。 鶯鶯心一橫,鼓足勇氣,像頭上頂了花瓶似的,僵著身子出門了。 她只顧著保持姿勢不讓牙印露出來,卻不自知,這樣僵硬的步伐其實更引人注目,就差把‘心里有鬼’這幾個字寫臉上了。 反正在路上遇見時,剛打一個照面,徐禮卿就看出她不對勁,驚慌之余,還很不自然地極力想要遮掩某處…… 徐禮卿下意識瞥了眼,想起來,昨晚,他咬過那里。 鶯鶯太緊張,沒注意到自己已經(jīng)露餡,匆匆向他行了一禮,錯身而過時,聽見大少爺問:“去哪兒?” 不光鶯鶯,跟在大少爺身后的小廝也因為這突然的一句愣了愣。他本來是要和少爺出門辦事的,都打算走了,聞言只得先停下。 鶯鶯過了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這是在和自己說,不敢看他,小聲回:“去請大夫人安?!?/br> 府上的規(guī)矩,每隔三日,妾室都要去給主母請安。 徐禮卿點點頭,沒再問,只讓她:“回去吧,我找母親有事?!?/br> 說完,他也不管鶯鶯和還在發(fā)愣的小廝,調(diào)轉(zhuǎn)腳步,往母親院里去了。 倒不是為了幫誰,只是那痕跡是他留的,若被人發(fā)現(xiàn)了,會有點麻煩。他討厭麻煩,尤其是自己掌控之外的。 徐禮卿走得很快,沒一會兒就到了,進(jìn)去前,他聽見已經(jīng)早早過來的幾個姨娘說話。 “呸,你少來,老爺還病著呢,我臉色再好,能美出個花兒來不成?” “哈哈,瞧你這哀怨的樣子,夜里寂寞了就去找那新來的八姨娘啊!她從花樓里出來,別的好東西沒有,像玉勢這樣的假物想來不少……” “呸!我可不像你個sao狐貍!” “不過說起來,花樓里的姑娘,都……”另一人插話,說到這兒,再難以啟口。 “那可不,我聽說啊,她們夜夜都要用呢,不然能長成那副狐媚相?” 大家聽了,紛紛面露鄙夷,或嫌惡,或恥笑,直罵有傷風(fēng)化。 徐禮卿適時邁步而入,冷聲問一旁奉茶的丫鬟:“母親呢?” 他面若冰霜,臉色也不似平日,明顯是壓著火。 丫鬟忙小跑著去內(nèi)室尋,姨娘們面面相覷,均垂眉耷目,大氣不敢出。 沒一會兒,丫鬟出來傳話,讓姨娘們都先散了吧,今日不必請安。 她朝徐禮卿行禮:“請大少爺入內(nèi)?!?/br> 大少爺:你回去吧,我找她有事(正經(jīng) 其實就是找事兒,故意發(fā)一頓火哈哈哈哈哈 求收藏和豬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