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大張著,xue濕漉漉(100收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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鶯鶯跟不上徐禮卿yin亂的思路,沒太聽懂,略顯茫然地望著他。 既不是在尋昨夜驚慌落下的物品,左右也與他無關(guān),徐禮卿不想多管。 邁步離開的時候,他聽見八姨娘小聲解釋:“胡蘿卜是我院里養(yǎng)的一只貓兒?!?/br> 哦,原來是貓。 徐禮卿毫無波瀾,一點不感興趣。 不過當(dāng)夜,他倒是很罕見地,做了那種夢。里面就有胡蘿卜。 他像是被人定了身,沒辦法行動,但所處視角,恰好能看清榻上的女子。 她臉被遮上了,兩腿卻大張著,著一襲淡粉色輕紗,裙擺堆至腰間,皮rou白皙,中心是粉嫩的花戶,濕黏水潤,細縫緊閉,一根毛發(fā)都無。 往上,艷紅色的肚兜早被不知道誰粗暴扯裂,碎布可憐巴巴落在一旁,飽滿的乳沒了遮擋,大喇喇展在眼前。 奶尖和下面花xue一樣,也是粉紅的顏色,徐禮卿好像有將其含在嘴里的記憶,并不甚清晰。他視線無意停了一瞬,那奶尖就像被揉按,興奮地立起來。 徐禮卿心里有種微妙的感覺閃過。 為了印證,他又看向另一邊。 這回奶尖沒立,女人纖細的手撫了上去,用成年男人才有的力道,重重搓揉著,直到那茱萸充血、挺立,女人嗓子里嗚嗚咽咽,嬌弱地哭。 他視線挪開,落在花戶的下一瞬,空氣中憑空多了根粗碩的胡蘿卜,抵住花xue,一寸寸往里入。 他看見洞口被撐大,yin液流出來,那根胡蘿卜被吃到最底端,又在他的眼神控制下,退出來,再入進去。 女人yin浪地叫喘,他胯下rou根硬起來,被一只柔若無骨的小手握住,上上下下,快速地擼動。 徐禮卿眼睛還盯著嫩xue,胡蘿卜的cao弄就不停,漸漸地,二者抽插的節(jié)奏變得一致,他有些分不清,裹住rou根的手好像也變成了xue,微微偏頭,就能把奶含進嘴里。 他呼吸粗重,用力地吮,水聲和喘息聲交織,激得他身體guntang,不住挺腰,動作越來越快…… 終于,釋放的瞬間,他猛地睜開眼,驚覺襠下一片濕涼。 沉默了好一會兒,徐禮卿才回過神來,有些頭疼地按了按眉心。 其實這夢,放在往日里,對他來說應(yīng)該算噩夢。但今天,他很興奮不說,竟然還遺精了。 這不太對,是昨日那藥的后勁兒沒過?還是因為他跟女人有了親密接觸? 八姨娘。 徐禮卿想起來,剛歸家那日,他去找父親商量緊要事,恰碰上父親中風(fēng),他闖進去,的確是看到八姨娘大張開腿,xue濕漉漉,潔白無毛,與夢中情景無甚區(qū)別。 可當(dāng)日也不過匆匆一瞥,竟還至于入了夢? 胯下那物射過后還半立著,興奮地晃動,比之前晨起時正常的反應(yīng)要大上不少—— 挺著這么根東西,若叫人見了,他最基本的體面都難以維持。 徐禮卿覆手握住,然那一刻的觸感,好像是另一雙更小、更嫩、更柔軟的手在cao控。 他閉了閉眼,深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莫名的躁意,揚聲喚人來傳水。 提前加更,求豬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