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都染指了,還在乎什么白日宣yin(350收amp;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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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禮卿威脅完,又親了親八姨娘小嘴兒,這才穿戴好衣裳,又恢復成白日里那個清朗公正的大少爺,信步離開。 鶯鶯自己癱軟地躺了會兒,等回過神,再細想今日種種,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她沒聽話撅好,大少爺好像并沒有真的生氣。 只不過他壞,故意要嚇唬人。 既如此…… 鶯鶯大著膽子,悄悄探下去,咬著唇將那明顯要小上許多的玉勢取了,燙手似的同另一根扔到一處。 反正,要她夾著那東西出門,還不如直接把她浸豬籠算了! 大少爺、他明日還真能來檢查不成? 鶯鶯心知不會,那話不過是他說來唬自己的罷了,但可能到底不安,她懷著忐忑入睡。 次日一早,主院里,幾個姨娘請完安,大夫人沒有立即趕人,給看了茶水點心,拉著大家話家常。 鶯鶯入府不久,同誰都不熟,就跟五姨娘打過一次交道,結得還是怨,所以只沉默聽著,偶爾找機會打個盹兒。 昨夜大少爺折騰得有些晚,她現(xiàn)在困得很。 但不知怎么,話題就到她身上來了。 是五姨娘開的頭,說她身上衣裳好看,款式和料子都夸了一遍,最后笑盈盈地問她,是找哪家?guī)煾底龅模?/br> 不是府上統(tǒng)一給做的? 鶯鶯微愣,然后在大夫人隱怒的表情中,突然警醒:衣裳是大少爺吩咐人給她做的,大夫人不知情,五姨娘這會兒是有意在挑撥! 本來嘛,大夫人為了老爺中風一事遷怒鶯鶯,排擠她,大家都心知肚明就得了。五姨娘非把這事兒搬到臺面上來說,顯得大夫人多不大度,也難怪她不高興。 鶯鶯看清這奉承下藏著的陷阱,瞌睡頓時沒了,輕柔一笑,剛要應對,突然有人邁步進來,打斷了這場沒有硝煙的交鋒。 “姨娘們都在?” 聽這聲音……大家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來人,只有鶯鶯,心下一緊,垂眸,悄然攥緊了袖中粉拳。 大少爺他還真來檢查? 徐禮卿淡淡地對著父親的一眾女人們頷首,視線好似無意地滑過鶯鶯,沒有停頓,很快落回到大夫人身上。 但這一瞥,已足以叫她驚慌,下意識夾了夾腿,心跳得像在懷里揣了只兔子。 徐禮卿示意福財把東西拿給大夫人:“母親,今年的新茶?!?/br> 大夫人愛喝茶,徐禮卿每年都會給她送,不過往年都是差小廝送來,很少親自跑這一趟。 大夫人很高興,邀徐禮卿落座,要同他說說話。 其實少爺和老爺?shù)囊棠飩儯響芟?,不好共處一室。但大少爺風清朗正,人品一流,是斷不會起那歪心邪念的,所以大家都少了幾分忌諱。 他也沒拒絕,真的坐下。 大夫人叫丫鬟拿了幾張畫像來,依次給徐禮卿看:“卿兒,這陳家小姐,你覺得如何?” 今日大夫人留下一眾姨娘,本也是為了商討此事,聽她們說說看法。恰好正主兒來了,大夫人自然不會放過他。 她怕徐禮卿記不起來,特意提醒說:“就那日賞花,頭戴蝴蝶步搖,穿月牙白衣裳的那姑娘?!?/br> 徐禮卿確實沒任何印象了。 不過,昨夜月牙白肚兜上的那朵紅梅倒是教他回味無窮,他眼神有一瞬游離,露出個不易察覺的、極淡的笑。 大夫人就以為他心動,再看其他,他果然都好像無甚興趣的樣子。 大夫人心中有了數(shù)。 大少爺如今接手了徐家所有的生意,忙得很,坐不了多久就要離開。 臨走,他不動聲色地,深深看了鶯鶯一眼,帶著只有她能看懂的輕微警告。 鶯鶯臉上不敢表現(xiàn)出異樣,實則心中一片拔涼。 這大少爺怎么跟個色中惡鬼似的啊,區(qū)區(qū)yin行而已,他竟如此上心! 鶯鶯不敢想象被他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乖乖照做的后果,但該來的總是要來,從大夫人那兒剛散,就見福財在不遠處沖她笑。 四周無人,鶯鶯不太情愿地過去。 福財行了一禮,說:“八姨娘,大少爺在書房里等您,請隨我來?!?/br> 鶯鶯略有猶豫,福財看出她擔心什么,又道:“我?guī)咝÷罚艘棠锓判?,不會遇上人?!?/br> 鶯鶯苦笑。她不是只怕這個。 很快到書房,福財在門上敲了敲后,示意她進去,自己退遠了些守著。 鶯鶯硬著頭皮推門,徐禮卿正在練字,瞥她一眼,問:“會研墨嗎?” 鶯鶯頷首,自覺地過去,加了點水,拿起墨錠。 徐禮卿沒再開口,專心寫字,毛筆落在宣紙上的沙沙聲傳來,讓鶯鶯本就有些發(fā)虛的心更是像貓兒撓過,惴惴不安。 終于,徐禮卿擱下筆,把寫好的字給鶯鶯看:“最后一個,認得嗎?” 鶯鶯一眼望過去,發(fā)現(xiàn)字跡與他在字條上寫給自己的不太一樣,很有風骨,像個端方君子。 但是……他寫的,是個‘撅’。 撅屁股的撅。 鶯鶯馬上想起自己昨夜的謊,謹慎地搖了搖頭。 徐禮卿不置可否,他問完就去凈手了,這會兒回來,又問:“夾著了嗎?” 鶯鶯知道他說什么,臉微微紅。 她其實想點頭,但主院時的那一眼,她就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洞察——雖然不知道大少爺是怎么做到的。 權衡之后,她沒有嘴硬。 大少爺挑眉:“不聽我的話?” 鶯鶯臉紅得厲害,眼睛也水汪汪,小聲辯解:“太難受了,我、我沒法走路?!?/br> 徐禮卿喉結滾了滾,勉強接受:“那昨夜夾了嗎?” 鶯鶯撒謊:“夾、夾了的?!?/br> “是嗎?那我檢查一下?!?/br> 他拉著鶯鶯到懷里,在書房里,靈活地解了小娘的衣裳。 指尖探進腿心,在rou蒂上輕輕揉按幾下,就有水流出來,他借著潤滑,送進去一根。軟rou涌上來,將他絞住,寸步難行。 徐禮卿‘嘶’了聲,拿出來:“這么緊,還說自己夾了?” 他無視鶯鶯死死按著的手,繼續(xù)脫她衣裳,要見著要被扒光,鶯鶯急得聲音都在發(fā)顫:“別,別,大少爺,這是白日啊……” 徐禮卿微微一笑:“小娘我都染指了,還在乎什么白日宣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