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寵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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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回來的。 二人在說話,鶯鶯正猶豫要不要上前,大少爺看她一眼,帶著陳小姐去了別處。 福財和陳小姐的丫鬟不遠(yuǎn)不近守著,既能避嫌,不會唐突了未出嫁的閨閣女子,又不至于讓人聽見他們說什么。 陳小姐是個溫柔的人,說話不緊不慢,舉手投足都是大家閨秀的端莊氣質(zhì)。 這會兒因是面對著未來夫婿,她臉頰微紅,端莊秀雅中又添了幾分嬌。至于大少爺,他并不怎么開口,視線守禮地落在別處,耐心聆聽著,長身玉立,端得是一副清風(fēng)朗月的君子儀態(tài)。 二人站在一塊兒,任誰看了,不贊一聲郎才女貌? 鶯鶯不動聲色移開眼,斂去心底情緒,快步進了大夫人院兒里。 冬晴性子活潑,這些日子與福財混熟了,沒大沒小地也不怎么怕他,特意趁沒人時去打聽了幾句,晚上回來說給鶯鶯聽。 “主子放心,大少爺今日清晨才歸家的,回自己院子換了身衣裳就去大夫人那兒了,還沒顧得上過來,不是忘了您。那陳家小姐也是恰巧碰上了,她主動要說話的,大少爺不好拒絕,他最寵愛的還是您。” 冬晴是看鶯鶯早上撞見大少爺和陳小姐一起后,回來就有些心不在焉,這才出聲寬慰的。 她是好意,不過沒什么眼色,盡說些堵心的話。 鶯鶯身份尷尬,與大少爺攪和在一起,干得本就是要浸豬籠的腌臜事兒,還敢跟人家正室夫人爭寵? 鶯鶯臉色微變:“放肆!” “誰教你嚼這舌根的!主子也敢議論了?” 鶯鶯性子好,平日里也不敢拿自己當(dāng)什么正經(jīng)主子看,熟悉后,兩個丫鬟伺候起來雖盡心,不過都不怎么怕她。尤其是年紀(jì)還小些的冬晴,什么話都敢說。 她聽了都心里不舒服,更何況別人。別說未來大少夫人,就是大少爺知道了,都沒她們好果子吃。 這還是鶯鶯第一次發(fā)火,臘梅暗暗瞪了眼口無遮攔的冬晴,與她一同跪下了。 “主子息怒……” 恰在此時,徐禮卿掀簾進來,見鶯鶯面有怒色,兩個丫鬟戰(zhàn)戰(zhàn)兢兢跪著求饒,略詫異:“怎么了?發(fā)這么大火?!?/br> 他一點不避諱,徑自走向床榻,在鶯鶯邊上坐下,就當(dāng)著兩個丫鬟的面,往她腕上套了個鐲子,然后也不放開,握在手中細(xì)致地打量。 “好看嗎?” “沒什么……嗯?” 鶯鶯與他同時開口,愣了愣,才垂眸去看。她皮膚白,那鐲子是金的,上面勾嵌著漂亮的紅色寶石,嬌艷之余又顯貴氣,很襯她。 鶯鶯本能點頭:“好看?!?/br> “嗯?!?/br> 徐禮卿也覺得好看,漫不經(jīng)心把玩著,又問丫鬟:“說吧,怎么惹你們八姨娘了?” 輕飄飄一句,像調(diào)笑,但也壓迫感十足,擺明了是要追究。 他這小娘沒什么脾氣,對下人隨和,容易養(yǎng)出奴大欺主的玩意兒,前頭那個就是教訓(xùn)。徐禮卿這會兒有點興致,有意替她立威。 冬晴嚇得都快哭了,不敢欺瞞,抖著嗓子一五一十說了。 “主子今早看見您和陳小姐說話,回來后便不太高興,我怕主子難受,就說您最寵愛的還是她。大少爺饒命啊,我不是故意嚼舌根的……” 到后面,冬晴自己也發(fā)覺這話荒唐,哭著不住地朝大少爺磕頭。 鶯鶯沒攔住這個沒腦子的,心中驚駭,徐禮卿還沒什么反應(yīng),她先嚇得也跪在了他腳邊。 徐禮卿挑眉,捏著鶯鶯的下巴讓她抬頭:“你怕什么?” 怎么不怕,說難聽點,她就是個玩物?,F(xiàn)在老爺半身不遂話都說不了,府上都是大少爺做主,她縱容丫鬟背后挑撥他與未來夫人的關(guān)系,他一個不高興,將她處理了也不是沒可能。 鶯鶯頰上已經(jīng)有了兩行清淚,眼睛微紅,滿臉驚慌,正想著怎么求饒,能讓這人放過自己一回。 只聽徐禮卿輕描淡寫:“她也沒說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