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哭起來比下面流的水還多「Рo1⒏sp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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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禮卿無言以對,輕咳一聲,試圖解釋:“胡說什么,哪來的什么新歡?!?/br> 鶯鶯卻不信,回想著他留下藥膏時那一聲震耳的拍桌聲,好似恍然大悟:“是因為我惹你生氣了嗎?難怪那么兇,原來那時就已經打算要將我舍棄了。” 好歹伺候了大少爺那么久,不求什么長寵富貴,只是簡單想要個庇護而已,他竟如此無情。 鶯鶯悲從心來,難過地看著他掉眼淚,好像他是個什么負心漢一樣。 徐禮卿頭都大了,再顧不上生氣,拉她入懷,粗魯?shù)啬ǖ粞蹨I,皺眉說:“誰要舍你了,說的有理有據(jù),你是我肚里蛔蟲不成?” “說我兇,你甩著個臉子,我還要好聲好氣地伺候你嗎?” 他心中煩悶,狠聲威脅:“別哭了,再哭我就真不管了,把你送去大夫人那兒浸豬籠?!?/br> 他不說還好,這么一嚇唬,鶯鶯哭得更兇,大有一副魚死網破之勢。 左不過是個死,何況,甩過一次臉子之后,她潛意識里并不像剛開始那樣怕他。 無聲流淚漸漸因為情緒的起伏帶出嗚咽,鶯鶯盡力壓著了,但還是細細碎碎地,往徐禮卿耳朵里鉆,哭得他頭疼。 眼見硬的不行,他只能來軟的,耐著性子好聲哄:“行了行了,嚇你的,不是真要把你浸豬籠,就這么一個小娘,我哪兒舍得啊?!?/br> 鶯鶯哭還不忘反駁他:“嗚嗚嗚……少哄我,昨夜與你在園中相會的那個,難道是丫鬟嗎?” 徐禮卿就把昨晚的事半真半假的告訴她,說其實是五姨娘和管家私會,他剛好撞破,不慎落下了簪子。所以與她無關,今日要發(fā)落的是五姨娘。 鶯鶯半信半疑:“真的嗎?” 不待徐禮卿點頭,她又敏銳地覺出不對:“那為何方才還說要搜屋子,你明知那簪子是我的。” “……” 這不是為了空點時間,逼她來求他嘛。 徐禮卿并不回答,又給鶯鶯擦了擦臉上的淚,碾著手上的濕意,轉移話題:“怎么哭起來比下邊兒流的水還多?” “這事別管了,牽扯不到你身上來,安心等著便是?!?/br> “身子怎么樣了?腫成那樣,這兩天按時涂藥沒有,那日還沒來得及仔細瞧,這會兒正好有空,給我看看?!?/br> 說著手便往鶯鶯腰帶上去。 鶯鶯嚇得忘了哭,忙空出手來推拒:“別啊,青天白日的……” 徐禮卿在她耳邊,曖昧地笑:“又不是沒白日宣yin過,上次也是在這書房呢,你忘了?” 鶯鶯被他溫熱的氣息一掃,臉紅了,身子也軟下來。 “我今日就看看,不干別的?!?/br> 他聲音放的很柔,動作卻強硬,不由分說把鶯鶯褻褲扒了,倒是沒動她上面,如此,羞恥感仿佛能少一些。 鶯鶯閉上眼睛不敢看,紅著臉,羞噠噠地小聲催:“那、那你快些?!?/br> “嗯?!?/br> 徐禮卿應著,看到那兩片可憐兮兮、還微微有些發(fā)腫的花瓣,卻忍不住喉結輕滾,眼神暗下來。 “我?guī)湍阃克帯!?/br> 他得寸進尺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