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得比插你時還銷魂,都有些嫉妒這指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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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嗎?” 徐禮卿只用了一根手指,進進出出,溫柔地抽送著,尋著鶯鶯敏感點摳挖,偶爾輕撥幾下帶著露水的花瓣兒,弄得鶯鶯又癢又快活。 他另一只手也不抱鶯鶯了,撬開她濕滑的小嘴,也不往深處玩弄,就放了半根指節(jié)進去,觸著舌尖一點,讓她閉不上嘴,只能隨著身體的每一點細微反應(yīng),縱情地吟。 “啊~嗯……” 喘息溢出喉嚨時,舌尖也會不自覺動,軟軟地舔在他指腹,讓他rou棍更硬,嗓音更啞。 指下的侍候還沒停,深深淺淺、快快慢慢,剛好是能帶來快感但又沒有半點不適的程度,他不住地問她感受。 “舒不舒服?” “力道可還行?” “要不要再快些?” 鶯鶯身子敏感,最受不了這種溫柔的疼愛,所有情欲都被勾挑起來,爽得她飄飄然,仿佛要升天?;臼菃栆痪浯鹨痪?。 “舒服……快、快點……啊……啊~不行了……慢下來……要xiele……” 她在大少爺?shù)氖膛赂叱?,腦子空白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方才全情投入的放浪,還帶著潮紅的臉蛋又染了一層難為情的紅。 花xue那里早已泥濘不堪,失控時yin水像開了閘,在徐禮卿下擺留下好大一灘濕痕。 他伸手撫了撫,‘嘖’一聲,說:“可惜我不為官,沒個門道,不然定要寫封折子將今日洪災(zāi)上報朝廷,請工部的大人來為你治水。” 鶯鶯反應(yīng)過來他是說什么,頓時臉紅到了脖子根兒,聲音里都帶著恥:“大少爺真討厭。” 她想推開大少爺起身,但涂好的藥膏都被水沖了,他不讓,挖了點藥膏又往那濕淋淋的地方重新涂。 涂好外陰,待又到花xue里面時,指尖還沒往里探,rou壁就已經(jīng)蠕動著主動吸他,徐禮卿眸光更深,被八姨娘這副yin樣兒刺激地下面rou棍硬得發(fā)疼: “就這么快活?”他嗤笑,“叫得比插你時還銷魂,說起來,我都有些嫉妒自己這根指頭了。” 其實真要算起來,還是大少爺胯下那根粗硬的roubang大開大合猛烈頂撞時帶來的快感更瘋狂、更強烈,鶯鶯爽的同時,感覺能死在他身下。 但手指不同,尤其他還那么溫柔,心肝兒似的侍弄,讓她sao浪難耐、情不自禁,銷魂地享受著。 是兩種極致。 鶯鶯的確很舒服,說不出反駁的話來,只好用一雙瑩潤潤的眸子望著大少爺,求他不要再說了。 可她剛高潮過,渾身都散發(fā)著春意,眼波流轉(zhuǎn)間,盡是風(fēng)情。 徐禮卿心生邪念,恰好手指不夠長,rouxue里還有地方夠不到,就問她:“先前送你的玉勢,細長的那根,放哪兒了? ” 鶯鶯不明所以,小聲說在她房中箱子最下面藏著。 徐禮卿頷首:“我叫人去取?!?/br> 雖然他給了個還算正當?shù)睦碛?,玉勢長,取來是要幫她涂藥。 但光天化日的,在書房里用那玩意兒,還讓小廝去取來,鶯鶯羞都羞死了,死死抱著他,說什么也不同意。 最后,徐禮卿退一步:“不取也行,你去桌上趴好,屁股對著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