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粗碩一緊致,熱切糾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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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合處被yin液打濕,溫熱黏潮,一壯碩,一緊致,熱切糾纏著,磨出讓人顫栗的極致快感。 徐禮卿讓鶯鶯抱緊他,挺著圓乳送到嘴邊兒,一面嘬食,一面掐著她不盈一握的腰身,緩慢頂撞。 大少爺今日很不一樣,像是疼惜,又像克制,那種飽含珍重的溫柔,讓鶯鶯整個人都軟成了一灘潮浪的水。 他摸她的腰,含她耳垂,粗重喘息,一口一個‘娘子’喊著,哪怕只是做戲,也投入得很。 鶯鶯原本覺得別扭,后來被撐得受不了,沒有精力再去想身下的人是誰,以及這樣的稱呼有多荒唐不倫,緊緊攀著他,被那根大棒,頂出最原始的哼叫。 “娘子……” “嗯……娘子……喜歡嗎?” 鶯鶯沒有回答,被撞得泄身,哭著求他停下,嗚嗚咽咽地說:“不、不要了……” 徐禮卿不管不顧,反倒更起勁地逼問她喜不喜歡。 “不……?。∠?、喜歡……” 鶯鶯否認的話他從來不聽,重重一撞,逼她改成自己喜歡聽的答案,然后問:“那為何不要,娘子可是生我的氣了?” “因為西街那個買豆腐的寡婦?” 大少爺惡劣還愛玩,不知道又想到什么壞點子,還不等鶯鶯回答,語氣一變,又變得纏綿起來,低伏做小地求饒:“娘子,下人那話可不能輕信,你聽我解釋啊……” 他還抓著鶯鶯的臀,在他那根粗碩硬物上賣力地吞吐著,呼吸微微不穩(wěn),抽著氣,說:“我也就是看她一個女子可憐,去照顧過幾次生意,旁的那些豆腐,可一次都沒吃過!” 鶯鶯被頂得飄飄欲仙,腦子發(fā)空,半響才后知后覺,明白過來大少爺口里的‘豆腐’指什么。 這種時候,他都要當個風流老爺,等著懷里新娶的嬌滴滴的小娘子紅著眼睛質問。 可鶯鶯沒理會。 徐禮卿也不覺得掃興,揉了揉乳兒,掐掐頂端紅梅,湊到耳邊,語調曖昧地告訴她:“就是這種豆腐。” 鶯鶯嚶嚀一聲,覺得他壞,嗔怪地瞪了一眼。 徐禮卿笑起來,掌心順著細膩的皮rou一路滑下去,愛不釋手地來回撫,嘴里不著調道:“娘子身子這么嫩,珠玉在前,我有心思摸她,還不如摸摸豆腐呢?!?/br> “她哪兒有娘子好呀,小saoxue兒這么濕,還緊,夾得我快死了……” 他越說越y(tǒng)in蕩,沒一句能入得了耳的,鶯鶯實在聽不下去,只好哆嗦著,堵上他的唇,唇舌勾纏,唾液交換。 一吻畢,她淚眼汪汪,求他:“用力點。” 不要再說了。 徐禮卿挑挑眉,似乎終于玩兒夠了,一把將她推到榻上,換成后入,狠狠地撞進去。 rou棍在濕潤的xue里進進出出,抽插著,一次次將她送上高潮,然后自己也在巔峰中釋放。 雖然已近深秋,但屋子里熱浪不減,不時還有鶯鶯春啼,叫得人心里軟,器物硬。 等結束,已過子時。 福財在外面不知道侯了有多久,云雨剛歇,便聽他敲門,清了清嗓,有些不自在地,稟報說: “大少爺,老爺他……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