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4危急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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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有些話將要脫口而出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密碼鎖開門的聲音。 只聽“滴————”的一聲響,許殊甚至來不及穿鞋,聽著耳畔煢煢的腳步聲,他迅速的把手里的聽筒重重摁了回去,地上散亂的紙張被他整理成冊,有字的那一面壓在最后,等到確保自己臉上的表情還如往日一樣鎮(zhèn)定如常時,他回頭。 正好看見對方一身麂皮外套踏雪而來。 裴星闌站在墻角,左手蹭著右腕,行云流水的褪下戴在指骨的真皮手套。 他的肘彎貼著肋骨還夾著一小沓文件,聽到客廳里的動靜,他抬頭。 “怎么不說話?” “我…我”許殊的眼神飄忽,他望向男人身后還閃著亮光的回廊:“門外的遮雪板掉了,你看到了嗎?” “嗯,已經(jīng)讓人聯(lián)系維修部門了,不過今天太晚,最快也得明天一早”他看著站在客廳一臉呆滯的許殊,輕輕笑了下,幾步走過去,將對方擁攬入懷:“哥,你剛才干嘛呢?怎么一個人蹲在墻角?” 裴星闌拉著他的手,往身后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許殊甚至還來不及反應就動作利落的被人,往側臉親了下臉頰。 不知道為什么,裴星闌總是覺得許殊身上的味道能使人莫名的安心,他把頭埋進對方的鎖骨,往里蹭了蹭,靜靜的感受著他們兩人之間難得的歲月靜好:“哥,好累啊,你先讓我充充電?!?/br> 他的聲音多了幾分啞然,嗓音淡淡的,像是被外邊兒的風霜摧殘過似的,聽起來脆弱極了。 許殊一臉無措的任由男人摟著,他側頭,微微拉開自己與對方的距離:“充電?怎…怎么充電?” 裴星闌聞言低聲笑開,垂首,往他發(fā)汗的掌心輕啄了一下:“就像現(xiàn)在這樣?!?/br> “……” “讓我抱抱吧,一會兒就好?!?/br> 眼風一掃,裴星闌在許殊懷里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的同時,也發(fā)現(xiàn)了地上隨意擺放的東西,目光一沉,他默不作聲圈緊了自己掌在對方腰上的右手,直到耳邊傳來一聲驚呼。 他才漫不經(jīng)心的移開眼:“對了,哥還沒告訴我你這么晚還不睡都在做些什么呢?” 被困于男人雙臂之間的許殊聞言不由得繃直了身體,他心里覺得局促不安,臉上卻表現(xiàn)的十分沉穩(wěn)平靜,他稍微清了下嗓子,慢慢道:“剛才睡了,只是大半夜聽見遮雪板掉了下來,才從床上起來?!?/br> “這樣”裴星闌并非一個很好糊弄的人,他隨手拿起一份紙頁,網(wǎng)上瞥了一眼:“那這個呢?” “嗯?” “我回來的時候看見哥好像在寫些什么?” “啊,這個是我編寫的腳本,你知道的,我現(xiàn)在每天要往這個賬號更新視頻嘛” 許殊佯裝無意的偏過頭,瞧見對方眉宇間覆上一層淡淡的倦色,他開口:“今天很累嗎?” “嗯,累”果不其然,下一秒,裴星闌就被他這有意無意的曖昧語氣吸引了注意,他嘟囔著嘴,小聲撒嬌:“公司里無論什么事都要我親力親為,遲早有一天我要把那些不管事的家伙全開了。” 許殊下意識的偏頭看過去,鼻尖將將擦過裴星闌棱角分明的側臉。 他愣了下,顯然沒料到兩人的距離居然會離的如此之近,透過男人發(fā)青的眼底,他能感受到對方一天的疲憊,從早上六點到翌日凌晨,整整20多個小時的工作時間,光是想想都很難捱。 雖然對方從沒向自己主動提及,但許殊的眼睛不瞎。 而且非但不瞎,反而心里門清。 裴星闌也沒想到他會突然轉過臉,眉宇間的不耐停滯了片刻。 屋子里也隨之閃過剎那間的寂靜。 四目相匯,許殊難得認認真真的看清裴星闌的臉,只見男人細密的睫毛下,一雙眼睛深邃似海,冷若寒星,光是單一的凝視就讓許殊忍不住顫動了下身體,心臟忽然有種被撞到的感覺。 他轉過頭,男人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耳畔,如風吹沙礫般帶動起陣陣酥麻。 許殊心道:怎么感覺自己更不自在了。 臉頰不知不覺已經(jīng)染上了一片紅云,他挪開目光:“為什么?平白無故的怎么能把別人開了?” 心頭積壓的煩悶在聽見許殊滿懷關切聲音時全都煙消云散。 裴星闌心底忽然涌起一股很微妙的感覺,他眨了眨眼,低聲說道: “因為他們不乖,明明我花高價聘請他們過來是想讓他們代為解決我手里的麻煩,結果現(xiàn)在還要我親自處理,你說把他們開了,應不應該?” “就算是再厲害的人也有能力有限的時候,你堂堂一個上市集團總裁怎么連這點道理都不明白?” 裴星闌說一句,許殊往回嗆一句。 不知怎么的,許殊總是覺得裴星闌面對自己表現(xiàn)的很像個小孩。 正當他還想說點什么,抬眼就看見面前正盯著自己看的男人,對方面色很溫和,濃密如劍似的眉眼十分舒展,像是在詢問,像是在窺探,裴星闌在和他重新對視上的瞬間,忽然笑了。 是真的笑了。 不是譏諷也不是其他。 仿佛在外那個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紈绔子弟不是他似的。 許殊觸及他的外套一片冰涼,視線也隨之往下移了一點。 “你笑什么?”他發(fā)現(xiàn)了對方肩膀上暈開的水漬:“外面不是沒下雪了?你怎么是淋雪回來的。” 他心里著急,臉上的表情也跟著生動了一點。 再強制讓裴星闌把身上已經(jīng)濕了三分之二的外套脫下后,他垂眼,盯著對方胯下那被灰色西裝褲掩蓋的巨大的一捧,頓時驚訝的有些說不出話來:“你…” 也許是太久沒發(fā)泄的原因。 許殊輕微的觸碰就讓裴星闌輕易之間起了反應。 即便冬天的褲子偏厚,但男人那根勇猛難敵的巨物還是不斷腫脹到一圈又一圈,直至把褲子的三角區(qū)域頂?shù)揭呀?jīng)完全不能勃起:“離得近,我沒讓司機送我回來?!闭f著,裴星闌注意到對方異樣的神色,他輕聲笑了下,捉住許殊細嫩的右手就往自己皮帶下面探:“路上忽然下了點小雨…嗯…” “所以稍微淋了點…” 他每說一句,呼吸就變的愈發(fā)沉重。 許殊被他赤裸裸的眼神看的身體火熱,他尷尬的別過臉,忍不住求饒:“星闌…別…” “別什么?” 他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低眉回吻,裴星闌的聲音溫柔極了:“是別讓我走,還是別讓我離開?”氣氛逐漸火熱,許殊步步后退,裴星闌步步緊逼,直至兩人之中有一人不甚跌落到沙發(fā),裴星闌高大的身體也隨之覆蓋上來:“哥,現(xiàn)在在你面前的是誰” 許殊臉上泛著潮紅,眼尾都因為此時的情動沁出淚來,他訥訥喘息著呼吸,無法開口。 偏偏面前的人又極為較真,握住他手心上下擼動的動作越來越快。 “嗯…”裴星闌喉頭發(fā)出一聲難耐的輕吼。 他不滿許殊忽略自己,于是,在一番擦槍走火的實干后,又騰出右手,拇指和食指伸進許殊的嘴里,夾住對方guntang柔軟的舌頭,迫使許殊抬起頭來:“怎么不回答我?嗯?哥,現(xiàn)在站在你面前的是誰?” 許殊早就被男人過于大膽的動作刺激的頭腦發(fā)白,他癱軟的坐下身,眼神迷離:“是你” “我是誰?” “你是…你是”短暫的愣神后,許殊的腦海閃過很多人的臉,有陳珂的,有溫資舟的,更有的還有裴星闌少年時期的樣子,他忍不住低聲喃喃:“是你……裴星闌…” 他認識的人不多,統(tǒng)共發(fā)生過關系的也沒幾個。 因為是beta,所以幾乎除了裴星闌以外,許殊對于其他人身上攜帶的信息素其實并不算太敏感。 梅子酒的香氣,很濃,很烈,甚至可以說是先甜后苦。 淡淡的橡木香是男人信息素里最后的尾調 許殊覺得自己光是聞聞都快醉了。 來不及阻止,男人的腦袋便已經(jīng)跟著湊了上來。 裴星闌的吻帶著很炙熱的瘋狂,他伸出舌頭在許殊的口腔里迅速攪拌著,眼底浮現(xiàn)濃重的笑意,之后邊吻還邊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在對方緊握住自己yinjing的同時也伸手握住了許殊前面秀氣的roubang。 “嗯?。?!” 許殊一時避讓不開,只能挺動腰肢,狠狠往對方手心擺了擺。 “好……好……好爽”強烈的擼動感讓許殊爽的眼睛頓時都冒了金星,他急切的想得到宣泄,男人的興致也在裴星闌三下兩下地動作間被挑動起來:“不要……不要這樣弄……會脹壞的…” “不會的,哥,看著我,哥,你快看著我!” 此時的裴星闌已經(jīng)徹底陷入瘋狂,他緊緊捉住許殊的腿根,深深淺淺,淺淺深深,有意無意的挺著胯,把自己已經(jīng)硬的都有些握不住的roubang往對方分開的sao心cao弄著。 他絕不是一個安分守己的人,相反的,彼時的他正像一個殘暴無情的君王,開辟著自己的疆土。 男人疾風驟雨的抽插差點沒給許殊嬌嫩的手掌燎出泡。 他咬著嘴唇,抬頭。 喉頭終于在男人射出今天的第一波jingye時發(fā)出一聲驚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