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著他,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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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看,”司星辰的狗脾氣又上來了,雙手后撐著床單,“你要幫我?” 生物書關(guān)于生殖器官的章節(jié),許沐葵可是連圖都不好意思看,直接用貼紙蓋住的。他翻過她的書,此時表情很得意,“許小破,你敢嗎?” 他說完,覺得自己語氣怎么聽起來有點猥瑣,唇邊那個小酒窩平下去,不自在地并攏膝蓋,“膽小鬼。” 這種幼稚的挑釁,許沐葵才懶得搭理,不過她卻想起了裙裝的司星辰。 何欣柔喜歡給她買公主裙,做完手術(shù)之后的司星辰穿的也是綴滿蕾絲花邊的公主裙?;蛟S是接受不了女裝的自己,司星辰整天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也不出來,連飯都是讓人送進去。 那天好像是秦雪怡生孩子,何欣柔趕去醫(yī)院陪產(chǎn)。保姆端著飯上樓,剛從房間里出來的許沐葵遇上了,就伸手去接。 她在司家的地位其實很微妙,傭人表面上把她當(dāng)大小姐,但都知道她的來歷。而許沐葵并不以主人的身份自居,經(jīng)常會主動幫傭人干活。 有人接了給大少爺送飯這份苦差,保姆當(dāng)然樂意,把飯菜送到許沐葵手里,連連道謝過后,便離開了。 司星辰那幾天并不是耍脾氣,而是根本就無法動彈,小時候許沐葵天天看的童話書叫小美人魚,他還覺得無聊,然而從手術(shù)臺上下來之后的他就成了真人版小美人魚,他走的每一步都充滿了痛苦與血淚。 在看到送飯的人變成了許沐葵之后,他下意識地要關(guān)門,卻被許沐葵眼疾手快地制止。 能屈能伸的道理他懂得,他自知虛弱無力的自己阻止不了,索性開了門,任由許沐葵用嘲笑的目光打量他。 其實許沐葵是被他穿裙子的模樣驚艷,才會愣怔地看他,因為實在太漂亮了,才忘了轉(zhuǎn)開眼。笑也是為了緩解尷尬的掩飾,不過他那幾天正是心思敏感的階段,所以潛意識把她設(shè)想的可惡起來。 當(dāng)然許沐葵接下來的行為也確實可惡,扯著他的裙子要看他到底怎么回事,本來傷口就沒有完全愈合,拉拉扯扯一番,又雪上加霜,差點釀成慘案。 “有什么不敢的,”腦海的畫面是混亂且深刻的,許沐葵的唇角勾著小弧,陷入那天的回憶,語氣有些不服輸,又有些輕蔑。 她低著頭,側(cè)臉在小夜燈的燈光下映著一圈淺黃色的霧氣,笑意帶動臉頰上的軟rou,讓人想起枝頭搖搖欲墜的紅蘋果。她抿著唇偷笑,“又不是沒見過,還沒我的唇膏大呢。” 光線朦朧,司星辰凝視她的視線一頓,因為看的投入,所以對聽到的內(nèi)容第一反應(yīng)是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么?” 這反問落在許沐葵耳朵里,卻是另一番意味,她心想司星辰怎么和網(wǎng)上的普信男一樣這么容易破防,很是同情地看過去一眼,右手的食指與拇指彎曲,指尖靠近,“沒關(guān)系,小小的也很可...” 可惜許沐葵安慰的話語來不及說完,就被司星辰按住肩膀推道在床上,他的力氣又大又兇,像一頭饑餓捕食的豹子,絕對性地壓制住她。 好在床墊松軟,才沒感到痛,可也是因為這柔軟的床鋪,許沐葵覺得自己好像是跌進了云朵里。 身下虛浮不定,身上是灼熱堅硬,許沐葵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只反復(fù)拉扯的小昆蟲,而司星辰的氣息像一張鋪天蓋地蛛網(wǎng),束縛著她的四肢。 許沐葵側(cè)過臉,躲開到司星辰越來越熱越來越重的呼吸。 夏天的床單是一種很柔軟的絲綢,她抓著床單,指尖像是有涼絲絲的水流過,她懷疑自己也化成了水,很擔(dān)心下一秒就會在他身下融化。 “你說什么?” 司星辰的目光落在她的脖頸,和上面輕微起伏的淡藍色筋脈,因為扭頭,呈現(xiàn)出一種近乎脆弱的纖細的弧度,仿佛隨時就會破碎。 咬碎了牙根,才忍住沒咬上去,司星辰壓著聲音,“小小的?” 頭頂響起很詭異的摩擦聲,許沐葵心里的旖旎情緒冷靜下來,她掀起眼皮飛快瞄一眼,就看見司星辰的右邊的那顆虎牙明晃晃地亮著。 又不是小孩子,怎么還磨牙啊... 男生的自尊心可真是易碎,她努努嘴,“好吧,不小不小,你最大了?!?/br> “許小破!”司星辰幾乎是低吼了,他真是被許沐葵氣昏頭了,都忘了所接受的教育里,控住情緒是為人處事的基礎(chǔ)。 他拉起她的手,“你摸著他,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