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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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額……它有點舊疾,發(fā)病時就會腫,揉一揉,把里面的膿擠掉就會好的?!?/br> “會疼嗎?” “腫起來放著不管就會疼,你揉揉我就不疼了?!?/br> 小明鷦狐疑地湊近壞人,瞇起眼睛,盯著他故作坦蕩的臉細究,她不確定他說的是真是假,但心中始終存疑。 “這是男子羞恥之處,我不要摸,你找家里嬤嬤或是大夫來給你揉吧?!?/br> 想象老嬤嬤給摸雞兒的情形,夏裴夙簡直背脊發(fā)涼,不高興地長嘆一聲:“唉……這點小事也不愿意,夫人實在冷漠,令人心寒?!?/br> 噫! 人家拿妻子的身份擠兌她,明鷦臉皮薄,無法置之不理,撇撇嘴,勉強伸出手,顫顫悠悠地接近那個丑東西。 眼看著指尖即將碰觸到莖身,它毫無征兆猛地一跳,嚇得她立刻縮回手。 “它、它、它怎么會動?” 夏裴夙不耐煩皺起眉頭。 “它又不是死物,也不會吃人,疼得厲害了抽搐幾下是常有的事,你干脆點,到底揉不揉?” “我……” 明鷦從來不碰男人身體,指甲殼也沒摸過,突然之間讓她幫人揉這看上去就羞人的丟臉玩意,心里老膈應(yīng)了。她也說不出原因,本能地感覺這根氣勢洶洶的家伙不是什么好東西,它腫脹之后血筋暴起,猩紅可怖,尺寸長了不是一丁半點,碩大圓頭飽滿光滑,當(dāng)中一條溝清晰可見。 既猥瑣,又危險。 但她最終還是屈服于“妻子”的身份,嫁都嫁了,又不能悔婚,夏家父子倆權(quán)勢滔天,別說是娶她,就算要娶她老爹明晟……爹爹恐怕也是兇多吉少。 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她咬咬牙,鼓起勇氣,一把抓住象鼻子一樣的怪物,入手灼熱堅硬,感覺握著一根火燒棍,燙得她臉和脖子都燒了起來。 性器上傳來奇妙的酥麻,和自讀完全不同,夏裴夙深吸一口氣,搭在嬌妻腰上的手不自覺地用力,目光逐漸晦暗。 白凈纖細的小手與猙獰囂張的rou莖反差觸目驚心,yin欲如巖漿頂開地殼噴薄而出,他猛地把腿上小人摁進懷里,貼上她的耳朵沉聲命令:“握緊,手上下動?!?/br> 每次他靠近,明鷦的心都會狂跳,又怯懦軟弱不敢違抗,她老老實實使勁握緊“犯病”的怪物,嘗試上下揉搓,被耳邊的熱氣吹得心煩意亂,胸悶悶的不舒服。 “你……你別……別靠那么近?!?/br> 她側(cè)過頭,想躲避某人粗重的氣息,他沒有出聲回答,而是追著她,薄唇壓住她的耳朵,摩挲親吻。 “嗯……你別……嗯……” 她想叫停,可一張嘴就漏出甜膩呻吟,妖嬈yin媚,完全不像她。 那人聽到她奶貓似的嬌吟,愈發(fā)把她抱得死死的,手也不規(guī)矩,在后背腰臀游走撫摸,還伸出舌頭,濕噠噠地往耳洞里舔了一口。 小明鷦打了個機靈,耳朵奇癢,燥熱不安,手足發(fā)軟,肚子里生出奇怪的sao意,眼睛也濕氣氤氳,想哭。 “怎么不揉了?” 夏裴夙稍稍坐直,放開意亂情迷的小笨蛋,目光壓抑晦澀,糾結(jié)是否該趁勢要了她。 “我……可是……已經(jīng)流膿了?!?/br> 原來性器被她摸得爽快,鈴口不斷冒出清液,早已濡濕了她的小手,可這才哪兒到哪兒,離出精還早著呢。 “里面膿多,這點不夠,小手勤快點,另一只手捏捏卵子,摸摸上邊出水的sao眼,好好伺候它?!?/br> 小美人臉皺成一團,對這些粗鄙之言嗤之以鼻的模樣軟萌可愛,夏裴夙凝視兩息,突然扣住后腦勺往她rou腮上舔了一口,在她張口驚呼時,舌頭長驅(qū)直入,竄進她口中翻天覆地一頓亂掃。 受到突襲的小明鷦身體僵直,腦袋一時定住,傻傻地給壞人舔遍口中貝齒腮rou,被他追逐著騙去了無措的小舌,嗦到發(fā)麻。 卻很舒服。 嘴里他舔到地方都酥軟愜意,明明咬疼了她的下唇,她反而覺得快活,不知不覺間順應(yīng)本能,開始主動與他糾纏,有樣學(xué)樣地也咬他,舔他的唇,吮吸他的舌頭。 原來這就是他說的,相濡以沫的親親。 她閉著眼睛,刻意忽視心中羞恥,同人家癡纏濕吻的同時,手也狂放起來,掌心包住滑膩guitou肆意揉捏,擼動的速度也在精水潤滑下變得飛快。 因為笨蛋已經(jīng)察覺到,她手里的動作越兇,吻她的人就越亢奮,他肯定被摸得很舒爽。 出于天性,她有點想知道后面會發(fā)生什么。 貓貓:又黃又裝。 夏裴夙:我什么時候裝過? 貓貓:不是說你。 鷦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