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和老婆的第二次交鋒夏某:頭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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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臟姑娘一直在吸鼻涕,貼心好丈夫不得不起身下床,摸黑去找帕子來給她擤鼻子。 “討厭,我才說了兩句,你就不耐煩要走,嗚嗚……還說喜歡我,大騙子!” 大無語。 他搞不清丫鬟們把帕子放哪兒了,到凈房隨便扯了一條巾子,回到床上,替鬧心的寶貝老婆又擦臉又擦鼻水,然后故作嚴(yán)肅地對她說: “別哭了,你一哭鬧,我就特別想cao你?!?/br> “……混蛋!” “鷦鷦,我沒對別人好,真的,你把我想得太好了?!?/br> “……什么意思?” 這件事情的源頭在夏裴夙自己身上,全因為他不地道,一時腦抽,偷了老婆的東西,以至于鬧到現(xiàn)在這副田地。 小鷦鷦在乎的不是褲子什么,而是他。 “是不是錦屏偷了月事帶”,到此刻已經(jīng)變成了“他對錦屏好,偏幫錦屏”,她爭的一直都是他。 他痛定思痛,覺得還是得丟開面子,跟老婆交代實話,不能一直讓她誤會傷心。 “我會那樣維護錦屏,咬定不是她,并不是因為我對她好,而是另有隱情。鷦鷦,其實偷你月事帶的人,是我?!?/br> “……” 空氣凝結(jié),氣氛沉悶。 小明鷦的止了哭鬧,在黑暗中郁郁地說:“你就這么喜歡她,為了包庇她,寧愿苦自己,替她頂下這樁罪,做一個偷月事帶的三品侍郎,名聲顏面都不要了?” “……” “她就這么要緊么,咳咳……你還說沒有對她好咳咳……這種謊話誰信!咳咳咳……” 她越說越氣,氣得狂咳,夏裴夙趕緊抱住人,又拍又撫背給她順氣,頭都炸了。 “我沒說謊話騙你啊,牢里的刺客來月事,換藥一直在流血,臟兮兮的到處都是血污,我到家想起你有這玩意,就偷偷拿了兩條,順手還捎了條褲子給她。” 這份坦白明鷦根本不買賬,對他翻了個白眼怒道:“你是朝廷三品大員,是能和皇帝斗蛐蛐的人,要給犯人點什么,用得著偷自己老婆的咳咳……吩咐一聲,一群人巴巴地替你準(zhǔn)備,說這種謊,把我當(dāng)傻子嗎?!” 夏裴夙沒辦法,只能拼命解釋:“我當(dāng)時只是一時沖動,沒多想,她那時候已經(jīng)來了月事,牢里獄卒都是糙男人,這玩意又沒處買,與其費時讓他們準(zhǔn)備,我看到你的,就想不如直接拿了去。 何況要討好那個牢犯,必須我親力親為,我也不想讓別人知道,我一個男人給她戴月事帶什么的啊。況且如你所言,堂堂大丈夫偷老婆月事帶,實在有辱斯文,才無奈隱瞞至此,那我也要面子的嘛?!?/br> “我才不信,你要親力親為,讓旁人拿來給你不就行了,為什么一定要偷家里的?你們做高官的咳咳……官威大上天去了,能動嘴皮子就不動手,咳咳……咳咳……我爹和你都這樣的,而且官做的越大,人就越精,才不會去干傷自己顏面的事。” “讓旁人拿還不是一樣看我笑話,我說的都是真話啊,鷦鷦信我,若有半句虛言,天打雷劈?!?/br> “你根本不信咳咳……不信雷神雨神,之前我求雨你都說是騙子咳咳……跳大神,這會子賭誓給誰聽?!” “……” 好后悔?。⌒U好不要罵道士騙子的! 老婆死活不信他,振振有詞地反駁他所有的說辭,夏裴夙徹底麻了,這樣下去,必會做實“他心疼錦屏,不要面子為她頂罪”。 他們還沒圓房呢,夫妻之間就生出這么一根刺來,那怎么行?家都給攪散了。 “那小刺客月事應(yīng)該也差不多了,我明日去問她把你的月事帶要來,拿回家給你看?!?/br> 明鷦一怔,稍作思索,蹙眉怒目。 “錦屏她其實已經(jīng)承認(rèn)偷過,贓物也早早交給你了,是不是?!那你還一直顛倒黑白地騙我!” “……” 謝謝,頭禿了。 冰霧:救命,那條巾子是臭男人洗腳用的。 鷦鷦:??? 夏裴夙:洗腳的怎么了,屁股都舔了還在乎這個? 鷦鷦:??!這日子沒法過了! 貓貓:這家要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