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找百來個美人給他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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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趴在老婆身上,吃她的耳朵,手里捏奶頭玩。 明鷦難受地扭來扭去,他把汗都蹭她胸口了,rou莖也不收走,堵在xue內(nèi)讓她沒法翻身。 “你做什么不拿出去?” “里面舒服,我放一會兒怎么了?” “那你……那你干嘛……干嘛不動啊?” “他娘的我被你夾射了還怎么動?你的rou軟著能動???sao貨急什么急!” “干嘛兇我!我又沒……我又沒有……哼!” “有也沒關(guān)系,我可以貼燒餅?!?/br> “……” 夏裴夙摟著老婆側(cè)身躺好,把她一條腿折起來擱在他身上,下陰始終黏連不拆,手撐腦袋,嘴角掛著一彎淺笑,脈脈凝視她。 看她懸浮粉云的雙頰,看她晶瑩清澈的大眼睛,看她眼中的歡喜與羞澀,好奇與甜蜜。 他抬手,指尖按了按被他咬紅的嘟嘟嬌唇,戳戳圓鼓鼓的小嫩腮,沿著細(xì)眉清淺描繪,點住她挺翹精致的鼻尖…… 她怎么可以這么漂亮,這么可愛?頭發(fā)都亂成鳥窩了,依舊美得讓人心驚,妖孽! “鷦鷦……” “嗯?” 小明鷦被這人盯著看,老大不好意思,不敢直視他深邃如幽潭的雙目,總覺得危險,看多了會被勾魂攝魄,腦袋發(fā)暈。 可一垂眸入眼的是他的軀體,那一身兇蠻的筋rou,溝壑縱橫,耀武揚威,野性難馴,臊得她臉燙腦熱。 “我……額……” “不善辭令”的人,真的不善辭令,踟躕了好半天。 “我特別喜歡你?!彼f,說完沒繃住,自己先笑了,怎么會這么傻的? 小明鷦也跟著笑出聲來,捂住嘴,低下頭,“咯咯咯”,清嫩稚氣,眼睛彎成兩個月牙。 “壞人!” 房里彌漫著一股甜膩的氣味,像融化的糖液,濃稠,怡香。 金紅的龍鳳燭燒了大半,橘色暖光斜斜鋪灑過來,在她的身上,投下他的影子。 他用手指卷她的碎發(fā),漫不經(jīng)心,一圈又一圈。 “宮里的那個才是壞人,那天看到你扮的小廝,回頭就追著我討要,趁我不在又來家里,對臣子家眷糾纏不清,輕薄非禮,比你表哥還離譜。他葷素不忌,行事任性妄為,我明日就上疏讓禮部選秀,趕緊找百來個美人,一天三個,大家輪番上,給他消消火?!?/br> “可是……”小明鷦輕輕蹙眉,心有疑問。 “裴夙哥哥看上去和皇上關(guān)系很親近,雖然他今日說你壞話還瞪你,但……感覺不太像君王對臣子不滿,更像是好友之間斗氣,而且裴夙哥哥瞧著也不怎么怕他。” “嗯,鷦鷦機敏細(xì)致,識人看事頗具慧心。今上寵信我,是因為先帝賓天之際未及留下遺詔,大皇子昱鍺盡管早已出閣讀書,但卻并沒有被立為太子,二皇子是繼后嫡出,他們母子為了爭奪皇位煞費苦心,而我從先帝駕崩那晚起,就力挺大皇子,用了不少手段,保他順利承嗣皇位。 是我推他上臺的。此刻他剛繼位,政局不穩(wěn),朝中二皇子一系尚在,他們還遠(yuǎn)遠(yuǎn)沒有放棄,所以才會派出刺客入宮行刺?;噬吓c我,同坐一船,誰也離不了誰,要是讓老二翻盤,我與他都是死路一條?!边B你也不能幸免。 小明鷦雙目圓睜,她第一次聽到這種權(quán)力角逐,派系斗爭,與她賭錢的游戲不同,她男人玩的這是賭命的高端局。 “這些告訴我沒關(guān)系嗎?我只是……只是……” “只是一個小賭鬼?小醋壇?小撒謊精?只是一個不務(wù)正業(yè)玩物喪志的小懶蟲?” 夏裴夙捏捏老婆的粉嫩雪腮,莞爾笑道:“鷦鷦聰明,機靈,有見識,讀書多,我從來沒有把你當(dāng)做粗陋無知的內(nèi)宅婦人。一個人能否交心,有無本事,與他是男是女沒關(guān)系,你雖是女兒家,心機的小腦袋瓜早已勝過無數(shù)騃漢鈍夫,為什么不能告訴你?你又不是聽不懂。 我們是夫妻,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同衾而臥,同xue而眠,我沒有任何需要隱瞞你的事,無論過去將來,戰(zhàn)場還是官場。只要你愿意聽,我就愿意說給你聽。” “我……我愿意聽的?!?/br> 明鷦心口溫暖,像抱著個小太陽,鼻子卻有點酸,她一直是眾人嬌寵的金枝玉葉,是不能沾染臟污世俗的珍寶。 父母長輩,兄弟姐妹,他們只要她玩得開心,無人與她說這些正經(jīng)事,大事,連父親怎樣含冤被貶也不告訴她。 大家也贊她聰慧多智,但沒人對她說“你雖是女兒家,卻勝過無數(shù)騃漢鈍夫”,她只是個富家小姐,長得漂亮已經(jīng)足夠。 “嗯,鷦鷦,接下來我跟你說的話,你一定要仔細(xì)記在心里。” 夏裴夙收斂笑容,抱住明鷦盤腿坐起,這么一動,在她陰內(nèi)休息的某物轉(zhuǎn)瞬即醒,悄悄粗脹伸長。 小明鷦察覺下面脹脹的,知道他又硬了,小臉微微發(fā)燙,卻只攀著他的肩,乖順地分腿坐在他胯上,環(huán)住他的腰,認(rèn)認(rèn)真真聽他說話。 “今天皇帝帶在身邊的小太監(jiān),綠豆眼名叫劉寶兒的那個,你以后看到他一定要小心,他說的話你半個字也別相信,別理會?!?/br> “好,是因為是他慫恿皇上來我們家的嗎?” “聰明!寶貝料事如神,這死閹狗已經(jīng)第二次給我下套了,肯定是司禮監(jiān)的老閹豎瞿善指使他陰我。作死的閹狗,老得和千年王八一樣了,還霸著掌印太監(jiān)的位子,別給我抓住把柄,不然看我不弄死他!” 這人不是文官嗎?罵起人來好糙,像沒讀過書的市井粗人。 明鷦?wù)UQ?,試探著問:“為什么呀?司禮監(jiān)不是內(nèi)侍嗎?裴夙哥哥是朝臣,他們?yōu)槭裁匆圬?fù)你?” “嗯,因為我以前陰過那個老閹豎?!?/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