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催情藥(狗血預(yù)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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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次錦屏頭腦發(fā)熱欺負(fù)明鷦,又在夏裴夙面前哭訴指控失竊一事是明鷦冰霧故意陷害她,要逼她走,自此被光火的夏裴夙嚴(yán)令禁止她進(jìn)內(nèi)屋,杜絕了她私下與明鷦獨(dú)處的機(jī)會。 他不許她接近明鷦,也不再要她貼身服侍他,除了管家,她只能端茶倒水。 別人看到的是夏二公子替她說話,為她發(fā)怒訓(xùn)斥下人,只有她自己知道,他對她冷淡疏遠(yuǎn),處處提防,既不再信任她,也不愛搭理她。 是她動了他心愛的人,觸到他的逆鱗,他不會原諒她的。 以他的脾氣,把她從西苑趕走是早晚的事。 應(yīng)該說,他肯定已經(jīng)決定不要她了,只是礙于她是夏夫人派來的婢女,動她需得向母親請示,他才沒有立即動手。首輔夫婦丁憂期滿,自江南回京之日,便是她與他緣盡之時。 這一切都是明鷦害的! 她不過想留在他身邊,如果不是明鷦,他或許早就納她做妾了,即便不做小妾,哪怕是丫鬟,能貼身服侍他一輩子,陪伴他一輩子,她也心滿意足了。 可就連這點(diǎn)卑微的愿望,那個心機(jī)小賤人都容不下,搞出個下三濫的“失竊”來構(gòu)陷她,敗壞她的名聲,逼她走。 昨晚那兩人圓房,她徹夜難眠,睜著眼睛,聽小賤人鬼哭浪吟地喊到天明,恨到錐心刺骨。 只要他迷戀明鷦,她就沒法翻身,源頭是那個女人。 錦屏低眉順目站在一旁,她的這些心思,對弈的二人自然半點(diǎn)不知,明鷦昨夜被折騰慘了,今日精神不濟(jì),哈氣連連,要不是嘴饞想喝薛辟給她做的茉莉葡萄飲,大約得賴在床上睡一整天。 四個丫鬟都不在的情形,令小明鷦略覺不安,不過還有錦屏,雖說對她不喜,但今日也不用她做什么,只人在旁站著,免去表兄妹男女私相授受的嫌疑就行了。 藥是下在茶水里的,明鷦喝的茉莉葡萄甜茶是薛辟親自做給她的,錦屏沒機(jī)會經(jīng)手,因此只有喝熱茶的薛辟中招了。 他小腹莫名燥熱,下棋的腦袋逐漸不受控制,盯著表妹的纖纖素手愣神,想起那天在山上淋雨背她時…… 不對! 薛四公子擅弈,自小愛下棋,坐在棋盤前摸到棋子瞬間靜心,天塌下來也攪擾不到他,從來不曾在與人對弈時走神胡思亂想,不對勁。 他一個富家少爺,雖未成婚,但該知道的都知道,并不是什么不通情事的雛兒,體內(nèi)這股燥意他很清楚是什么東西。即便家里老爹不許他游蕩花街柳巷,紈绔圈中交好的公子哥兒里少不了有幾個風(fēng)月高手,什么攝魂香思春丸潤蕊膏,薛辟沒吃過用過至少也聽過見過。 是催情藥。 他悄悄抬眼觀察表妹,明鷦的棋藝遠(yuǎn)不如哥哥,正瞪著棋盤苦思冥想,面色如常,氣息輕淺。 太好了!她沒事,中招的只有他一個。 薛辟垂下眼眸,強(qiáng)自穩(wěn)住心神,思索尋找下黑手的人。 夏府有誰要害他?他不過是個外客,除了夏裴夙這yin魔,沒人與他有仇怨……他是客人,是明鷦的親戚,害他的人不一定與他有仇,也可能是針對明鷦。 是了,一定是!這人給他下藥,想方設(shè)法弄走云霧霜雪四個丫鬟,就等他獸性大發(fā)強(qiáng)jian表妹,讓阿梧失身于人,名節(jié)盡毀,萬劫不復(fù)。 他不過是一把刀,用來捅刺meimei的刀。 性器脹痛,體內(nèi)熊熊yuhuo焚心蝕骨,薛辟閉上眼,腦子一陣暈眩,鬢角汗水滴落在袖子上,小小的震動將他從恍惚中喚醒。 是她! “屋里悶熱,表少爺都冒汗了,奴婢給您換一壺涼茶來吧?!彼蝗怀雎?,走過來要端茶壺。 “不用你。”薛辟兀然睜眼,“你不知道我喝茶的喜好,阿梧,你去,給哥哥倒一壺冰鎮(zhèn)陽羨雪芽?!?/br> “我去?”明鷦錯愕地抬頭,看到哥哥滿頭大汗,驚訝之余面露憂色,“四哥哥怎么了?” “還是奴婢去吧,怎么好讓二奶奶跑腿替下人辦事?!?/br> 錦屏拿起茶壺就要走,被薛辟一把扣住手腕,森然逼視。 他強(qiáng)行拿掉她手中的茶壺,顫抖著緩緩遞給明鷦,竭盡全力穩(wěn)住心神。 “哥哥讓你去你就去,丫鬟走了,你我獨(dú)處,被你家那個醋壇子知道又要虐打你。快去!” “……好,四哥哥別生氣,我這就去?!?/br> 薛辟從未這樣兇狠地命令過她,小明鷦不明所以,心里害怕又擔(dān)心,接過茶壺慌忙走了。 不對勁,哥哥不對勁,眼神癲狂痛苦,怎么回事?要不要找大夫?還是該先派人去找家里那個壞人? 留下瞠目結(jié)舌的錦屏,被薛辟死死抓著手腕動彈不得。 “呵,想跑?你有膽量下藥,就得留下來替我解藥?!?/br> 他神色陰狠,把慌張的錦屏一把推到在地,跨坐到她身上,瘋狂撕扯衣裙。 夏裴夙:強(qiáng)jian犯說別人yin魔,笑死。 鷦鷦:我笑不出來。 錦屏:我也笑不出來。 薛辟:讓他一個人笑。 貓貓:不在現(xiàn)場的人,承受了最多的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