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是我用的卑鄙伎倆,我就喜歡年紀(jì)大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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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還想回來和老婆親熱親熱的,出了這檔子糟心事,夏裴夙頭疼欲裂,真是宮里家里都不安生,個個不給他過太平日子。 明鷦知道的也不多,這事情還得問錦屏和薛辟,可錦屏遭人jian污,身心殘破,他此刻去揭她傷疤盤問她,未免不近人情,故此還是先審薛辟。 “你去躲書架后面,不許出來,要是薛辟說謊,待他走了再告訴我?!?/br> 他把明鷦推到隱蔽處藏好,等薛辟憤憤地來到書房,先劈頭蓋臉一頓罵。 “……你看看你自己的樣子!整天游手好閑,不務(wù)正業(yè),除了混脂粉堆還干過什么正經(jīng)事沒有?!老大不小的人了,過的什么混賬日子!既不讀書考功名,也不幫家中長輩分憂,還有沒有點男人的擔(dān)當(dāng)? 你以為家里有錢就能躺一輩子,做一輩子紈绔廢物?薛氏子孫要是個個都像你這么敗家,還有什么東西能留下去?祖輩心血就是給你拿來吃喝玩樂的?站好!給我把胸挺直!站沒站相坐沒坐相,也不嫌丟臉,我都替你臊得慌,早就該狠狠教訓(xùn)你一頓了……” 明鷦在書架后邊聽傻了,這哪里是妹夫,分明是親爹啊!這些話薛家姨丈也常罵哎,表哥好可憐,離了家也躲不掉“爹罵”。 何止可憐,薛辟人都僵了,嚇得大氣不敢出。 他本來以為夏裴夙要追究錦屏的事,沒想到先挨了一頓爹味臭罵,仿佛自家老頭附體,勾起他內(nèi)心深處刻入骨髓的恐懼,別說頂嘴,連抬頭瞄一眼的膽量都沒。 夾帶私貨發(fā)泄夠了,夏裴夙才轉(zhuǎn)入正題,到了這個時候,薛辟身上剛進(jìn)書房時的傲氣早已蕩然無存,老實得和孫子一樣。 “說,究竟怎么回事?為何要jian污我家丫鬟?” “我……” 審犯人的慣用招數(shù)就是先聲奪人威脅恐嚇,氣勢上壓制嫌犯,令他心生畏懼不敢頑抗,而后問罪時處處設(shè)下陷阱,比如開口就“認(rèn)定”是他強(qiáng)jian,若他不反駁這一點,就等于認(rèn)罪。 薛辟沒有反駁,非但認(rèn)下了“jian污”錦屏的罪,還說要買她。 “我看上她了,聽說她與你有私,怕你不肯賣給我,就用卑鄙伎倆占了她的身子再買,我想收她做妾,帶回金陵去?!?/br> “……” ???世上怎么有人會用“卑鄙伎倆”四個字來形容他自己?夏裴夙盯著薛辟,擰眉不語,無論是他還是小明鷦,都不相信這番說辭。 “我暗中戀慕她許久,今日情不自禁,一時沖動,冒犯了她,你要是不準(zhǔn)備納她為妾,不如成全了我,讓她有個好歸宿?!?/br> 薛辟抬頭挺胸,堂堂正正,面上并無愧疚畏罪之色,還一副很英勇的模樣。 夏裴夙深吸一口氣,出聲提醒他:“她年紀(jì)比你大上整整六七歲,要么你瞎,要么你以為我瞎?!?/br> “我就喜歡年紀(jì)大的?!?/br> “那你為什么喜歡鷦鷦?” “……” 隱藏身形的小明鷦終于受不了哥哥的謊言,從書架后面跳出來,對他大叫:“你說謊!四哥哥根本不喜歡錦屏,也從不冒犯女子,你不是這樣的人,到底有什么隱情,你快說出來??!” 她氣得小臉通紅,不斷用手背抹眼淚,無論如何不信薛辟的話,倔強(qiáng)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