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賭王鷦掙錢輕而易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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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麗盛裝的明鷦,在女眷席上,驚艷全場。 剛及笄的小女娃,給高官當(dāng)妾的不少,明媒正娶的妻子可說絕無僅有,小明鷦在滿座官夫人中,青蔥鮮嫩,過于突兀,同席的婦人大半可以做她姥姥,小半可以給她當(dāng)娘。 盡管眾人好奇審視艷羨的目光,全都落在她一人身上,但明鷦自小就習(xí)慣這些,并無半分怯場,不卑不亢,談笑自若。 正如夏裴夙所說,壞鷦家里男人有權(quán)勢,她背景硬,不必仰人鼻息,反倒是眾位夫人,言語間對她各種恭維吹捧,尤其是那位少詹事家的孫夫人,自落座伊始,就把她的美貌夸得天上有地下無,又說夏裴夙圣眷正隆前途無量,他們夫妻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就很無趣。 明鷦不喜歡這種虛頭巴腦的廢話交際,面上夸來夸去,底下攀比較勁,嬸嬸婆婆們的席一點也不好玩。 酒足飯飽,夏某人那邊觥籌交錯還不知要喝多久,她百無聊賴,望著滿室身份尊貴的誥命夫人們,突發(fā)奇想,大膽在席上出了個離譜,但又相當(dāng)誘人的主意…… 國喪憋得久了,這第一頓酒局,高官貴胄們難免稍稍放縱,喝起來沒完沒了,直到有幾個老頭酒量不支,頭重腳輕,說話舌頭都不利索了,陳閣老才終于謝過眾賓客,忍痛散席。 小明鷦回馬車時,凍云和冰霧跟在后邊,吭哧吭哧扛來一小箱碎銀。 夏裴夙瞬間生出不好的預(yù)感。 “???為什么會有那么多銀子?哪來的?!” “啊,這是……” “你別說了!我不想知道!” “???” 明鷦被渾身酒氣的大魔王揪住領(lǐng)子提起,粗暴塞進馬車,他自己也迅速鉆進來,一邊催促車夫快走,像做了賊一樣,落荒而逃。 兩人在車?yán)餆o聲對視,月光透過車窗灑在小明鷦尬笑的臉上,心虛的眼睛在黑暗中眨啊眨,像兩顆忽閃忽閃的星星。 逃避是沒有用的,銀子就在車上,夏裴夙抱著他自己都不相信的僥幸,肅然沉聲問她:“你是不是……是不是……” “我贏了三百八十多兩!剛才那箱有一百多兩碎銀,剩下的她們寫了欠條,下次還我,哈哈哈哈……” 混蛋得意大笑,夏裴夙被氣得頭暈,帶她去赴宴,她居然在別人家聚賭,還贏了那些夫人太太們那么多錢,還笑!還得意! “我想打死你?!?/br> “……” 明鷦收起笑容,小嘴一噘,側(cè)過身去背對他,生氣了! 夏裴夙廢物,老婆一不高興他就想哄,已成習(xí)慣,眉頭一皺把人抱到身上,黏黏糊糊就要親。 “干嘛,你不是要打死我嗎?” “氣話而已,我怎么舍得,給你開苞都用手?!?/br> “……在外面不許提這個!” “那回家提,回家我們玩窯姐兒接客。下次小祖宗可別坐莊開賭了,人家請的是酒局,又不是賭局,你在酒宴上開賭,還贏了她們那么多錢,說不定她們回去找男人告狀,隔天就尋借口上疏參我?;噬夏莾旱挂擦T了,要被你公爹知道,我們兩都要倒霉?!?/br> “父親會很生氣嗎?他兇不兇的?” “兇倒不兇,我爹從不發(fā)脾氣,說話和和氣氣的。不過他是個老古板,家里一個謠言就把我房里丫鬟全換成老嬤嬤,大哥那么多年沒兒子老頭也不許他多納幾房姨娘,你這愛賭的毛病到他面前……鐵定要完?!?/br> “啊……” 小明鷦欲言又止,臉色難看至極。 “怎么了?” “剛才席上大家沒來得及玩盡興,孫夫人就提議改日到夏府繼續(xù),我本想先問過你再說,但那些夫人們說我不能贏了錢就跑,我……我就……我就答應(yīng)了,所以過兩日大家會來我們家里……接著玩。” “……?” 京官內(nèi)眷多是有錢有閑的貴婦,幾乎個個都會抹牌打馬吊,越是年長的,月月有誥命錢領(lǐng),有兒媳孫媳管家,平日打牌就打得越多,自己家里和媳婦丫鬟們玩,哪里有與外人真金白銀地賭來得刺激? 小明鷦在席上的提議,出乎她的意料,立刻得到了一群花白頭發(fā)老夫人們的支持,她們精神奕奕,出手大方,真刀真槍地在牌桌上廝殺,賭博比吃酒積極多了。 自然也有人是存心輸錢給明鷦討好她,不過她并不在乎,只要能贏就行。 夏裴夙麻了,簡直想把懷里這只小混蛋從車上丟下去,她在別人家慫恿客人賭錢還不夠,還要把自己家也變成賭場……幸好老頭子丁憂不在。 “你說誰唆使你們到夏府來賭的?孫夫人?孫蠡的婆娘?” “嗯,她輸?shù)米疃??!?/br> “他娘的臭婆娘吃個閑飯也不安分,她不讓我好過,我就不讓她男人好過!明日就去和皇上說,朝廷不養(yǎng)閑人,把他弄出無事可干的詹事府!” “弄出詹事府,那調(diào)去哪兒呢?” “司禮監(jiān)?。。 ?/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