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發(fā)脾氣的盡頭永遠是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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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裴夙手里抱著明鷦,冷眼審視關(guān)霖,很晚了,老婆的傷還沒好,他此刻只想帶她回房哄她睡覺,天大的事也得明日再說。 “關(guān)霖,你去把薛辟弄走,帶他一起回砎石軒,告訴他再敢翻墻進內(nèi)院,我就打斷他的腿!藏匿夏府的事我先不與你計較,明日晌午去刑部,拿上夏府的腰牌,不必表明身份,只說家里派你傳話,直接來見我。” 這是真的有通融,有活路! 關(guān)霖當即跪下,雙手抱一,朝夏某人行了個大禮。 “多謝夏大人與夫人不殺之恩?!?/br> 夏裴夙冷冷“嗯”了一聲,并不搭理他。 好在小明鷦不像某人這樣愛擺威風,笑盈盈地讓關(guān)霖起身。 “小關(guān)大夫心存善念,好人本就應該有好報才對。冰霧快去躺下休息,不要瞎折騰了,先養(yǎng)好身體最要緊?!?/br> 小丫鬟們把冰霧扶回床上,關(guān)霖還想與她說什么,被夏裴夙陰惻惻地掃了兩眼,沒敢過去,只對她感激地點點頭,“你好好養(yǎng)傷。” 他按夏裴夙的吩咐,把六六房里正在酣戰(zhàn)的薛辟給抓了,無情將他從濕軟的溫柔鄉(xiāng)里強行拔出來,一路豎著雞兒帶回了外院。 不明所以的薛小四聽說他的jian情已然暴露,嚇得六神無主,但夏老二居然法外開恩,沒有當場拘捕關(guān)霖,又讓他覺得說不定他和六六的事也不是完全沒指望。 然而夏裴夙還火著,回房后把明鷦放下,自己灌了兩杯冷茶,一言不發(fā)躺到她身邊,粗暴地蓋上被子,把她連腦袋也一起蒙住。 “干嘛這樣!我都知錯了,你要怎樣才消氣嘛,裴夙,裴夙~” 小明鷦揪著他的衣襟推搡作鬧,不讓他睡覺。夏某人氣得捏住她的rou腮狠掐,卻摸到濕津津的水漬,頓時慌了,趕緊抱住她,又親又揉。 “寶貝怎么哭了?我又沒怪你什么,小乖乖給裴哥哥抱抱?!?/br> “這么大的事,我不該瞞你的,可我怕告訴你,你就把人抓了,反害了關(guān)大夫。我以后再也不會騙你了,你不要不理我嘛。” “嘖,你就不能多信我?guī)追??我在你眼里就那么不講理?心肝別哭,不是什么大事,他勾搭的是冰霧,又不是你,你哭什么呀?!?/br> “我擔心我說謊傷了你的心?!?/br> “真的?” 老婆為討好他,小嘴抹了蜜,情話信手拈來,夏裴夙禁不住好笑,也不管她有幾分真心,摟著小美人狠親幾口,總算坦白實情交了底。 “我從來就沒打算取他性命,他出手令你與冰霧免于遭人yin辱,保下小六兒性命,還給我線索找到你們,雖是有罪之身,卻立了大功。判案講的是有理有據(jù),賞罰分明,于公于私我都不會為難他。” “啊,那你怎么不早說,害我這兩日白擔心,剛才還那樣責罵冰霧,兇死了。” “誰讓你天天在我面前夸他,還串通下人欺瞞我,我不責罵他們,難道拿你撒氣不成?” “……好吧。” 原來是壞人瞎吃閑醋,明鷦把臉埋進他胸口,咯咯嬌笑:“別拿我撒氣,你罵冰霧好了,是她喜歡關(guān)霖,不是我?!?/br> 家里總算太平了,夏裴夙權(quán)勢滔天,他將關(guān)霖定性為棄暗投明,戴罪立功,因有他里應外合,才順利救回人質(zhì),故此免了刑罰,加上夏家眾人的證言,旁人也沒法挑刺為難。 但他也不會白白幫忙,有關(guān)二皇子謀反的內(nèi)情,關(guān)霖所知道的,全都被他挖了個干凈,甚至加上了不少無中生有夸張其談的東西,也硬逼著關(guān)霖簽字畫押。 “你不必覺得自己背信棄義栽贓舊主,有沒有你指證,二皇子都是死路一條,此案需速速了結(jié),以定人心,這些東西不過是為了堵住朝臣的嘴。” 夏裴夙看出關(guān)霖的猶豫,又給了一個天大的蜜糖,輕易讓關(guān)霖死心塌地為他賣命,心甘情愿被他拿來當做攻擊二皇子的工具。 “徐國夫人家的女眷關(guān)押在積香寺,你也暫且先去那里待著吧,等冰霧傷好得差不多了,我會派人到寺里知會你,屆時你再同她談婚論嫁?!?/br> “……多謝夏大人!” 關(guān)霖感激涕零,他的jiejie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