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你(H)
姜瑜沒有再叫秦宋的名字,主要是嗓子確實喊到有點啞了。 其實在他們接吻的時候,姜瑜的意識已經(jīng)清醒了。 除了第一聲秦宋確實是迷迷糊糊喊出來的,但何冰說他不是秦宋的聲音姜瑜還是聽出來了。不過當(dāng)時他抱得未免太緊,她不由自主起了壞心,帶點兒報復(fù)和愚弄的情緒,想看看這張過于理性的英俊表情被撕開的模樣。 一開始確實是挺有趣的。 何冰居然很快接受了被她當(dāng)成別人的事實,在她一聲聲膩膩歪歪的“秦宋”里繳械投降,甚至熱情地回吻她。 他很少有這種放縱欲望的時候,一直以來的表現(xiàn)都是足夠理性的。在她主動親吻,明晃晃勾引時,還能按耐住感情,理智地列出條件讓她選擇,唯一一次失控大概是在酒吧的時候他突然掐住她的下巴問“你怕我親你嗎”。 她從來沒想過何冰還有這樣毫無節(jié)制的一面,后入的姿勢使得roubang嚴(yán)絲合縫地整個塞進去,圓潤的guitou在她柔軟的內(nèi)壁上反復(fù)磨蹭,滑膩的液體在一次又一次的深入中源源不斷往下流。 她對著何冰赤裸的性器提起秦宋是為了羞辱他,結(jié)果最后自己被他擺成這樣一個姿勢,還很羞恥地被他按在床上cao到渾身顫抖。 他不會真以為她認(rèn)錯人了吧? 前幾天還擺出一副道德衛(wèi)士的樣子,誓死捍衛(wèi)兩情相悅的結(jié)合,今天披著別人的外皮,頂著別人的名字就可以暫時放下他那該死的理性和道德感,放縱邪惡的欲望,變著花樣折騰她了? 好像干壞事的真是秦宋不是他何冰一樣,真是表里不一,衣冠禽獸,人面獸心……姜瑜一邊在心里狠狠罵人,一邊被對方整個撈起來放在身上。緊密相連的地方進入空氣后被重新擠壓,發(fā)出“噗噗”的聲音。 本來酒后身體就有些軟綿綿的,剛才又跪了許久,雙腿又酸又麻,完全使不上勁。 看來何冰是打定主意將錯就錯下去,他甚至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什么明顯的痕跡。姜瑜并不想讓他這么輕易逃避現(xiàn)實,白占便宜還要當(dāng)理中客,世上哪有這種好事。 于是她雙手向后握住他鼓鼓的囊袋,雙腿夾緊伸直,緩解腿麻的同時報復(fù)性地用腳踩那張帥氣卻可恨的臉。 握住的雙手,夾緊的雙腿使何冰瞬間感覺到自己被完全包裹住了,仿佛被無數(shù)細(xì)小的口器吸附,酥麻的感覺從最前端一寸一寸往下傳遞,快感像放鞭炮,噼里啪啦一粒一粒爆炸,從尾椎骨到y(tǒng)innang,再從yinnang到莖身,最后全部匯聚到最上面不斷收縮的小眼……何冰雙目失神,抱著她的手掌無意識地使勁,唇舌尋到她的腳趾,輕輕咬了一下,又含進嘴里舔弄。 在他喘息越來越急促,即將攀登頂峰時,姜瑜重重地捏住他的兩顆小圓球,在對方又痛又爽又迷茫的雙眼里微微笑了一下。 “不能叫他的名字,那叫你的名字可以嗎?” 何冰做夢也沒想到他的第一次會在這種荒唐的情況下結(jié)束。 射精后的余韻漸漸消散,理智逐步取代混沌的快樂,停留在她體內(nèi)的性器因為對方的縮緊還一跳一跳的。 他眼睛和聲音里殘留著下流的情欲,面對她突如其來的質(zhì)詢,仿佛正在犯案的小偷被當(dāng)場抓獲,沒有想象中的窘迫,情緒格外冷靜,輕輕說道:“可以,喊吧?!?/br> 姜瑜沒從他臉上讀出羞恥,反而有種英勇就義地平靜,氣到發(fā)出一聲嘲諷:“裝秦宋好玩嗎?” 何冰淡淡一笑,反問她:“裝醉好玩嗎?” “不是讓我做選擇嗎?” “不是要喊我的名字嗎?” 事情的進展和預(yù)想中不太一樣,他毫無破綻,滴水不漏,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她說出任何難聽的話都能被他輕飄飄地?fù)趸貋怼?/br> “何冰!”姜瑜稍稍提高聲音,“為什么不承認(rèn)?你就是喜歡我?!?/br> 這一次,她沒有立刻得到回應(yīng)。何冰認(rèn)真的看了她一會兒,然后沉默地將她從身上抱下來,一只手扶著她坐穩(wěn),一只手?jǐn)]下安全套扔進床頭的垃圾婁里。 做完這一切,就像那天讓她做選擇時一樣,他深吸了一口氣,很認(rèn)真地問她:“那你呢,姜姜,你喜歡我嗎?” 姜瑜眨了眨眼,想說“喜歡”,卻被他用手指輕輕蹭了蹭嘴唇。 “這件事是我做錯了?!?/br> 積年累月的愛意,沖動的嫉妒,被撩撥的欲望,鳩占鵲巢的僥幸心理……這些都不能成為他失控的正當(dāng)理由。無論她醉酒是真是假,認(rèn)錯人是真是假,他都不該當(dāng)一個卑鄙又貪心的小偷。 盡管唾棄這樣又當(dāng)又立的自己,內(nèi)心承受道德感和羞恥感的雙重煎熬,可是事已至此,他只能將深埋在心里的那顆種子挖出來,遞到她面前。 “我是喜歡你,姜姜。” “但我的喜歡是想和你戀愛,牽手,擁抱,接吻,zuoai,結(jié)婚……而不是只有zuoai。” “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