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和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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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點(diǎn)半,酒吧里人漸漸多起來。 來的都是沉俊彥的朋友,他一向是能鬧騰的,除了他們幾個,還有一堆狐朋狗友,海市圈里稍微排的上號的他都認(rèn)識,人稱海市交際花。 音樂燥響,姜瑜耳膜震得發(fā)疼,趁著段文希和秦宋兩個大忙人出去接工作電話的功夫,溜到樓上VIP廳的盥洗室洗了把臉。 盥洗室外面有一個休息間,里面沙發(fā)酒柜茶幾應(yīng)有盡有。樓上沒什么人,因此站在休息間門口的何冰格外引人注目。 他靠在門邊,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然后輕聲說道:“進(jìn)來?!?/br> 姜瑜沒動,猶豫不決的間隙,何冰嘆了口氣,已經(jīng)朝她走近。他牽住她的手,將她拉到休息室里,而后關(guān)上了門。 他沒動彈,在距離她不足一拳的地方,低頭望向她。 姜瑜深吸了一口氣,他身上有股淡淡的煙草味,還有薄荷糖的味道。 她含笑道:“沒想到你也會抽煙。” “很稀奇?” “不是,就是沒見過。”姜瑜搖搖頭,“很少?” “嗯?!焙伪瓚?yīng)了一聲,筆直地立在她面前,陰影從頭頂籠罩下來。 “才學(xué)的。”他說。 “因?yàn)槲蚁敫拷阋稽c(diǎn)?!?/br> 姜瑜訝然:“什么?” 何冰沒有接話。他微微俯身,食指抵在她下頜,迫使她抬起頭對上他的眼睛。拇指指腹輕柔地摩挲過她的唇瓣。 這個姿勢極具壓迫感,姜瑜以為他要吻她,下意識閉上了眼睛。 然而意料中的吻并沒有落下來。何冰用拇指頂進(jìn)她的唇間,抵住閉合的齒列,他更靠近了一些,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下回也幫我點(diǎn)支煙吧?!?/br> 低頭靠近他,或者拉著他的領(lǐng)帶讓他低頭靠近。 然后,“用嘴?!?/br> 像對秦宋做的那樣。 姜瑜根本無暇反應(yīng),罩在頭頂?shù)哪瞧幱氨銐合聛?。?dú)屬于何冰的微涼觸感覆在她的下唇。 間隔23天的親密接觸,他吻的有些急躁。十指捧住她的臉側(cè),用力扣住,以便吻的更深。 姜瑜感覺何冰微微合住了嘴唇,牙齒輕輕咬住她的舌面。接著,腰間一涼,他的手指順著褲腰摸進(jìn)去,揉著小腹下面微微冒出的短硬毛發(fā)。 何冰深深地睇了她一眼,淡淡道:“秦宋用他的刮胡刀給你剃掉的?” 姜瑜低低叫出聲,她下意識抓住他伸進(jìn)去的手腕,抬起眼眸,發(fā)現(xiàn)何冰眼中暗潮洶涌。 她不自覺移開視線:“你怎么猜到的?” 估計他在問秦宋借用剃須刀的那會兒就猜到了,一直忍到現(xiàn)在才找她證實(shí)。 大約過了幾秒,何冰沙啞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因?yàn)槲乙蚕脒^這么做?!?/br> 姜瑜不由自主聯(lián)想到他同樣剃得光溜溜的下體,脫口而出:“你也用刮胡刀剃毛?” 何冰頓了一下,然后不顧她的阻攔,尋到兩瓣之間稍稍冒頭的頂端,懲罰似的捏了一下。 “我是說幫你。” “嗯……” 接下來的呻吟都被他用嘴堵住,他在樓下狂歡的音樂聲里,用中指擠進(jìn)去,摸到讓她渾身顫抖的地方。似乎是想證明什么,邊吻她微張的唇角邊提醒她:“姜姜,里面好多水?!?/br> 姜瑜不甘示弱,嗯嗯了幾聲,心不在焉地回道:“可能是jingye?!?/br> 何冰:“……” 她是懂如何讓他寒心的。 從早上那句宣誓主權(quán)般的那句“誰呀”開始,到看見她腳上露出來的再熟悉不過的吻痕,同為男人,他再清楚不過昨天晚上秦宋該有多瘋狂。 可是知道歸知道,真正親耳聽到依舊十分刺耳。他還是高估了自己的容忍度,他遠(yuǎn)沒有想象中那么大度。 何冰深深地舒了一口氣,他抽出手指,神色有些冷淡,單手解開腰帶,撈起她的腿圈在自己腰上。 姜瑜才回過神來,“要在這里做嗎?這里有攝像頭……” 何冰擠進(jìn)去前面一點(diǎn),層層迭迭的軟rou像波濤,推拒他的前進(jìn)。緊到窒息的溫暖感覺擊穿理智,何冰拍了拍她的屁股:“別夾……放松,姜姜……監(jiān)控我會處理的。” 盡管很久沒做,但他們很快就在身體上接受了彼此。何冰抓著她屁股的手很用力,感覺到她稍微放松便往里挺進(jìn)。 xue里愈發(fā)酸軟,姜瑜無力地攀住何冰的脖子,整個人仿佛僅靠他的雙臂和roubang支撐。每一次津液的交換都伴隨著一次對xiaoxue的完整的探索,從xue口到宮口,每一寸挨在一起的軟rou都被他仔細(xì)撐開。 何冰為此著迷,被包裹的體驗(yàn)和記憶中一樣美妙至極。他動的很快,說話都帶著很重的喘:“今晚,把那句話也說給他聽吧?!?/br> “什,什么?” “里面是jingye?!彼》纫е亩墸曇羿硢?,“我的?!?/br> * 姜瑜不見了。 視線在人頭攢動的大廳里逡巡一圈,始終沒看到熟悉的身影。震耳的背景音和嘈雜的人聲吵得秦宋心里有些煩躁。 段文希走過來的時候,就看到秦宋坐在沙發(fā)背上,雙腿繃直,目光迷茫。 “怎么了?” 她點(diǎn)了支煙,煙盒遞給秦宋。 秦宋沒接:“我找不到姜姜了?!?/br> 段文希“哦”了一聲,吐出個煙圈:“她那么大人了,又不會走丟。估計上廁所吧,一會兒就回來了?!?/br> “她沒接我電話?!?/br> “這么吵,能聽見才有鬼。” 秦宋沉默了。段文希說的不無道理,可非但沒有平息他內(nèi)心的焦躁,反而愈發(fā)不安起來。 等了莫約二十分鐘,也沒等到人回來。秦宋快要坐不住。沉俊彥從人群中擠出來,一路小跑到他倆跟前,倒了杯加冰的白蘭地,猛灌了兩口。 “怎么就你倆?他們呢?” 秦宋心中猛地一跳。神經(jīng)過電般噼里啪啦炸響,不安的感覺宛若實(shí)質(zhì)。 “何冰也不見了啊……”他自言自語,眼尖地發(fā)現(xiàn)段文希夾煙的指節(jié)微動,煙灰落了一手。 心臟仿佛被一張巨大的網(wǎng)揪住,腦袋嗡嗡轟鳴。 “誒,你去哪呀!”沉俊彥喝的有點(diǎn)上頭,伸手想去攔住秦宋,卻被他狠狠揮開。 一轉(zhuǎn)眼,秦宋的背影已經(jīng)沒入人群。 揉了揉發(fā)紅的手臂,沉俊彥搞不清楚狀況,轉(zhuǎn)頭向段文希抱怨:“搞什么……他發(fā)什么瘋?” 段文希撣了撣煙灰,低頭給姜瑜發(fā)了條消息。 再抬起頭的時候,頗有些看破紅塵的意味:“彥啊,聽jiejie一句勸,愛情這東西,咱能不碰就不碰,乖。” / 不要靠近海后,會變得不幸(狗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