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見過男人的jiba嗎?(微H)
第十三章 見過男人的jiba嗎?(微H) “別哭了,小心肝兒。我弄得你不舒服嗎?” “很舒服的。”欣柑細(xì)聲細(xì)氣。 舒服,也害怕。陌生、激銳,已接近痛楚的快感,以及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恐懼,把年幼單純的孩子嚇壞了。 她把臉埋進(jìn)他胸膛,含羞帶怯,“我、我好像尿了,褲子臟了?!?/br> 徐昆心跳停了一拍,“我摸摸?!笔稚斓剿刃?,捻了捻,黏黏膩膩。 一開口,聲音很啞,“小乖,都濕透了?!碧蝮滤疂n漬的手指,“不是尿,高潮流的水兒。真甜?!?/br> 欣柑如釋重負(fù)。 徐昆笑起來,“擔(dān)心什么?真尿了也不要緊。心肝兒又不臟?!蹦笃鹚南掳秃藘?,“你尿了我也給你舔?!?/br> 將欣柑玩兒失禁,想想都刺激,讓人直冒雞皮疙瘩。 欣柑搖頭,“你別老說這些羞人的話。” “只對你是這樣,這些話只跟我的心肝兒一個人說?!倍⒅纬旱难弁?,“好不好?” 欣柑也不知道這樣到底好不好,順著他的意思點(diǎn)頭。 徐昆很高興,捏玩她細(xì)白的小手,“以前沒試過自己摸奶子和小逼玩兒,嗯?” “沒有,只有洗澡的時候會碰到?!?/br> “真純?!毙炖ジ擦?,牽她的手摸自己的褲襠,“心肝兒,脹得我難受?!?/br> 很大一團(tuán),隔著褲子也很燙手,硬梆梆,還在不停地跳動。 “怎么老是硬呢?”欣柑害怕又好奇。 “沒轍兒,一近你的身子就勃起?!毙炖ッ徚搜鬯恋男∧槪靶母蝺?,”嗓音驀地放得很輕,“以前見過男人的jiba嗎?” 欣柑開始甚至沒理解他話里的意思,發(fā)懵幾秒,杏眼睜得圓滾滾,“沒、沒有!我怎么會見過雞、呃,那個東西?” “乖女孩?!毙炖M意,揉了揉她的長發(fā),側(cè)額逼近她的眼睛,“想看我的嗎?” 一點(diǎn)兒都不想。欣柑咬唇,默了片刻,硬著頭皮點(diǎn)點(diǎn)頭。 徐昆唇角揚(yáng)起,指尖兒一勾,拉下褲鏈,扯開內(nèi)褲襠部,碩長的一根彈出,粉色的,卻絲毫不可愛。卷曲的黑色毛發(fā)比露在腹部那些更加旺密,粗壯莖身筋絡(luò)盤布,一條條充血賁張,有生命似的一鼓一突,十分猙獰駭人。頂端guitou比鵝蛋還大,脹得水亮發(fā)紫,中間馬眼翕張,一滴一滴往外吐著半透明的涎露,腥咸的麝香味兒很刺鼻。 欣柑第一次直面男人的性器,每一點(diǎn)細(xì)節(jié)都纖毫畢現(xiàn),嚇得張目結(jié)舌,愣在那里。 徐昆被她純得像水的眼神看得有些受不了,低喘一聲,虎口卡住yinjing搓動了幾下,側(cè)過頭,輪廓拓利的眉眼掀起愉悅的弧度,“心肝兒,好看嗎?老公大不大?喜不喜歡?讓它伺候我的小心肝兒,好不好?” 欣柑顧不得糾結(jié)他突然以老公自居,小臉忽紅忽白,指著比自己小臂還粗的物件兒,“你想把這、這個,放我的,我的……” 徐昆就笑,“嗯,是啊,我要把jiba插心肝兒的小逼里疼你。怎么著,不愿意?” 不愿意,會撐破,會疼死的…… 欣柑不敢說出心里話,捂住臉小聲地哭。 徐昆抱著她親,“別怕,沒你想那么可怕,很舒服的。不然為什么大家都愛做這件事兒?!币娝兜脜柡Γ瑖@,“不是說了今天不cao你?別哭了。” “明天也不要做?!笨目陌桶停€帶著哭腔。 徐昆哭笑不得,“好,明天也不做。” “后天也不要做?!?/br> 徐昆扯下她捂臉的小手,看她的眼神很寵溺,“后天,大后天不做,都可以??墒悄憬K歸是要讓我cao你的。我不會碰其他人,你不能老讓我硬挺著吧?” 欣柑巴不得他去找別人,也知道這句話說出來恐怕會惹怒他,干脆撲進(jìn)他懷內(nèi),拿臉蹭他的胸膛,“徐昆,我害怕。我還小呢,不想這么早做這個。” “這么快就知道怎么拿捏你老公了,嗯?”徐昆捻著她微翹的蝴蝶骨,很嬌幼,有種一捏就碎的脆弱感。年紀(jì)是有點(diǎn)兒小,如果自己不是馬上就要畢業(yè),他其實(shí)有耐心再等一、兩年?,F(xiàn)在不行。小孩子心思多變,他要盡快把她占了,不讓她生出其他想頭。 “這樣吧,這個學(xué)期我不插進(jìn)去。你呢,每天都要過來,讓我陪你歇午覺,好不好?” 欣柑揚(yáng)起臉看他,“下學(xué)期呢?” 徐昆捏捏她的鼻子,“心肝兒,不許蹬鼻子上臉?!苯又徍土苏Z氣,“下學(xué)期的事兒,咱們下學(xué)期再說?!弊男∈秩ヅ鲎约耗歉?,“好了,先讓我爽一下。” 欣柑鼓起勇氣摸了摸。 小手又滑又嫩。徐昆“嘶”的呻吟一聲。 “會幫男人擼嗎?” 欣柑小腦袋搖得像撥浪鼓。 徐昆笑了笑,眼神卻有些陰鷙,“也是。如果你會,我就要?dú)⑷肆??!?/br> 欣柑嚇得手一抖。 “怕什么?再怎么著,我也舍不得動你?!毙炖ツ﹃К摰男∧槪安粫]關(guān)系,我教你?!鄙び行┏羻。肮耘?,想不想讓我舒服?” “想的?!毙栏厅c(diǎn)頭。他剛才就把自己弄得很舒服。 徐昆手掌包住她兩只小手,帶她上上下下地taonong。他的yinjing包皮不算太長,沒割過,擼動時,粉色的皺褶繃緊又松開,被她掌心細(xì)膩無比的肌膚來回摩擦,有種別樣的激爽。 松開手,臉微仰起,聲音嘶沙,“乖孩子,真棒……唔,用力,再使勁兒都沒事兒,不疼……” 欣柑有點(diǎn)機(jī)械地搓動,不知過了多久,手心被磨得熱辣辣地疼,那根東西沁出的體液掛落成絲,不斷流下來,沾到柱身和她的手指,黏黏膩膩裹了一手,來回搓動時,擠壓成白沫,漸漸攪出‘咕唧咕唧’的yin靡水聲。男人過于促響的喘息同樣帶著潮膩的水汽兒。 她耳朵發(fā)熱,羞恥得厲害,小聲問,“徐昆,我手好酸,要弄到什么時候?” 徐昆描著她艷粉的眼角,“讓我射出來就成?!北凰藕虻煤苁娣褪翘珳赝塘?,遲遲登不了頂,又舍不得催她,怕她累著。 “你快點(diǎn)兒射,好不好?” “手攥緊,不用再動了?!毙炖ネζ饎叛?,又急又重地往上聳胯,一邊扳過她雪白的肩頭,“心肝兒,身子直起來,讓我再吸吸奶。我興奮起來,就能快些兒射給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