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無論發(fā)生什么事兒,徐昆都不會動
第叁十五章 無論發(fā)生什么事兒,徐昆都不會動你一個手指頭 欣柑啜泣一聲,狼狽地倒在他身前,臉貼著他的大腿根,被他濃密的陰毛扎著又痛又癢。 “怎么總是笨手笨腳的?”徐昆原本有些好笑,腿上的濕意越來越明顯,他的臉色也就漸漸陰沉下去。 舌尖頂了頂口壁軟rou,突然覺得無趣,淡哂了聲,“不愿意就算了,哭什么?老子是打你了,還是強jian你了?”剛才是起過意,這不見她難受就收手了? 自打第一次遇著她,一挨近她的身子就勃起,不想紓解嗎?過去自己不說驕橫恣肆吧,也算是隨心所欲了。跟她一塊兒后,她不讓cao,就真的生忍著不動她,跟揣了個心肝寶貝似的,結(jié)果還是吃力不討好。 欣柑的背弓著,微微抽搐,像在竭力遏制自己的哭聲。 可憐兮兮的。還以為怎么著她呢。 徐昆煩躁得想抽煙,“好了,今天放過你,別再委屈了?!?nbsp; 伸手將她拽起來。 “?。 毙栏虘K叫,小手瑟著,掰他的五指,“放開,疼,好疼……” 徐昆心頭一突,連忙松開她的肩膀。 欣柑的身體徑直往床上載。 徐昆手疾眼快扶住她,把人往懷里帶。 欣柑的額角冒出豆大的冷汗,臉色煞白,淌滿淚水,微偏過去躲他,聲音都是抖的,“不要打我?!?/br> 自己從來沒動過欣柑一個手指頭,剛才被她氣得怒火中燒,都不舍得對她動手。 “我沒——”徐昆頓住,神色微變,揪住襯衫衣襟往兩邊兒一扯,絲線接連崩斷,幾顆紐扣飛濺出去,‘啪嗒啪嗒’摔落在地。 小心褪下衣衫,欣柑肩胛的五道rou楞已腫連到一處,完全轉(zhuǎn)為青紫色,在大片冰肌雪膚上,觸目驚心。剛才兩次抓她的肩,都是同一個位置。 “cao!”忙壓緩聲線,“心肝兒,”喉嚨澀得頓了下,悶咳一聲,一邊幫她拭淚,“我沒有打你?!?/br> 欣柑往后仰著身子避過他的手。 徐昆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緊緊抱住她。 欣柑疼得厲害,也實在是怕他,不敢再掙扎,捂住臉,壓抑地抽噎。 “心肝兒,你聽我說?!毙炖グ阉氖掷聛恚屗醋约?。 欣柑濕漉漉的眼里還帶著驚恐,像只被驅(qū)趕追獵的幼鹿。 “別怕,不要怕我?!毙炖ブ讣鈨耗﹃哪槪澳鞘且馔?,我不是故意弄疼你的。我不會對你動手?!?/br> 他眼底水汽氤氳,眼尾泛紅,臉上的心疼不似作偽。 欣柑楞怔怔,“你不是生氣了,所以打我?” “我沒有打你?!?/br> “以后,也絕對不會打你?!?/br> “心肝兒,你記住,無論發(fā)生什么事兒,無論你做出什么,徐昆都不會動你一個手指頭?!?/br> 欣柑有些動容,咬唇看著他。 徐昆一言不發(fā),默默與她對視。心臟還在抽搐,像有人在血rou里生插了根弦,來回撥動。長這么大,他就沒這么心疼過誰。 說句大逆不孝的話,他親娘跳樓摔死在他面前,他都沒這么心疼。 他清楚記得當(dāng)時的感受,震駭,惘然,悲涼,甚至一度對自己的存在產(chǎn)生了懷疑,很長一段時間,夜不能寐,精神衰弱。卻沒有多少對她離去的傷心。 父親與大伯擔(dān)心他入了魔怔,一蹶不振,所以讓他休學(xué),跟隨大伯去軍隊歷練。 “鋼是在烈火和急劇冷卻里鍛煉出來的,所以才能堅硬和什么也不怕。我們的一代也是這樣的在斗爭中和可怕的考驗中鍛煉出來的,學(xué)習(xí)了不在生活面前屈服。”(《鋼鐵是怎樣煉成的》)。 徐競驍與徐大伯都不相信psychotherapy(心理療法,精神療法)。他們覺得徐昆人生的信念被生母自戕一事?lián)魸⒘艘唤牵驮撛阼F血的軍隊里重鑄,從而變得更加堅強,無所畏懼。 徐昆對生母從來沒有過多么深厚的正面情感。 并非他天性涼薄。這個女人,自他出生伊始,就對他不屑一顧。她不愛他,也壓根不稀罕他對她的愛。在她眼里,兒子不過是個工具,當(dāng)這個工具失去她預(yù)期的作用,她恨不能毀而后快。 從徐昆記事起,每次見面,母親不是歇斯底里地謾罵,詛咒他為什么還不去死,就是胡亂抓起什么東西,劈頭蓋臉沖他砸來。徐昆不是受虐狂,相反,他比這世上大部分人都要驕傲得多,很難對這樣一個瘋子似的女人產(chǎn)生多少愛意與感恩之情。盡管她十月懷胎,生下了他。 “愛”這樣純粹美好的感情,迄今為止,徐昆只對欣柑與徐競驍萌生過。 父親徐競驍強大富有,對他毫無原則地縱容、偏愛。 欣柑滿足了他對夢中情人所有的幻想,對他依戀馴從,他可以盡情地嬌寵她。 父親愛他,欣柑接受他的愛。 切合期待的愛與被愛,都讓人沉溺不已。 “寶寶,不氣了,嗯?”徐昆垂額與她輕抵。 欣柑嘴角慢慢抿出委屈的弧度。被人疼愛的小孩子才會撒嬌。 “你自己說的,不會打我?!眱蓷l小手臂攬住他的脖子。 “不打,絕對不打?!毙炖ヅc她相擁,如釋重負,又喟嘆,“心肝兒,小乖,真跟個瓷娃娃一樣?!币慌鼍蛪摹?/br> 憐惜地吻她的發(fā)頂,額頭,鼻尖兒,目光凝在她嬌艷欲滴的唇。 艱難地移開眼,“我先給你冷敷。” 從冰箱急凍室取出冰格,敲下冰塊兒,化開一盤冰水。將室溫上調(diào)幾度,熱得他都冒汗了,才把赤裸的欣柑抱在懷內(nèi)捂著,冰涼的毛巾敷上青紫的皮rou,嬌氣的小孩抽抽噎噎,嚷著疼,冷。 “心肝兒,忍忍,淤血化開就好了?!毙炖Q了四次毛巾。 欣柑眼皮都哭腫了。 其實應(yīng)該再敷一段時間,徐昆實在下不去手,“好,不弄了,不弄了,乖?!迸c她嚴絲合縫地依偎。 她體溫比他低很多,一身嬌皮細rou,比初生的嬰孩還滑嫩。徐昆舒服地喘息,拈起她的下巴尖兒。 欣柑淚汪汪,貝齒咬著紅唇,唇rou鮮妍,彷佛隨時能濺出香甜的汁水。 徐昆眼熱,“不哭了,老公親下?” 欣柑點頭,溫馴地張開小嘴。 “祖宗,要人命的?!?/br> 哪個男人他媽舍得對她動粗? 濕熱的舌頭送進去翻攪。 嘴角撕扯得有些疼,整個口腔都被填得嚴實,欣柑“唔唔”地搖頭,下頜被牢牢控住。徐昆的舌頭插得特別深,上面粗糙的顆粒碾過她的舌根,硌刮喉頭脆弱的粘膜,陣陣嘔吐感反上來,又被他灌入的大量口水沖下去。嘴里彌滿了他特有的,帶煙味的清冽氣息。 欣柑艱難地往下吞咽,嘴角,唇縫淌出一部分,黏連成絲,將倆人的腮邊,下巴,白膩膩沾濕大片。她不舒服,委屈地嗚噎。 徐昆悶笑,“別哭,我輕些兒?!澳椭宰优c她熱吻。 欣柑被他樂此不疲地纏著,絞著,兩根舌頭勾連相貼,rou磨著rou,濕淋淋,擠壓出粘稠的水聲,曖昧,又有種難言的溫情與親密。 欣柑有些沉溺這樣不算太粗暴的親昵,清純的小臉添了些嫵媚的欲色。 徐昆看在眼內(nèi),腥欲叢生。 幫她拭擦狼藉的小臉,輕問,“跟我接吻舒服嗎?喜不喜歡吃我的口水?” “舒服……喜歡的?!眿陕暤螢r。 “我的口水什么味兒,嗯?“掐開她的小嘴,又往內(nèi)灌了一大口。 “有些煙味,辣的,一點點苦,還有,徐昆身上的氣味兒,挺好聞的……“欣柑雙眼漸漸闔上。 “我的氣味兒?”徐昆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氣味兒,他從來不用男性香水,嘴角還是翹起,“既然好聞,以后就多吃老公的口水,不止小嘴吃,小逼也吃,好不好?” “好,我吃……”嗓音含糊嬌軟,帶著哭腔,“徐昆,我好困……”高潮,受驚,哭鬧,將她折騰得筋疲力盡。 徐昆伸手往下摸她腿心,滿手潮熱,又流了不少水兒,看來是真的喜歡跟他接吻,不是在應(yīng)付他。 看一眼腕表,也就夠她瞇半小時,午休時間就結(jié)束了。 抱著她躺下,“心肝兒,我有很多事兒想對你做?!毙β暫艿统?,暗昧又寵昵,“老公想好好疼疼你。周末陪我,嗯?” 欣柑肩上淤青還火辣辣地疼著,抿唇一聲不吭。 “下午安排你回去練舞?!毙炖伋稣T餌。 “好吧?!毙栏掏讌f(xié)了。如果今天不去,同桌和室友問起,她不知道怎么應(yīng)對。她不愿意撒謊,更不想同學(xué)知道是徐昆干涉的緣故。這些事兒無論怎么說,無論她是知情或是不知情,在別人看來,都有炫耀的嫌疑。她并不是張揚的人,只希望能安安靜靜度過高中叁年。 徐昆勾頭盯著她的睡顏。 欣柑只知道入學(xué)時,他對她表白無果,就暫時偃旗息鼓。她不知道的是,隨后兩個多月的時間,他為她擋下了多少男人覬覦的目光。 他徐昆看上的人,無論他要,還是不要,誰敢擅自出手?不然,憑她在開學(xué)大會引起的轟動,怎么可能過得平靜、自在? 臉生得美,純,又幼態(tài),還有種一碰即碎的脆弱感。身子嬌小卻rou感十足,奶大,腰細,臀圓,腿修長不柴,rou全長在該長的地兒。 天生的尤物。 她太適合被男人追逐,眷養(y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