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知道什么是強制高潮和限制高潮嗎
第叁十七章 知道什么是強制高潮和限制高潮嗎?(微H) 欣柑的心‘咯噔’往下墜。 自己是在什么情況下回應他的,他心里沒數(shù)?軟硬兼施、半推半就、謔戲、調(diào)情。 她從來沒有認真地答應要跟他結(jié)婚。 就算當作承諾,戀愛中的承諾,有時真的就是口頭的一句話而已??墒羌由狭藭r限,用上有法律約束力的“領證”二字,這件事一下子變得真實,嚴肅。 她撇開臉,支吾,“現(xiàn)在提這個,不是、不是太早了嗎?我才幾歲呀?!?/br> “沒事兒,我就想聽你說?!毙炖グ膺^她下頜,虎口下滑扣住她的鎖骨,“來,說你二十歲會跟我領證。” 這是一個掌控性,脅迫性很強的動作。欣柑害怕,又覺得屈辱,眼睛紅紅,“你這樣逼我,我就是說了,你信嗎?” “I don't give a shit. ”徐昆扯了扯嘴角,已經(jīng)有點兒不耐,“心肝兒,乖一點兒?!?/br> “我不說。你放手?!?nbsp; 欣柑破罐子破摔,語氣十分生硬。她又不是他養(yǎng)的一條狗,要被他往脖子套上項圈。有本事,他打死她。 徐昆略詫異她的敏感,又被她擺爛的態(tài)度氣笑。 徐昆也不相信承諾。不過他有能力讓別人履行對他的承諾。 他篤信法律加權(quán)勢加金錢的力量。他不缺權(quán)勢與金錢,所以他一定要盡快與欣柑領結(jié)婚證。有了法律的約束,欣柑這輩子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離婚?憑徐家現(xiàn)在的聲勢赫赫,只要他不點頭,就不可能辦成。 他的母親娘家其實也算顯赫,還不是一直被幽禁,自殺才算解脫。死后骨灰還是埋進了徐家的祖墳。究竟是不是解脫,見仁見智。 徐昆外祖一家是貪慕徐家財勢沒錯,對唯一的女兒,也并非完全不顧念,多次找徐競驍苦苦哀求,想接徐夫人到娘家照料看管。 徐競驍可不是善男信女。 他對妻子早已毫無感情。為了顧全兒子徐昆的臉面與地位,既不離婚,也不放手,輕描淡寫的一句“產(chǎn)后抑郁日重,屢有自殘傾向,恐會誤傷旁人,需嚴加看管”,硬是把她跟精神病人似的,關(guān)了十幾年。切斷一切網(wǎng)絡、通訊;不允許外出;除了徐昆,不準任何人與她交談;情緒失控就打鎮(zhèn)定劑,強灌安神藥物。 長年下來,好好的人都關(guān)瘋了。何況徐夫人自幼嬌生慣養(yǎng),被家人縱得驕蠻又脆弱,根本受不了委屈。 表面看去,卻是華屋大宅,錦衣玉食,呼奴使婢。外人還要贊一句徐競驍情深意重,潔身自好,對發(fā)妻不離不棄。 徐競驍把妻子遠遠扔到外宅別院,就像摒棄了一件礙他眼的、不光彩的垃圾,生前死后,不屑再看一眼。 徐夫人見不到丈夫,滿腹怨恨都轉(zhuǎn)移到兒子身上。 徐昆上高一那年,徐夫人意外得知初戀男友早已結(jié)婚生子,移居國外。她隱而不發(fā),等徐昆放寒假,照例去別院探望她時,跳樓自殺,血淋淋地死在他面前。 想起自私愚蠢,滿腦子只有男人與情愛的生母,徐昆心生一股戾氣,“跟我犟是吧?以為我奈何不了你?明年我就帶你去香江登記?!?/br> “我、我才十五歲,明年還不到注冊的法定年齡。”欣柑驚疑不定看向他。 徐昆松開手,摩挲她被掐得微紅的頸脖,“在香江,女子只要年滿十六歲就可以結(jié)婚?!?/br> 欣柑張皇又惱怒,‘啪’地打開他的手,“我不去,我也不跟你登記?!?/br> 徐昆幾乎有些憐憫她的天真。 “找一個與你體型,臉型相似的女孩很難嗎?化了妝,不說九成,與證件照像個七、八成是沒問題的?!迸牧伺乃哪樀?,“傻孩子,我要和你訂立婚姻關(guān)系,甚至不需要你本人在場?!?/br> 欣柑手足發(fā)冷,怔了一會兒,揉著眼睛,小聲哭起來。 徐昆的臉湊得很近,倆人的呼吸幾乎重迭在一起。 “心肝兒,我要讓你就范,輕而易舉。我疼你,不忍心而已。你聽話點兒,別生不該有的心思,我是真的想跟你好好處?!?/br> 威迫利誘,軟的不成,就來硬的。這是跟自己好好處對象? 她推開徐昆,“你欺負人?!苯廾急谎蹨I浸濕了,黑油油地壓著瑩白的肌膚。 “沒有欺負。”徐昆親她的小臉,“是愛你,想一直跟你在一起?!?/br> 欣柑轉(zhuǎn)過臉,不肯搭理他。 徐昆默看她片刻,淡笑著,“心肝兒,我不疼你嗎?對你不夠好?”低頸,一下一下輕啄她的唇,繾綣低語,“心肝兒,你到底在抗拒什么?我發(fā)誓,我會是這個世上最愛你的男人,也會是個最體貼,最負責任的丈夫。” 一邊探指往下,慢慢擠入她深邃的臀縫。 炙熱的吐息落在唇上,慢慢洇進口腔,欣柑被他的氣息籠罩住,身體也被他的肢體禁錮,剛才與他對峙的勇氣消散了大半,有氣無力地試圖與他講道理,“這不是你好不好的問題。我、啊——”她的聲音顫栗起來,拽住徐昆的手臂,“不要,不要進去。” “就到這兒,不再往里了?!毙炖ヒ桓_她撇得青白的手指,“放松點兒,緊張什么?我會很小心?!?/br> “不要,徐昆,我不要。”欣柑又氣又委屈。他總是這樣,自己一不順從他的心意,就對她的身體撩撥、施壓,強制痛感與快感,逼迫她屈服。 她拼命扭腰,想擺脫他的控制與體內(nèi)的異物感。 “你越亂動,我的手指入得越深。”徐昆好整以暇地笑看她,手掌扣緊她的臀,勁長指骨深嵌入軟蕩的臀rou,不讓她掙脫。 “徐、徐昆,?。e這樣……”他的手指果然又滑進去一點,欣柑有種身體被他破開的感覺,渾身神經(jīng)繃緊,滿臉不甘與驚懼。 “聽話。逼全濕了,你到底別扭什么?”徐昆的氣息也有些不穩(wěn),小半截手指被她緊致的xuerou死死箍住,里面濡濕得厲害,簡直像是泡在熱水里,“水兒好多。sao貨,小逼真他媽緊,插得好爽。”一根手指已經(jīng)這樣,想象一下jibacao進去的情景,他后腰都麻了一瞬。 “那是,那是剛才弄的?!毙栏逃中哂峙?,胡亂分辯,要并攏雙腿,被他的手硌著。 她實在經(jīng)受不住,一雙撲凌凌的杏目含淚,“徐昆,我害怕,求求你拿出來,好不好?”真的很疼,是身體內(nèi)部被強行撕扯,開拓的疼楚,同時又有絲絲縷縷奇異的酸脹感,從內(nèi)而外滋生,小yinchun和xue口被刺激得不斷往內(nèi)收縮。 她也說不清究竟是好受多點,還是難受多點,心里既無措又酸楚,心臟被細繩勒緊一樣,悶悶的,有些透不過氣。 “怕什么?”徐昆的聲音被情欲燒得沙啞,”我這么愛你,你有什么好怕的?”他試探著,在窄窒的小花徑來回抽動,黏得密匝的軟rou被撐開,然后孜孜不倦地再次絞纏上來,情熱又yin蕩。 “不、不知道,就是,就是怕……啊,別弄了,唔,嗯啊……”欣柑難耐地呻吟,喘得很促,她想推拒,身上全虛了,兩條腿無法自控地分開,方便他手指進出。 “為什么不弄?小逼正浪呢,咬住我不放。”徐昆笑,也開始粗喘,jiba全立起來了。 他怕不小心破壞她的處女膜,并不敢深入,指節(jié)曲起,擴大接觸面,一邊小幅度抽插,一邊打著轉(zhuǎn)兒搔刮內(nèi)壁皺褶,一股股滑膩膩的yin水從更深的地方涌出,被他的手指翻攪出 ‘咕唧咕唧’的yin猥水聲。 “好酸,好脹啊……”欣柑無力再抵抗,軟倒在他懷內(nèi),眼神迷離,一線銀涎從嘴角流出,掛落成絲。 徐昆低低地笑,輕咬她薄軟耳骨,“心肝兒,知道什么是強制高潮和限制高潮嗎?” 他是答應這個學期不cao她。如果她求著他要,他這么愛她,這么疼她,怎么忍心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