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老公jiba硬得快要炸,祖宗,讓
第一百零五章 老公jiba硬得快要炸,祖宗,讓我吃會兒奶(微H) 徐競驍?shù)母星槭澜缡且黄汃さ幕脑?/br> 他從來沒有愛過哪個女人,對父親與兄長有感情,卻遠(yuǎn)遠(yuǎn)談不上深厚。萬里赤寰,只得徐昆一株獨苗能牽動他的心緒。 徐昆在他的期待中出生,寄托了他一腔無處安放的慈父情懷。不過父子天性也就只有這些,再沒有多余的留給第二個孩子,所以他從來就沒想過,要再生一個兒子或是女兒。 另一方面,對于貼上他標(biāo)簽的東西,徐競驍又持有一種近乎潔癖的獨占欲。無關(guān)情愛,比較像是一種領(lǐng)域意識,低劣而原始,不會比老虎撒尿,給領(lǐng)地做氣味標(biāo)記高級。 徐夫人對他來說原本可有可無。他絲毫不在乎倆人交往之前,徐夫人已經(jīng)與其他男人上過床。只是在cao她之前,吩咐她到他的醫(yī)院先做一次詳細(xì)的婚檢。他不介意她不是處女,他介意她把臟病傳給自己。 二人遵從家族的意愿聯(lián)姻,正式訂立了夫妻關(guān)系,他才將她視作所有物,要求她忠誠。 徐夫人生下徐昆之后出軌舊情人,違背了他的意愿,他也就棄之如敝履,不留半點轉(zhuǎn)圜余地。他雖嫌臟不要了,卻也不讓別人得到。所以徐夫人可以瘋,可以死,就是不能離異再嫁。 在徐競驍四十多年的人生里,欣柑是唯一一個讓他動心的女人。 一見欣柑,他就產(chǎn)生了強(qiáng)烈的占有欲。 他想要這個嬌弱漂亮的孩子,即便是與另一個男人共享她。 但凡欣柑的男朋友不是阿昆,哪怕是他親爹,或是嫡親的大哥徐競驁,他都會下狠手搶過來。 此時靜看著愛子褻玩自己喜歡的女孩兒,比起嫉妒,他更多的是一種難以抵御的,類似悖德、逆?zhèn)惖目簥^,血液流動極快,身體激動得微微顫抖。 凸起的喉結(jié)在蒼白修長的頸脖劇烈滾滑,忍耐片刻,還是將手慢慢下移。 骨節(jié)嶙峋的手背,一根根淡青筋絡(luò)鼓動,賁張出猙獰的弧線,近乎無聲地一點一點勾開褲鏈,腫脹碩硬的yinjing已經(jīng)繃至極致,迫不及待地彈出。 房間里的倆人都沒有注意到數(shù)步之外,有一個旁觀的自瀆者。 欣柑尚未完全睡醒,長睫垂下,闔作兩道水光幽微的眼線,紅唇一張一合,小聲抗議,“輕點,疼,疼啊……” “哪兒疼?奶頭疼還是奶子疼?”富含磁性的男低音,洇出yin逸的笑意,“小sao貨,才揉了幾下,奶頭都翹起來了。”他盤膝坐下,讓欣柑靠到他胸膛上,頭枕著他的肩,笑著問她,“心肝兒,小逼濕了沒?想不想被老公cao?” “不知道,在流血呢。”怯聲怯氣,很害羞的樣子。 徐昆呼吸一滯,嗓喉又啞又澀,“心肝兒,怕嗎?” 低下頸去貼她的臉,熱氣噴在她頸脖、肩頭。 欣柑懵然,“怕、怕什么呀?” “我第一次cao你,給你開苞,我捅破你處女膜的時候,”神情是病態(tài)的興奮,額角青筋突起,與他的眉心同頻跳動,“心肝兒的小逼也是會流血的。” 頸窩被他的呼吸拂得灼熱,欣柑心頭卻一陣惡寒,正要推開他,嬌嫩的乳粒被薄利指甲掐住,狠狠地往上一提。 “??!”她疼得尖叫,被徐昆的舌頭堵住了嘴。 徐昆胳膊繞到她背后,摸索到拉鏈,‘嘶啦’一響。欣柑上身一松,睡裙被他粗魯?shù)貜募珙^拽下來。 女孩兒純潔稚嫩的身子白膩如霜,線條妖嬈起伏。兩只脂糯大奶帶著慣性輕晃,白rou嬌顫,紅珠搖曳,一覽無余地落入如狼似虎的父子二人眼內(nèi)。 兩道抽氣聲同時響起,毫無痕跡地融合在一起。 “你混賬?!狈弁傅娜橹楸凰制殖叮⒖坛溲[艷。欣柑抽噎著要站起來。 “混賬,我混賬?!毙炖ゼou悍健的手臂鐵鉗一樣勒緊她的腰肢,粗重地喘息,頭往她胸乳湊,“真他媽受不了。老公jiba硬得快要炸,祖宗,讓我吃會兒奶?!?/br> “不要,rutou好疼,你放手,快放開我。”欣柑生理期情緒不穩(wěn)定,脾氣有些急,軟綿綿的小手亂揮,好幾次打到他臉上。 徐昆也不動怒,扣住她雙腕反剪到她背后。 欣柑身不由已地挺胸,兩只奶兒沉顛顛一甩,軟蕩白rou甩出一波夸張的rou浪。 徐競驍?shù)难燮っ偷靥颂?/br> 這寶貝兒的身子太要命了。 膚白,白得透光。 奶大,像兩只大水球在胸前上下晃顫。 腰細(xì),男人一手就能握住。 很美,又極其色情,引人犯罪。 偏偏一雙稚嫩奶尖兒,就算被掐腫了,還是很小,有種幼女的既視感。 視覺沖擊更為強(qiáng)烈。 驚心動魄。 紫紅發(fā)黑的粗長yinjing在他手中自發(fā)地往上一抖,馬眼的前列腺液滑絲如泉涌,一線又一線,腥膻刺鼻的味兒彌散。 他眼底猩紅點染,勁長瘦削的五指卡緊rou筋交錯的性器,手背靜脈充血晰凸。 看著兒子玩弄欣柑的奶子自慰,比他真槍實彈cao女人的逼還要刺激。 徐昆也被刺激得不輕。兩粒嫩紅奶頭徑直甩到他眼皮子底下,忙張嘴含住一粒就往內(nèi)嘬,含含糊糊地哄,“吸一下,老公給吸一下,小sao奶頭就不疼了?!?/br> “騙人,越吸越疼,嗚嗚……”欣柑掙不開他的鉗制,抽抽嗒嗒地哭。 漸漸的,隨著‘啵滋啵滋’帶水聲的吸吮,啼哭變成浪叫,一聲聲嬌媚蝕骨,兩個男人骨頭縫都泛起癢意。 “sao貨,shuangma?喜不喜歡男人吃你的大奶子,嗯?”徐昆輪流嗦著她兩顆乳。 小姑娘的rou嫩得像融化的羊脂白油,彷佛能在唇齒間流動。 他性欲高昂,伸手解開褲子,把脹硬得發(fā)疼的yinjing釋放出來。 “喜歡……呃,好舒服……奶兒好脹,好沉啊,嗯哈……”rutou和大團(tuán)乳rou被吸到男人潮濕滑膩的口腔,里面溫度高得出奇。每一寸敏感的嫩rou都與他粘膩的口壁相貼,緊密得彷佛長合在一起,隨著他不斷往內(nèi)吞咽的動作,倆人的rou互相吸附,蹭刮,摩擦,無數(shù)微電流掠起,急速從胸乳游走至全身。 生理期本就敏感,欣柑輕易被撩撥動情,身子越來越軟,腦子越來越糊涂,癡了似的張著小嘴嬌吟。 見她不再反抗,徐昆松開她雙腕,“舒服吧?心肝兒以后天天都讓我吸你的奶子,好不好?等生了孩子,就給老公喂奶,嗯?”沙啞地低笑,“心肝兒的奶水肯定跟小逼的sao水兒一樣,又香又甜?!彼麑挻蟮纳嗝鎵壕o奶rou,濕漉漉的舌尖兒飛快地繞著已經(jīng)硬得跟小石子兒似的rutou戳舔,打轉(zhuǎn)兒,惹來欣柑難耐的哼唧。同時握緊自己粉紫的yinjing開始搓弄,動作又急又重,虎口每次撞上guitou外棱,都發(fā)出沉悶的擊打聲。 “還要含著你的奶頭睡覺,整宿把我的jiba插你逼里,看能不能把小逼插松一點兒。”男人肆無忌憚,與她親昵又下流地謔戲,“心肝兒逼太緊了,每次插進(jìn)去都要費老鼻子勁兒……” “別說了,我不想聽?!毙栏绦邜u得厲害,也有些被他露骨的言辭驚嚇著,回了一點兒神,手推他肩膀,借力翹起小屁股,想離開他唇舌的掌控。 徐昆咬合牙齒,叼住她的奶頭,抵著根部位置,不輕不重地碾了一圈,然后飛快往外一扯。 “啊!好疼!”欣柑喉間滾出痛苦的呻吟,身體跌回他腿上,腦袋無力地再次靠向他肩脖。 “躲什么?”徐昆隨手扇了她屁股一巴掌,水豆腐似的白嫩臀兒隨即泛紅,蕩起一圈色糜rou波。 欣柑小聲地嗚咽,吁吁呼疼。 “老實了?”徐昆揉了揉她粉桃似的翹臀,“我心肝兒的逼本來就又小又嫩,跟小孩子似的。不插松,插大一點兒,怎么把老公的大jiba全部吃下去,嗯?” 種種粗俗荒yin的低語,夾雜著女孩兒怯弱的泣吟,一字不漏落入房間外的徐競驍耳內(nè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