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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心肝與她的舔狗(校園H 強取豪奪)在線閱讀 - 第117章畜牲!你他媽找死?

第117章畜牲!你他媽找死?

    第一百一十七章  “畜牲!你他媽找死?”

    阿侖站起來,喉間滾出兩聲分貝低沉的悶響,朝欣柑的方向邁步。

    欣柑從它矯捷的步伐中,愣是看出了幾分幼兒學(xué)步的笨拙與忐忑。

    她遏捺著沒有后退,隨著它愈發(fā)靠近,總覺得腥氣兒撲面而來,手指緊緊攥住裙擺。剛才照顧阿侖的叔叔說了,阿侖一個月沒吃過生rou,不該有血味兒殘留,應(yīng)該是錯覺……也許是因為,它外形實在太像猛獸,虎,豹……野外兇獸,擇人而噬……

    “阿侖從來沒攻擊過普通人?!毙炖グみ^來,握住她微抖的小手。他不會勉強欣柑,如果她肯嘗試接納阿侖,他自然欣慰。

    普通人?“阿侖是警犬?”欣柑杏目睜大,光彩熠熠。

    她對軍人、警察和消防員的濾鏡有八百米厚。

    “軍犬,不過它沒有正式的軍隊編制?!卑鱿敫丶?,不愿意留在部隊,他尊重它的選擇。

    “它在營地接受過正規(guī)的訓(xùn)練,還曾經(jīng)參與軍中的戰(zhàn)斗行動和巡邏執(zhí)勤工作?!?/br>
    他捏緊欣柑的手,慢慢告訴她,“阿侖咬傷過八個人,咬碎了一個人的喉嚨?!鳖i動脈破裂,當場斃命。阿侖一般不攻擊嫌疑人的要害。當時情況特殊,那人要引爆一枚巨大的核地雷。核地雷威力驚人,一百多米外仍具備殺傷力,還會造成嚴重的核污染。

    欣柑臉色發(fā)白,“那些都是壞人?”

    “敵人?!绷霾煌?,各為其主,不能籠統(tǒng)以善惡、好壞論,“如果你覺得阿侖身上有血氣兒,那是因為,它真的見過血,殺過人?!?/br>
    越是柔弱沒有自保能力的小動物,越具備趨利避害的生物本能。徐昆憐惜地摩挲她蒼白的臉頰,“怕的話不用勉強自己。阿侖在爺爺家里,受不了委屈?!?/br>
    “這樣不好,它的家是這里呀?!毙栏淌箘艃簱u頭。阿侖今年六歲,已經(jīng)保家衛(wèi)國。自己馬上就十六歲,什么利國利民的事兒都沒做過。她還不如阿侖對社會有貢獻。

    “一條狗,好吃好喝供著還不夠?哪來那么多有的沒的?!睂こH思?,一家?guī)卓诿吭碌幕ㄙM加起來,興許都比不上阿侖。光它的狗糧和每日搭配的rou類,一個月下來就好幾千。到了徐老爺子家,待遇也不會有絲毫下降。徐昆自問對它夠意思的了。

    他不以為然,垂首去吻欣柑,“別多心了,你過得自在最重要?!?/br>
    說到底,徐昆就是個大大咧咧的直男,還是個被捧慣了的高干子弟,富家子弟,感情上十分粗暴專橫。所有有限的細膩、體貼、憐愛之情,都給予了欣柑,也只限于她一人。連養(yǎng)了多年的愛犬也不能幸免。

    欣柑抬手輕輕推開他,又去看阿侖,“阿侖,來我這兒,好不好?”她腿軟,再也邁不開步。

    阿侖聽話地挨著她坐下。如狼如虎的巨獸,用鼻子發(fā)出類似“嗯、嗯”的,極輕緩柔和的鳴叫,似在對她傾述著什么。

    欣柑突然想起一句西方的詩:心有猛虎,細嗅薔薇。(Ihe  tiger  sniffs  the  rose.)

    她被這種反差極大的溫柔細膩蠱惑,鼓足勇氣伸出手。

    徐昆見她堅持,瞟了眼她幾乎抖成篩糠的小手,體貼地包到自己手心兒,帶著她撫摸阿侖黑亮的皮毛,“別擔心,阿侖很健康,很干凈,不流口水,沒有體味。日常就是狗糧和新鮮宰殺的牛rou魚rou配搭著吃,從來不吃外面的臟東西。每天刷牙,每周洗澡兩次。眼睛、耳朵、肛門腺隔天清理一次。定期做體內(nèi)、體外驅(qū)蟲,接種疫苗?!?/br>
    欣柑“哦”了一聲。

    她其實只是害怕,并沒有考慮衛(wèi)生問題。不過聽了徐昆的話,確實安心許多。

    阿侖黑曜石般深邃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凝在欣柑臉上,淡紅色的大舌頭慢慢伸出,試探性地舔了舔她的手心。

    徐昆眉心聚攏,有些不樂意。不過這是狗類親近人的慣性反應(yīng),他一時也不便發(fā)作,怕把欣柑好不容易生出的勇氣嚇退回去。

    欣柑小手微抖,倒是沒有抽回。

    阿侖鼻子持續(xù)發(fā)出低沉動聽的鳴叫,似是在安撫她。

    欣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阿侖的目光與叫聲,有種說不出的悠長纏綿,彷佛極通人性。有一剎那,恍惚覺得,坐在自己身邊的不是一頭兇猛雄健的犬獸,而是一名溫柔俊美的人類少年。

    “啊,好癢,阿侖別這樣……”濕熱粗糙的舌頭落在腮頰,來回滑動。欣柑回過神,慌忙往后避了避。

    徐昆臉色一沉,厲聲喝止,“阿侖,別舔了,meimei不舒服?!?nbsp; 他不知道欣柑舒不舒服,他心里是真的不舒服。

    阿侖縮回舌頭,雙眼緊盯欣柑張合的小嘴。

    狗眼睛看到的世界與人類不同,并非色彩斑斕的,只有黑、白、黃、藍、灰色。

    然而meimei唇rou潤濕豐滿的質(zhì)感,小巧貝齒瑩潤的光澤,藏在口腔的小舌嫩得近似透光的色澤,有種奇異的吸引力,不斷沖擊它的眼膜,還有絲絲熟悉的香氣從她唇縫飄出,徑直鉆入它的鼻尖兒,與它藏起來的襯衫一樣的氣味兒,更好聞,更濃郁……

    阿侖又再湊上前,寬大的舌尖兒這回直接舔上欣柑的唇瓣。

    徐昆額角青筋一抽,出手如電攫住阿侖頸背大塊皮毛,鐵鉗似的五指收緊,手背骨頭高凸,幽淡靜脈曲張暴起,“畜牲!你他媽找死?”

    阿侖發(fā)出痛苦的哀嚎。

    電光石火之間,一百多公斤的超大型獒犬,被徐昆隨手甩到一旁。

    徐昆的怒火突如其來,欣柑嚇得花容失色,跌坐在地上。

    耳畔是徐昆冷戾的呵斥和阿侖委屈的嗷嗷狺吠。

    頭頂大片陰影投下,一雙锃亮的皮鞋站定在她身前。

    欣柑倉皇仰起頭,徐競驍居高臨下鷙視著她,茶色瞳孔內(nèi),彷佛有什么東西在滋生,sao動,翻涌,眸色越來越深,暗得近乎潑墨。蒼白瘦削的臉上,肌理微微抽搐,似在壓抑著什么激烈的情緒。

    這一刻的徐競驍,給欣柑的感覺陌生又可怕。

    “爸爸……”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兒?她視線失焦,腦子糊涂成一團。

    徐競驍彎腰俯身,一手托臀,一手環(huán)腰,把她抱起來。

    身體凌空,視線一下子拔得很高,欣柑驚呼一聲,小胳膊摟住他修長的脖子。

    徐競驍湊近她耳側(cè),低聲哄,“心肝兒,腿兒夾住爸爸的腰。”

    欣柑惘然轉(zhuǎn)眸,艱難地消化著他的話,突然被他挺胯重重頂了一下腿心。

    “啊!”隆起很大的一塊,很硬,把她腿心鼓脹脹的小肥rou阜撞得凹塌下去。

    欣柑不敢細思那是什么東西,青白的小臉洇染起一抹突兀粉暈,兩條腿兒哆嗦著分開,盤繞他勁窄腰身。

    “別怕,”徐競驍臉色也有點兒異樣,見欣柑背脊繃得僵直,安撫地揉了揉她腰側(cè)細rou,攬她腰肢的手松開,往上扼住她半張臉,“寶寶不用緊張,試著放松,嗯?”低下頭,濕熱軟韌的舌頭貼上她的唇。

    欣柑眼眸驀地睜得滾圓。

    爸爸他、他是在吻自己?

    又好像不是。

    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舔。寬大的舌面緩慢地掃刮她的唇瓣,細致,有力。真的挺用力,飽滿微翹的唇rou被摁壓下去,帶來輕微的刺痛。他的舌頭還裹著口水,濕漉漉地抹開,再一點點吮舐干凈,從嘴唇蔓延至臉頰,彷佛在一絲不茍地完成一項清理工作,留下滿臉粘膩的痕跡。

    欣柑惶惑不安,“爸爸,難受,不要……”怯聲怯氣地哀求,小臉在他掌心輕晃,聲音透出泣腔。

    徐競驍松開手,只余二指捻著她下巴核兒,清了清嗓,喉腔仍略帶沙啞,“狗的舌頭不衛(wèi)生,可能帶著細菌,爸爸只是幫你消毒?!?/br>
    這、這樣嗎?欣柑還是驚疑不定。

    可是徐昆說阿侖很健康干凈。如果真有細菌,豈不是都被爸爸舔他嘴里了?爸爸是不是也要消毒口腔?

    她腦子都不夠使了,懵頭懵腦地道謝,“謝謝爸爸?!?/br>
    徐競驍聲線郁沉,一字一頓,“別再讓阿侖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