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讓他的心頭rou爽得浪叫,搖著小屁股說
第一百二十六章 讓他的心頭rou爽得浪叫,搖著小屁股說愛他(HH) “說呀,小寶寶,究竟怎么樣了?”徐昆低笑著,繃緊臀肌往后一拉,幾乎把yinjing全部撤出她的xue兒,再往下沉腰,又迅速插回去,整個嬌幼的rouxue塞得滿滿當當。 “?。 毙栏瘫徊宓蒙习肷碇鹩值瓜?,透明水液被擠壓飛出,濺濕了倆人相連的下體。 “輕、啊……徐昆……慢點兒……好脹,xue兒要撐破了?!彼种钙胄炖パ繌婍g的肌rou,有氣無力地喘息,聲音始終帶著哭腔。 她這會兒十分畏憚徐昆蠻性起,對自己動粗,便迂回地求他,“也、也不是不好……就是你太大了,撐得我疼,有些、有些不舒服……徐昆,咱們做快些,你早點兒射,好不好?” 欣柑也不是全然撒謊,如果沒有體會到快感,xue里何來這么多的yin水兒。但她也是真的難受,加上被養(yǎng)得格外嬌氣,身體有丁點兒不適,心神就全擱上頭了,只想著快些完事兒,并不懂得配合,以及享受性愛的樂趣。 她裝也沒裝好,敷衍都擺在臉上了。徐昆又輕嘖了聲,果然是伺候祖宗,輕不得,重不得。就算跪下來舔她,還要看小祖宗肯不肯賞這個臉。 如果倆人的初次,以欣柑的不甘不愿開始,以她的眼淚與痛楚結(jié)束,他跟強jian犯有啥區(qū)別? “疼?不舒服?”徐昆探指過去抹掉她眼下的淚液。水兒可真多,流不完似的,上下都在出水兒。別的女人是水做的,他家這位,怕是個水兒成精吧? 看似腹誹,其實心里喜歡得不行。女人水兒越多,男人cao得越爽。 徐昆坐起身,把yinjing拔出。 ‘啵!’倆人性器分離,破空聲黏連潮膩。 欣柑兩條白腿兒神經(jīng)反射地蹬了下。 徐昆低頭吻了吻她汗涔涔的額角,一邊調(diào)整倆人的體位,“會讓你爽的。讓你跪下來唱征服?!?/br> 大部分人都有的東西,他的小姑娘身子這么敏感,水液這么豐沛,怎么可能沒有。以往他并不執(zhí)著于搜尋欣柑體內(nèi)的G點(興奮點)。一來是怕不小心戳破她的處女膜,二來陰蒂就是女性最主要的外顯興奮點,刺激她的陰蒂,同時再玩玩奶子,輕易就能讓小家伙高潮。 在體外把她玩兒高潮太多次,她怕是覺得不插入照樣能享受男歡女愛。總得讓她切身體會,真槍實彈地交媾,是其他花樣無論如何都比不了的。 就像一場尋寶游戲,地圖已經(jīng)打開,他只要把那個點精準找出來,就能讓他的心頭rou爽得浪叫,搖著小屁股說愛他。 徐昆挫了挫后槽牙。瞧她一副憋屈委屈的小模樣兒,怕是都不怎么愛自己了。 欣柑確實有些怨氣,下身的脹痛得到舒緩,忍不住槽他一句,“我才不要唱什么征服。你是老古董么?”多年前的梗還拿出來逗她。 徐昆虎口卡著yinjing根部擼了兩下,包皮上下扯動,腫亮的guitou更為賁凸。他屁股往前挺,張開的馬眼正對不停吐著汁水兒的濕嫩逼口。馬眼里艷紅的rou被他粗暴的動作拽得外翻,前列腺液一絲絲涌出,直接滑向逼xue,一部分甚至被蠕動的xuerou卷入洞內(nèi)。 溫熱稠膩的男性體液自外往內(nèi)貫入,帶來純?nèi)坏乃掷?。欣柑嬌呼一聲,小屁股往后抖縮,被徐昆的大手扣住。 “別亂動。”他喉結(jié)滾了滾,握住莖身,重新抵住不斷收縮的小rou縫,“老古董?成呀,那就讓你跪下來喊爸爸。” 知道他又要把大得可怕的生殖器插入自己身體里面,欣柑突然記起父親去世之后,每回生病,繼母帶她去醫(yī)院,打針的時候,繼母都會攥住她的手臂,把纖細的血管露出來。護士手中尖銳的針管離她越來越近,她心頭的恐懼就越來越濃重。 可是她不敢掙扎,甚至不敢哭出聲。雖然年幼,那時的欣柑已然明白,生父不在了,繼母對她的撫養(yǎng)照顧,是恩惠,恩賜,而非義務,繼母沒有責任嬌寵她,心疼她。 這時的心情,與那些時候何其相似。 雖然徐昆待她很好,一直都很疼她。 欣柑漸漸發(fā)現(xiàn),在床上的徐昆,性欲勃發(fā)的徐昆,彷佛一頭野性未馴的猛獸,稍有不慎,就會失控,將她撕碎。 她不敢看倆人挨著的下體,引頸就戮般,把小臉別到一旁,顫著嗓子回了句,“我也不要喊什么爸爸,你這人怎么……”話沒說完,眼淚不期而至。 徐昆再次破開她的身體。 欣柑雙手按到他懸空在自己上方的胸膛,想推開,最終只是無力地蜷瑟,虛握成拳,“慢、慢點……我怕疼?!?/br> “嗯?!毙炖ヮ^也沒抬,意味不明地應著,氣息也有些紊亂。 他進入得不算急切。比欣柑拳頭還大得多的guitou慢慢頂開那道細細的rou縫,撐大、扯薄xue口皮膜,一點一點擠入xue內(nèi)。 里面很緊,很軟,浸滿了溫乎乎、滑膩膩的汁液。隨著yinjing逐漸往內(nèi)推進,rou壁再次被超負荷地拓展,每一寸xuerou都被最大極限地拉伸開。 好疼,好漲啊,他實在太大了,他會把自己弄壞的……欣柑又疼又怕,怯生生地嗚咽出聲,臉轉(zhuǎn)回來,撞入他直勾勾巡過來的黑眸。 “心肝兒,你逼里好濕好熱啊,泡得jibashuangsi了。”大半根yinjingcao進去,填滿了她的幼xue兒,濕滑guntang的嫩rou一圈一圈纏上來,把莖身密密麻麻地絞勒包裹。徐昆托著她的臀,一路破開層層黏合的rou壁,猛地貫穿到底。 “別、啊……”欣柑被插得小腹拱成一張弓,徐昆卻連個緩沖都沒給她,手掌上滑,掐住她纖細的小腰,將疼得抽搐扭動的小人牢牢釘在床上,再次將yinjing整根拔出,緊接著又狠狠捅入。 “啊……我、呃哈……”欣柑倉皇地撓他的臂,臂肌又熱又硬,指甲像刮在鐵塊上,幾乎被折反過來,大顆眼淚奪眶而出,“徐……疼、慢啊……嗚嗚……xue、xue兒要撐破了……” “破不了。小sao貓,給我撓多少指甲印了,嗯?”徐昆悶哼了聲,又疼又爽,胸膛悶出沉沉喘息。他直著上半身,跪坐在欣柑身前,與她胯部緊貼,窄臀速聳,打樁似的,一下下在她體內(nèi)抽送起來。 在他的視線里,小女孩兒白得發(fā)亮的大腿腿心,本來更為白嫩的小玉阜被撞擊得紅腫,xue口rou膜被粗碩的roubang撐得透薄發(fā)白。白薄嫩皮包裹著紫紅柱身,隨著他抽插的動作,艱難無比地吞含著roubang。薄膜被套扯著翻出又陷入,造成大面積的毛細血管爆裂,泛起無數(shù)血點。乍眼望去,紅紅白白,像朵染血的梔子花。既嬌柔惹人憐惜,又能輕易激起男人的凌虐欲。 “cao死你!小sao貨,老公cao死你,好不好?”徐昆白皙英俊的臉獸欲叢生。 欣柑覺得自己也許真的要被他弄死了。 太快太重了。她從來沒承受過這種頻率和力度的撞擊。 徐昆好像一下子解了禁,越來越猛烈地cao干欣柑,腰胯擺動快得出現(xiàn)了重影,微翹的鈍硬guitou還不斷變換方向,抵著rou壁直戳至底,每一寸xuerou都被來回地頂弄蹭刮。 欣柑被他戳得話都說不出來了,身子不斷被拔離又填滿,一時虛一時脹,里面好像已經(jīng)壞了,xuerou失控一般拼命收縮,水兒跟失禁似的冒泡。 徐昆每次拔出yinjing,源源不絕的滑膩yin水兒就從艷紅的rou縫刮出,附在她的逼xue和會陰處,還有些沾到徐昆的陰毛、yinnang上。yinjing和yinnang高頻率拍擊xiaoxue兒,流動性尚可的汁水兒被研磨成濃稠的漿沫,在倆人的性器官之間黏連出無數(shù)白色絲線。 欣柑神智都迷亂了,腦子昏昏沉沉,已分不清究竟是好受還是難受,小嘴咿咿呀呀地叫著,亮晶晶的香涎自嘴角滑落。 終于不再一昧喊疼了。徐昆唇角輕提,湊過去舔她腮邊的口水,“心肝兒,舒服嗎?老公cao得小逼爽不爽?” 他汗?jié)竦男靥挪粩嗥鸱?,溝壑流暢的背、腰、臀、腿,一塊塊肌rou賁張鼓突,迸出凌厲強悍的線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