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爸爸在,別怕。
第一百四十六章 “爸爸在,別怕?!?/br> 欣柑被喉間火灼般的干渴促醒。 意識逐漸恢復(fù),手腳卻彷佛與身體感官切斷了聯(lián)系,使不上半點兒勁兒。 左手?jǐn)R在被子外面,手背沁涼,不止是暴露在空氣中的涼,還隱約有些刺痛,皮膚一抽一抽地微跳。 她有些害怕,幸而腦子進(jìn)一步清醒,慢慢聽到房間里窸窸窣窣的人聲,其中就有徐昆和徐競驍。 “徐昆……” 她自覺用盡力氣呼喊,其實細(xì)若蚊蚋。 徐昆臉色很冷,劉暉馨正小心翼翼地為他細(xì)述欣柑之后的用藥和護(hù)理。 這么私密的部位,徐昆當(dāng)然要親自動手,不肯假手于人。 徐競驍坐在一旁,神色也不算好,心不在焉地聽著,目光不自覺地投向床上輸液的欣柑。 Gerik g站在他邊上,時不時彎腰與他低聲解說。 Gerik就是徐家的私人醫(yī)生,也是來自華國香港。徐競驍愛用香港人,沒什么特別原因,純粹覺得那邊的人行事方式比較熨合他的心意。 下午的時候,徐寧領(lǐng)著人把徐昆房間的新床墊換上,又鋪設(shè)了干凈的床罩床單等,整理一新。徐昆看過沒毛病,抽了兩根煙,就去接欣柑。 到了他爹那,徐競驍剛給欣柑洗過澡。 徐昆抱起清爽噴香的小媳婦兒打算帶她去吃飯。 欣柑一心只想休息,別說嘴,連眼睛都不肯睜開,逼急了就哭。 她也不吵鬧,抽抽噎噎地掉淚,細(xì)聲細(xì)氣地囁嚅身上很疼,很累,頭又暈又沉,什么都吃不下,就想睡覺;問了徐昆和他爸都還沒吃午飯,忙催他們先吃,不用管她。 一張小臉兒白得像鬼,仍然楚楚動人,自己正難受著呢,還知道關(guān)心徐昆和徐競驍。 父子二人什么脾氣都沒了,但欣柑這種情況,一點兒東西都不吃,鐵定是不成的。 廚房聽了徐競驍?shù)姆愿?,上午就出門買了新鮮宰殺的乳鴿,給欣柑燉了盅蟲草花膠乳鴿湯。湯煲好之后,把煮軟的蟲草一根根挑出來,又拿吸油布把表面的油脂吸干凈,清清爽爽,看著就讓人有胃口。 徐昆拿根長柄瓷勺,耐心地一勺一勺給欣柑喂。 湯色奶白,鮮甜香濃,沒有任何雜質(zhì),順滑地沿著喉頭往下淌,不費一點勁兒。 欣柑喝了大半碗,才又沉沉睡著了。 一睡就是半天,到了晚飯點還是不愿意起床,有氣無力地說難受,頭重得抬不起來。 徐昆彎腰去瞧她,一挨近,只覺熱氣撲面。 他臉色微變,伸手摸她的額頭、頸脖,guntang的,往后背一抹,密密的細(xì)汗,她還一個勁兒說冷,要加條被子。 徐昆揚聲喊著“爸“,人已經(jīng)翻身上了床,把欣柑連人帶被抱入懷內(nèi),薄唇貼向她蒼白泛青的小臉,一連吻了好幾下,又柔聲細(xì)語,哄騙迷迷糊糊的小姑娘答應(yīng)不責(zé)怪自己。 “心肝兒,真的不怨我害你生病難受?” “不怪,你又不是故意的?!?/br> “你再說一遍,我用手機錄下來。怕你到時候忘了,向我發(fā)脾氣?!毙炖バ奶摰脜柡?,沒想到直接把人cao病了。 “你——”欣柑想問他是不是叁歲,勉強忍住,“好吧,徐昆沒有故意害我難受,我不生徐昆氣的。”她這時是真的顧不上耍脾氣,她只想睡,眼皮沉得像灌了鉛,誰在她耳邊說話都像蒼蠅在嗡嗡吵,她但凡性子暴躁些,這會兒都趕人了。 徐競驍大步跨進(jìn)徐昆的臥室,對兒子幼稚的舉動視若無睹。 走上前來,俯身摸了摸欣柑的額頭,眉心緊蹙,“高熱,”把電子體溫計遞給徐昆,“量一下具體溫度?!蹦贸鍪謾C給他的秘書Orren Chow發(fā)了個信息,讓他聯(lián)系劉暉馨和Gerik g立刻到家里來。 欣柑的情況并不復(fù)雜。 無論徐昆還是徐競驍,待她其實都很愛護(hù),不算粗暴。 外陰只有極輕微的撕裂,minimum,以至父子二人壓根沒有察覺。yindao內(nèi)部倒是有些許擦傷,也談不上嚴(yán)重,一般人都不需要上藥,過兩天就自愈了。主要還是欣柑年紀(jì)太小,體質(zhì)有些弱,又受了驚,才會就著點兒由頭,感染引發(fā)高熱。 劉暉馨給她開了藥性溫和的抗生素,消炎藥,還有外用的洗劑和栓劑。盡管都自帶使用說明,她還是仔仔細(xì)細(xì)給徐昆講述了一遍使用方法和注意事宜。因為傷情實在很輕,便一再強調(diào)藥量減半,洗劑多倍稀釋。 Gerik正跟徐競驍說欣柑這種情況,輸液之后半個小時內(nèi)應(yīng)該能退燒,不過晚些可能會有反復(fù)。 徐競驍抬了下腕,“等陣先講?!?/br> 他大步來到大床前,伸手撫了撫欣柑微顫的眼瞼,“心肝兒,是不是醒了?”他剛才看見她左手小指動了。 “爸爸……”得到外界刺激,欣柑終于能夠慢慢睜開眼,一串淚珠滑落,右手從被窩里抽出,顫巍巍地伸向他,“欣柑好疼。”遍體綿密疼意,彷佛連根頭發(fā)絲都拉扯著神經(jīng)。 徐競驍腦子一熱,坐到床上,避開她輸液的左手,小心地將人抱入懷內(nèi),“爸爸在,別怕?!倍似鹱郎弦槐瓬厮任顾攘藥卓凇?/br> “謝謝爸爸?!毙栏毯韲岛檬苄┝?,溫馴地伏在他胸前。 徐競驍大手包裹她小手,目光巡過她冰白的小臉,潤黑的眼瞳,腥紅的小嘴。 飽滿的唇rou被水潤濕,隨著她略促的呼吸抖動,嫩得泛起細(xì)微漣漪。 他清楚記得,含入嘴里時,似在唇齒間流淌,讓人心尖兒發(fā)癢,恨不能吞入腹中。 他又想吻她了。 再抬頭,臉上就帶著幾分不耐,吩咐徐寧安排司機送劉暉馨回家,掀眸睨向Gerik,“你今晚就住喺尼度。之后睇下佢嘅恢復(fù)情況再算。”指了還站在門邊等候老板其他指令的徐寧,“給張醫(yī)生準(zhǔn)備客房?!笨头吭谳o樓。 Gerik g神色平靜地應(yīng)下,心底驚起駭浪。他跟了徐競驍將近十年,第一次被允許留宿徐宅。 徐競驍有很強的領(lǐng)地意識。住在徐宅的,除了父子二人,只有阿侖和最心腹的貼身安保人員。徐競驍為他的親兄長徐競驁在主樓第四層保留了一間臥室。不過徐競驁也是個大忙人,有時一年也不見得能來住一回。 阿侖在院子里有自己的房子,安保住輔樓,連徐寧都必須在下班后離開徐宅。 所以當(dāng)初徐昆想帶欣柑回家,提前好幾個月就知會了他爹;之后誤以為他爹見了欣柑不喜,也說如果父親不愿意,寒假就不帶她回去。橫豎他們家房子多的是,沒必要把相看兩相厭的人,硬湊到一個屋檐底下。 Gerik幫欣柑把靜脈輸液針拔出,貼上針ロ止血膠貼。他的助手走過來,麻利地處理輸液用的醫(yī)療器材和醫(yī)療廢物。 外人識趣地迅速離開,室內(nèi)一下子安靜下來。 欣柑比平日略沉緩的呼吸分外清晰,又分外嬌弱可憐。 徐昆咽了口唾沫,急步走過去,撲到床上。 欣柑原本橫坐在徐競驍腿上。 徐競驍瞥一眼兒子猴急的樣子,掰過欣柑的腰,兜著她的小屁股往自己身前拖拽,同時曲起大腿架開她雙腿,讓她兩只腳分踩在他身側(cè)。 欣柑背倚他的胸膛,被擺成一個門戶大開的姿勢。徐昆已經(jīng)膝爬到她身前。 “心肝兒,嚇?biāo)牢伊恕毙炖バ乜诎脨灒謹(jǐn)€了些無處宣泄的炙欲,掐起她的下巴核兒,吻上她濕紅的唇瓣。 欣柑往后縮著臉兒,“徐昆,別……爸爸在呢?!?/br> “怎么?”徐競驍湊近她臉側(cè),挨著她耳朵,說話時嘴里的熱氣不時噴在上面。 欣柑身子打了個顫。 清透潤白的肌膚在他眼皮子底下一點點泛起粉澤,徐競驍?shù)吐曅χ鞍职质峭馊?,嗯??/br> 作者的話: 祝期末考試的同學(xué)們考出理想的成績。 想起自己學(xué)生時代的崢嶸歲月了。 哈哈,那時候我是真的挺牛,現(xiàn)在就一家庭主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