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他狠齜著牙,你他媽敢動她?
第一百九十五章 他狠齜著牙,“你他媽敢動她?” 欣柑快哭了。 她上完廁所出來,狹窄的過道迎面走來個高大的男人,速度很快,她頭有些暈,躲避不及,與他對撞了下。 要說也不算是她的錯,她被撞得一個趔趄,差點兒跌倒。偏偏那人正講著電話,手機摔在地上,屏幕立刻就花了。 她不想惹事,率先道歉,說可以賠償他的損失。 男子沒動怒,反而溫和地問她沒有沒撞疼,伸手想扶她。 欣柑避開了,只問怎么賠他。 男子就說手機不值什么,但剛才電話是他應聘公司HR的面試電話。他應聘的職位很搶手,有多個競爭對手?,F(xiàn)在手機開不了機,這個工作機會十有八九是失去了。 欣柑一聽有些惶然。她沒法兒賠他一份工作呀。 男子就說不需要她賠錢,就跟他喝杯酒,賠個禮就成。 欣柑解釋自己不會喝酒。 男子看出她害怕,安撫她,他坐大廳的散座,不是包間,周圍都是用餐的人,他沒法兒對她做什么,不會喝酒,那就喝啤酒,讓服務(wù)員現(xiàn)拿一罐新的來。 他這么一通話下來,鬧得欣柑認為他是壞人一樣。雖然欣柑心里難免有些存疑,大刺刺說出來,她臉上就過不去。趕鴨子上架似的跟了他去,發(fā)現(xiàn)雖然不是包間,但被厚實的移動屏風隔出一個相對私密的就餐空間,心里就發(fā)怵,然后喝了服務(wù)員端上來的啤酒,竟覺得天旋地轉(zhuǎn),視線都開始出現(xiàn)重影。 酒是新的,包裝完整,她親手打開,不會有問題。她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更加驚慌失色,站起來想離開,誰知男子拉著她不放,非要索問她的手機號碼。 欣柑喝了一罐低度數(shù)的日本啤酒,就以為所有啤酒都不醉人。剛才男人點的是德國一種烈性黑啤,18%vol。酒精過量攝入,她的神智已經(jīng)迷離不清。 王詹一撞進來就看到黎卓庭攥住自己心肝寶貝兒白嫩纖細的小手,嘴都快貼她臉上,喋喋不休地表白,“小meimei,別怕,別哭……我不是壞人,真的……就是想跟你認識一下,說說話……” 王詹眼底迅速泛起血絲,二話不說上前拽下黎卓庭的手,將他甩到一旁。 黎卓庭一見欣柑就昏了頭,把同行的王詹忘得一干二凈,此時見到他,有些發(fā)懵,“詹哥……” 王詹揪起他的衣領(lǐng),他比黎卓庭高出一頭,幾乎將他拎離地面。 他狠齜著牙,“你他媽敢動她?”反手一記耳光,將黎卓庭扇翻在地。 他不再理會黎卓庭,忙去照看欣柑。 欣柑雙臂往后撐著桌沿,嚇得直打哆嗦,身子搖搖欲墜。 “心——欣柑meimei。”王詹承認自己慫,背著徐昆也不敢喊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孩兒一聲心肝兒。他慢慢走過去,很溫柔地哄,“meimei,別怕,是我。還記得王詹哥哥嗎?” 欣柑眨眨眼,拂落睫毛上一串水液,仔細辨別他的臉。她只見過王詹兩次。 皮色稍暗,體型魁梧,臉部輪廓跟刀刻似的,五官其實很英俊,就是看著有些兇。第一回見面,他喝多了,表現(xiàn)得又莽又怪異,她很怕他。第二回他對她卻十分親切、友好,她就不怕了。現(xiàn)下的處境再遇王詹,他是徐昆的發(fā)小,欣柑仿若見到親人,跌跌撞撞撲入他懷內(nèi),“哥哥,我害怕,我頭好暈,走不動……” 王詹幾個月來對她魂牽夢縈,哪里禁得住心愛之人一副乳燕投林的姿態(tài),一時什么都顧不得了,迎上前去,緊緊抱住她,“別怕,別怕,哥哥在呢?!比嘀緷馊缙俚男惆l(fā),“寶貝兒……meimei,沒事了,哥哥疼你……”湊首深深嗅著她發(fā)頂,少女的氣息干凈稚嫩,裊繞著一絲嬰兒甜甜的奶味兒,嬌小的身子豐若有余,柔若無骨,正是天生的尤物。 他呼吸都亂了,手臂越勒越緊。 欣柑不適地扭了扭腰,“唔……松……” 王詹聲音沉糜,略微發(fā)顫,“乖……meimei……聽話……”頭越垂越低,湊近她濕艷飽滿的唇瓣,突然嗅到帶麥芽焦香,略嗆鼻的啤酒味。他眸色一凝,瞥向桌上翻倒的空啤酒罐。他跟黎卓庭喝的是白蘭地。 “詹、詹哥,”黎卓庭爬起來,衣襟扯得皺巴巴,臉頰高腫起,很是狼狽。眼前倆人親密熟稔的態(tài)度,讓他心頭生出的惱怒盡數(shù)轉(zhuǎn)為惶恐,“我不知道她是你的……”王詹是獨生子,這個女孩要么是他堂妹、表妹,要么就是情meimei,哪個都不是自己惹得起的。 “妹”字尚未脫口,就被王詹垮下的難看神色嚇得不敢吱聲。 “她不是我的?!蓖跽碴H了闔目,慢慢松開胳膊,只是恰到好處地環(huán)扶欣柑,目光陰狠,直勾勾落在黎卓庭身上,“你知道她是誰的?”嘴角不懷好意地勾起,一只字一只字往外蹦,“她是昆——哥——的——女——朋——友。”彷佛在報復黎卓庭驚醒自己的美夢,還飽含惡意地添了句,“徐世伯讓她喊自己爹,當眾承認她是徐家的未來兒媳婦?!?/br> 黎卓庭差點兒摔回地上,汗毛倒豎,身上直抖,想到王詹與徐家的淵源,眼巴巴哀求他,“兄弟……” 今日的事兒可大可小。嚴格來說,他沒有違法犯罪。但惹徐家父子不喜,一句話就能斷了他這輩子的前程。 “可別?!蓖跽蔡_將他踹一邊兒,“兄弟?誰他媽是你兄弟?找死別拉上我。”他捏起欣柑下巴細致端詳,一雙漂亮的杏眼濕漉漉,臉頰暈開紅潮,神情懵懂,確實是醉了。他該擔心她,憐惜她,jiba卻越來越硬。他對欣柑的愛與欲從一開始就相生相息,糾纏不清。他越對她癡迷,就越想cao她。 虧得今天穿的是寬松的過臀黑T恤和略粗厚的牛仔褲。 他居高臨下睨視黎卓庭,“你想跟她交朋友?你還灌她喝酒?她沒成年呢。你真他媽不知死活?!钡皖i,換了副面容,柔聲詢問欣柑,“meimei覺得怎么樣?自己走得動嗎?” 欣柑搖頭,“腿……軟的……”她眼前的東西全在晃,腦子膠成了一團漿糊,只好閉上眼,難受地抽泣起來。 王詹心疼了,攔腰抱起她,“不哭,哥哥在呢?!贝蟛酵膺~。 “兄弟,詹哥,”黎卓庭不敢攔他,搶在他身前半鞠著腰,“你信我,我真沒想拿她怎么樣。我一見她,就跟著了魔似的,哄她喝點兒酒,只是想讓她別這么怕我?!彼暰€聚在欣柑臉上,眼眶發(fā)紅,“我連她名字都不知道,腦子里,就、就連以后倆人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瘋了,我他媽瘋魔了……” 王詹腳步一頓,冷笑,“癩蛤蟆想吃天鵝rou?!钡降咨鳇c兒同病相憐的悵然,“同事一場,”平日也算投契,不然他也不屑得跟他一塊兒吃飯喝酒,奉承巴結(jié)他的人海了去了,“跟著,老子撈你一把。” 他輕輕扳下欣柑的肩頭,讓她將臉全部埋進自己胸膛,離開這處半封閉的就餐區(qū),抬腕滑指,隨手招來一名領(lǐng)班服務(wù)員,“認識我嗎?” 領(lǐng)班滿臉堆笑,口稱“詹爺”。 “騰出兩個包間。拿瓶酒來,不拘什么,玻璃越薄越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