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心肝兒,你好香,好嫩爸爸想要
第二百一十八章 “心肝兒,你好香,好嫩……爸爸想要你。” 欣柑懵了瞬,臉上條然變色,連連搖頭,“不、不要……”小手拽住他的胳膊,心里一緊張,指尖兒掐入他精悍臂肌,瑩薄指甲片片撇白。 “小野貓,”臂上綿微的刺痛讓人更加心癢,徐競驍手掌插入她腿縫,“不是撓就是掐,爸爸身上都是你留下的指痕。” 欣柑羞臊地合上大腿,“我不是……哪有留什么疤痕……”他皮rou硬梆梆,她從來沒抓破過,怎么可能有印記。 “不是野貓,就是sao貓?!毙旄傭斎斡伤龏A腿,手指在細(xì)嫩腿rou間滑動(dòng),“確實(shí)不必再養(yǎng)外面的貓。爸爸有你這只又sao又漂亮的小貓咪就夠了?!?/br> “我才不sao。”欣柑聽夠了他的下流混話,推著他肩頭要下地。 徐競驍笑著抖了抖腿。 欣柑嬌小的身子如葉上雨露,東歪西倒,忙伸臂環(huán)摟他的脖子。 “還不sao?奶子都甩起來了?!毙旄傭斖π夭淠ニ虬闵舷禄问幍膬芍回S乳。 綿軟的奶rou緊貼他勁實(shí)的肌rou,沉顛顛地嬌顫,實(shí)在大得離譜,偏又彈性十足,隔著倆人的衣物,他已爽得低聲呻吟。 下面的手指往前擠,摸到她的內(nèi)褲。欣柑的陰阜雖然跟幼女似的,又小又不長毛,但鼓漲漲,養(yǎng)得肥嫩飽圓,活像個(gè)白玉饅頭。 “sao貨,rou怎么這么多?”徐競驍嗓音都啞了,“腿松開,讓爸爸先玩玩小sao逼。” 欣柑縮著身子,腿夾得愈發(fā)緊密,“爸爸……咱們不是談、談事情……你怎么……”大白天就動(dòng)手動(dòng)腳,欣柑被他蓬勃的性欲駭住。 “談事情?”徐競驍盯著她的眼睛,“難道不是心肝兒想求爸爸替你辦事兒?” 欣柑驚疑不定,瞋眸,“爸爸?” “怎么?買東西還得付錢呢。心肝兒打算白嫖爸爸?” 他的話太刻薄,欣柑咬著唇,既委屈,又不知所措,“我、我……”酸脹澀滯之意直沖眼底,眼圈一下子通紅。 徐競驍目光凝斂,默了瞬,緩緩把手抽出,“爸爸跟你玩笑呢?!杯h(huán)臂抱著她,將她幾縷凌亂的發(fā)絲撩到耳后,一下一下親她剔透耳rou,“別惱,爸爸愛你,什么都可以為你做?!?/br> 欣柑腦子發(fā)蒙,小聲謝他,胸膛還上下起伏著。 徐競驍垂眸打量她的神情,抬手拽過書桌邊上擺的一臺(tái)固話,摁下?lián)P聲器,撥出一個(gè)號(hào)碼。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 “喂——請(qǐng)問您是?”聲線低沉,柔和,有些沙沙的煙嗓,一時(shí)辨不出男女,語氣頗為拘謹(jǐn)。 “是我?!毙旄傭?shù)渖ぃ抗馊阅z著欣柑微垂的小臉不放,細(xì)巡她頻顫的烏濃眼睫,小巧挺翹的鼻頭,最后停在她艷紅的唇瓣上。 “二伯?!睂?duì)面的人立刻恭恭敬敬喊人,“您是要找我爸,還是……” “下午過來一趟。我買了只貓,阿侖容不下,你帶回去養(yǎng)?!?/br> 欣柑眼瞳驀地放大,顧不得鬧情緒,立刻轉(zhuǎn)過身,臉露關(guān)切。 徐競驍嘴角勾起,摩挲她白嫩的臉蛋,“英短,母的,9周齡,仔細(xì)養(yǎng),不許弄死了。”心情大好之下添了兩句,“不是一直想要輛P4XL?養(yǎng)得好,半年之后,自己聯(lián)系Orren去提車?!?/br> 玩兒越野皮卡的人都繞不開福特猛禽。貴一點(diǎn)的猛禽差不多300萬上下。這款福萊納P4-XL在國內(nèi)名氣不及猛禽,售價(jià)卻將近400萬,外型、性能,都比猛禽更強(qiáng)悍霸氣,是名副其實(shí)的越野車之王。 不知道是真的愛貓,還是豪車的魅力太大,剛才還蔫頭耷腦的人一下子精神起來,“不敢,肯定不會(huì)!二伯知道我最喜歡貓,家里請(qǐng)了保姆專門照看。這妹子以前開寵物店,養(yǎng)貓養(yǎng)狗很有一套,出不了岔子。我給您打包票。” 說著有些忘形,音量漸高,喋喋不休,“趕巧了,正打算給我家璉二爺找個(gè)伴兒。還沒起名呢吧?我看就叫‘鳳姐兒’得了……” 徐競驍蹙起眉,開口打斷,“成了,就這樣,別來太晚?!毙栏套月?,他不想打亂她的生物鐘。 掛斷電話,卻見欣柑也是眉心簇?cái)n。 “怎么,不滿意?爸爸給你換個(gè)人?” 倒不是主人的關(guān)系。欣柑搖頭,“賈璉除了正妻王熙鳳,還有幾個(gè)妾室通房,”她扳著指頭數(shù),“平兒、尤二姐、秋桐……”她不想讓咪咪受委屈。 小東西太招人稀罕了。徐競驍眉眼都舒展開,咬住她rou嘟嘟的小嘴,邊吻邊笑,“爸爸跟你保證,這個(gè)‘璉二爺’只有一個(gè)‘鳳姐兒’,生前守貞,死后守節(jié),絕不敢有二心?!币贿吿街溉ソ馑囊驴?。 “唔唔……”欣柑的口腔被他寬厚的舌頭搗入,塞滿。 徐競驍手上動(dòng)得飛快,同時(shí)纏著她的小舌,一通翻攪,又把自己的口水直接吐她嘴里,強(qiáng)喂她吃下。 欣柑被他吻得呼吸不暢,頭腦昏沉,腮頜脖子淌滿了二人的唾液,涎沫水絲跟銀網(wǎng)似的,黏連成片。 不等她反應(yīng)過來,徐競驍已經(jīng)把她上衣連著胸罩扯下,丟到桌上。 上身猝然赤裸,欣柑情緒有些失控,驚叫一聲,牙齒胡亂往下一磕。 “嘶?!贝絩ou灼痛,徐競驍悶哼一聲。 欣柑趁機(jī)拽開他的臂,腳踩到地上,捂住胸口往房門沖去。 嘴里鐵銹味兒很濃,可見咬得不輕。徐競驍指腹抹過嘴角,若無其事地勾舌一舔。 欣柑的手剛握上門把手,身后風(fēng)聲襲來。 她小臉煞白,滿眼倉皇,心跳彷佛剎那間頓停。 熱氣騰騰的健碩身體挨上來。 “不·……”欣柑的小手顫抖著壓根抓不住門把,兩條腿面條一樣往下軟塌。 低沉男聲近在咫尺,炙冽的呼吸噴在她耳側(cè),“小慫包,嚇成這樣,你跑什么?” 徐競驍扣住她的腰,避免她跌落地板,低首難耐地舔吮她后頸雪肌。 少女皮rou鮮嫩如凝脂,在他唇舌間流瀉。 “心肝兒,你好香,好嫩……爸爸想要你?!笔种篙p易摸到她校裙的拉鏈吊墜,“聽話,不許鬧,也不許再拒絕爸爸?!?/br> “嗚啊……” 欣柑被他剝得光溜溜,彷佛一只純潔無辜的小羔羊,壓在門板上。 “身子真白……小祖宗,太美了……怎么長的?爸爸喜歡極了?!笨床粔颍鎯翰粔?,只想日日都跟她在一起,“爸爸這些天真的很想你。寶寶是不是把爸爸忘得一干二凈了?” 徐競驍攬她腰肢的手朝上挪,揉向她被房門壓得乳rou四濺的奶子,另一只手有條不紊地解著皮帶,“不要緊。先讓你的小sao逼記起爸爸。” ‘滋啦’一聲,扯下金屬褲鏈,把脹碩的紫紅性器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