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雙龍爽不爽,嗯?(HH含射尿,不
第二百四十四章 “雙龍爽不爽,嗯?”(HH含射尿,不喜莫入) 她兩個(gè)幼xue激烈紊縮,里面的rou跟擰毛巾似的絞成一團(tuán)。 兄弟二人差點(diǎn)兒被她直接把jingye擠出來。 她遍體冰肌泛紅,像只煮熟的蝦子一樣蜷伏在倆人懷內(nèi),意識已然潰散,半闔著眼眸,抽抽嗒嗒總也止不住淚。 兩個(gè)男人沒把jiba拔離她體內(nèi),也沒再動,淺淺插著,溫柔地吮她的唇,舔她的奶尖兒,撫慰她高潮后消耗過度的身子。 “心肝兒,高潮舒服嗎?”徐競驍嗦著她的乳粒,含糊地問。 “好舒服呀……”嬌聲嬌氣,喉嗓略有些啞。 “那咱們再cao一會兒,好不好?爸爸和你爹地也想跟心肝兒一樣舒服?!?/br> 欣柑愣了瞬,咬起小指頭,“可是欣柑好累呀。”她現(xiàn)在只想躺下休息。 徐競驍眼瞼慢悠悠撩起,茶色瞳孔笑意微涼,“心肝兒,我和你爹地jiba都還硬著呢。你不能自己爽了,就不顧我倆死活吧?”下頜上仰,薄唇還叼著她糜紅的奶頭,將鼓圓的rou粒都扯長了。嘴角垂著數(shù)縷涎沫,也拉得很長,一直黏連到她雪白的乳rou。 欣柑臉皮泛起熱意,不敢再看,低下頭,支支吾吾沒個(gè)準(zhǔn)話。 徐競驁掐起她的臉,“寶貝兒剛才尿了爹地一身,記得嗎?” “爹地……”欣柑這會兒臉熱得快燒起來了,眼里又含了淚。 “爹地要尿回來,”徐競驁輕咬她耳朵尖兒,“尿?qū)氊悆罕评??跟爹地的jingye一樣,很燙,量更多,把寶貝兒的小嫩逼和小zigong都灌得鼓起來,跟個(gè)小孕婦一樣,嗯?”他的嗓音比她啞多了,喉嚨像被砂紙碾磨過。 欣柑懵了半晌,連連搖頭,“尿很臟的,怎么能弄在那個(gè)、那個(gè)地方?” 徐競驁?zhí)街傅剿刃?,兩片原本閉攏的yinchun被插在xue里的粗大yinjing撐得外翻,輕易摸到高高腫翹的蒂珠,“不射尿,那就射精,讓爹地內(nèi)射你,好不好?”兩指捏住rou核輕輕往外一扯。 “啊……”欣柑嬌呼一聲,慌忙拽他的手臂,豈知徐競驍也把手撫上玉丘,指尖兒懶洋洋地在濕滑肥厚的唇rou上來回拔弄。 兩個(gè)男人虎視眈眈,一瞬不瞬盯著她。 欣柑腿根打顫,眼角接連滾下淚來,小聲說了個(gè)“好”字。她還沒從高潮的余韻中清醒,又再次被拖入欲望的深淵。 徐競驍二人早就亢奮難耐,一挺胯,就是兇猛狠戾的抽插,直接把剛抹干眼淚的小姑娘cao得嗚嗚啼哭起來。 高潮過后,欣柑本就敏感的身子濕得跟融化了一樣,每一絲媚rou都軟膩如泥,綿密地絞裹深搗在她xue內(nèi)的兩根性器。 徐競驍一手掐摁她腰眼,空閑的手繞到胸前揉她的嫩乳,徐競驁掌扣她的臀,俯身嗦著她另一顆乳。二人每一記抽出插入的猛烈沖刺,都黏連著大團(tuán)濕膩膩的xuerou,彼此皮rou膠纏,汁水飛濺,帶來震懾人心的激爽。 欣柑被兩個(gè)男人跟夾心餅似的按在中間狂cao。她既恐懼,覺得自己五臟六腑都快被他倆捅爛,玩兒壞了,又被酸脹與酥麻糅雜的快感沖得頭暈?zāi)垦?,泣喘不止?/br> 徐競驍被她嬌滴滴的哭聲撓得心癢,湊首舔她瑩白的耳朵,“乖乖,怎么總是哭?” 欣柑想回過頭看他,股間被他一記頂cao,身子撞向前頭的徐競驁,插在逼里的jiba直直捅入宮頸。 “啊啊,嗚啊……肚子、肚子……”小腹被二人插得對穿,欣柑的眼淚奪眶而出。 “小肚子里裝著兩根jiba?!毙旄傭敱ё∷钠ü?,覆滿白漿的脹硬yinjing在她臀縫狠進(jìn)狠出,沉甸甸的囊袋不停甩打她的臀rou。 “雙龍爽不爽,嗯?”他邊caoxue,邊游刃有余地狎戲她,“心肝兒喜不喜歡爸爸和你爹地一起cao你?” 欣柑羞恥地?fù)u著頭,小臉撒著淚,“爸爸不要說……求求您,別說了……” 樣子楚楚可憐。徐競驍心動得厲害,咬著她的耳rou,輕聲,“怕什么,嗯?小逼給你爹地cao,屁眼給爸爸cao,等阿昆回來,讓他cao你的小嘴。”他唇角噙笑,神情繾綣,“咱們兄弟、父子叁人,一起伺候你,把心肝兒身上叁個(gè)小yin洞都塞滿,好不好?” 乍然聽到徐昆的名字,腦子像被什么東西敲了一下,有剎那的清明,一雙yinxue卻齊齊收縮。 兩個(gè)男人被她夾得尾椎打顫,箍牢她的身子,低吼著瘋了似的在她體內(nèi)挺送性器。 欣柑的思緒重新變得混沌,撇開腿兒,淌著香涎,嚶嚶嗯嗯胡亂yin叫。 她的身體被兩個(gè)男人的生殖器同時(shí)插入,所有敏感點(diǎn)都被他們掌控,刺激。 耳畔是他們粗重渾濁的喘息和強(qiáng)有力的心脈搏動,鼻尖兒彌滿了雄性荷爾蒙旺盛腥膩的味道,腦子暈暈乎乎,彷佛浸泡在黏稠的熱液里。遍體骨rou酥軟虛脫,被二人強(qiáng)健的臂膀牢牢圈占,除了疲累,困乏,就是源源不絕的快感不容拒絕地強(qiáng)制注入,不斷沖擊神經(jīng)。 她早就失去了時(shí)間概念,完全記不清中途高潮了多少次。 當(dāng)兩股guntang的jingye先后噴射進(jìn)身體,被蹂躪了半宿的孩子嗓子全啞了,小嘴張開也發(fā)不出聲音,兩眼往上一插,徹底失去了意識。 徐競驁抖了抖胯,把最后幾滴精水也澆她逼里,緩緩拔出性器。他想把欣柑抱起來,卻見他弟仍掐著她的臀,緊緊按在自己襠部。 察覺到兄長的目光,徐競驍挑眉向他覷去,白薄的眼皮下拉,狹眸渺黯,衍出絲異樣的邪氣。 徐競驁心頭一突,“胡鬧!”這么干凈漂亮的小姑娘,跟塊兒水晶似的,怎么舍得對她做這種腌臜事兒?剛才他說尿她逼里,就是嚇唬她一下,順帶與她謔笑調(diào)情,并不是真有那意思。 “就這么一次?!毙旄傭敼瓷酀櫫讼麓絩ou,喉頭莫名干澀,“她暈過去了,不是嗎?”慢條斯理地揉著欣柑奶白清透的臀rou,“這里,跟前頭不一樣,本來就是排泄的器官。”儼然在為自己下流的行徑尋借口。 不止找借口,還引誘言行端方的兄長,“你不想?”眉骨抬起,似笑非笑睨視徐競驁,“把自己的東西,弄到她最私密的地方?讓她沾滿咱們的味道?!?/br> 徐競驁喉結(jié)輕滑,突然說不出否認(rèn)的話。 “大自然里,雄獸標(biāo)記母獸,不都這樣?”徐競驍捏過欣柑的臉,慢慢舔她腮頜和頸脖殘留的口水,“乖孩子,你是爸爸的心肝寶貝兒,也當(dāng)一回爸爸的小母狗?!?/br> 水柱震蕩空氣的聲響驟起,隔著層皮rou都清晰無比。 水聲持續(xù)了很長時(shí)間,先是沉悶,慢慢轉(zhuǎn)為高亮,又漸次低弱。 徐競驁眉心不停地跳,額角冒出一根根淡青筋絡(luò)。 “嗚嗚……”在昏睡中,欣柑彷佛也能感受到不堪的凌辱,與jingye相似的炙熱溫度,但更為強(qiáng)勁的灌注沖擊,她柔弱地扭動身子,無聲地淌淚。 酣暢淋漓地在心愛的小姑娘腸道里射完尿,徐競驍扼起她的唇就啃,笑得饜足極了,“乖乖別哭了,又不疼。況且你都尿爸爸身上多少次了?有時(shí)還弄到爸爸臉上,嘴里。爸爸從來沒有嫌棄過你?!?/br> “你拔出來?!毙旄傭垉A身攬過欣柑的腰臀,眼梢壓抑地垂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