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的小黑貓
送走了易瑾菲,易瑾恒把他們的短期旅行也安排上了日程。 他帶榕榕去了瑞士。 榕榕來柏林讀書也快一年了,還是第一次離開柏林到德國以外的地方。 兩人坐著火車去的,榕榕興奮的不行,挨著窗看外面的景色,拿著相機出來拍。 她臉上的笑容多了,易瑾恒的心情也跟著好。 他們來到瑞士的一個小鎮(zhèn)。 小鎮(zhèn)很安寧,游客很少,榕榕十分喜歡,難得的還要求易瑾恒給她拍照。 易瑾恒對她幾乎對她予取予求,帶了功能極強的像機。 他攝影技術(shù)極好,每一張都精心構(gòu)圖,角度極佳,把榕榕拍的很美。 好多次榕榕都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拍的,她偶爾出神發(fā)個呆,他都能拍出一張來。幾乎不要挑,都很好看。 他們?nèi)タ戳舜笃幕ê?,拍了很多照片。還遇到另外一對來玩的亞裔情侶,同行了一段時間,讓人幫忙給他們拍了不少合照。 晚上住了一家老夫妻開的民宿,跟他們一起吃飯。 老夫妻養(yǎng)了一只黑貓,叫杰克。 榕榕很喜歡杰克,愛摟著逗它玩。 “我們回去也養(yǎng)一只好不好?”晚上榕榕躺在易瑾恒懷里說。 易瑾恒輕笑:“你連自己都養(yǎng)不好,還想養(yǎng)貓?!?/br> “哪有,我有照顧你呀?”榕榕趴在他胸前說。 “是嗎?怎么照顧我?”易瑾恒的手在她柔軟的腰側(cè)上,隨后罩上她軟嫩的胸乳,一下又一下的揉著,“這么照顧嗎?” 在床上,易瑾恒像換了副面孔,暈素不忌。 “學長……”雖然兩人這么親密了,榕榕還是不習慣他這樣。 易瑾恒一個翻身將她壓到她身下,含著她的耳珠子親:“你學業(yè)這么重,我工作也會很忙,哪有精力養(yǎng)貓。” 榕榕身體軟了,也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等你畢業(yè)了,有時間了,你想養(yǎng)幾只都可以。”易瑾恒說完,深深吻上她的唇。 “唔……”榕榕手搭在他的肩上,感受到他身體的熱量,性器yingying的抵在她的腿間。 剛剛他們才做了,他怎么又想要? 來不及想,便感覺易瑾恒的手已經(jīng)探到她的腿間,擠到她身體里揉著。 “學長……”他的手指又硬又熱,不一會就挑弄的她一片濕軟, 易瑾恒很專注的吻她,手指在她身體里攪弄,到她的濕潤夠時,深深入到她身體里。 榕榕的身體撐起,氣喘著。易瑾恒從她唇上移開,臉便埋在她胸前。 “好像大了很多?!彼麑λ男睾喼泵詰?,每次歡好時要埋在她胸前親夠了才行。 偶爾明明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或者看書。他摟過來手也會往她胸前伸,揉到她眼眸迷離。 榕榕是害羞的,可近來跟著他這么放縱,她明顯感覺自己也開始貪欲了。 偶爾她也會主動想要,他揉她的時候,會不由自主往他身上蹭,去親他的喉結(jié)。 她近來胸一直漲漲的,仿佛大了一個罩杯似的。 可是,她已經(jīng)成年了,早停止發(fā)育了呀。 “是不是我的功勞,嗯?”易瑾恒被揉邊親,看她時眼里是nongnong的欲。 榕榕聽不得他在做這個的時候說些話,連忙用手捂他的嘴。 誰知道易瑾恒握住她的手,放到嘴里親咬著,然后狠狠的往她身體里鑿了一下。 “學長……” 榕榕這聲音,是溢出來的,嬌顫的不行。易瑾恒哪里受的這個,扣著她的腰狠狠的入著,兩人融合處嘶嘶的水聲傳來。 “不是喜歡叫我恒恒么……” 榕榕摟著他,腿圈上他的腰:“恒恒……” “怎么能濕的這么厲害……” 榕榕受不住,身體緊緊縮了一下,絞的他寸步難行。 “嘶……”易瑾恒爽的頭皮麻了一下,狠狠的一沖而入,抵到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 榕榕睜大眼,兩人四目相對,榕榕下意識的夾緊他的腰,咬了一口他的喉結(jié)。 易瑾恒尾稚骨發(fā)麻,快意直沖腦門。再也禁不住,重重的出出入入,恨不能將她攪碎。 “喵……” 兩人在被子里,做的熱火朝天時,一聲貓叫打破平靜。 榕榕一轉(zhuǎn)頭,就看到小黑貓正跳在窗臺上,月光落進來,能看到長長的影子。 “恒恒……”榕榕慌了,緊張的不行。 “怕什么,它又不懂?!币阻隳笾南掳涂裼H,反而更興奮,手伸到下面,揉著她圓圓俏俏的白嫩小屁股。 這具身子,被他連日來開發(fā)后,越來越熟,鮮潤多汁,愛不釋手。 “可是?!遍砰胚€是緊張,越是緊張,就夾的越緊。 小貓仿佛感覺到他們的動勁,從陽臺上跳下來,往房間內(nèi)走來。 “它進來了?!?/br> “放心,不讓它看。”易瑾恒越發(fā)得勁兒,感受著她緊窒的包裹,舒服的更往她身體里抵。 “可是……”榕榕一歪頭,就看到那貓往他們方向看,黑夜中那眼睛仿佛帶著好奇。 榕榕一懵,頭腦瞬間一片空白,小腹酸漲的,陣陣的熱液洶涌而出。 她高潮了,而且是潮吹了,下面一片濕濡。 易瑾恒被淋的差點射出來,驚喜的親榕榕的小嘴:“原來你喜歡被人看。” “才不喜歡?!遍砰诺穆曇魩е鴑ongnong的顫音,抱緊了他。 “就算你喜歡,我也不讓它看?!边@具身子,只能他一個人享用,就算一只畜生也不可以。 高潮后的榕榕,更加敏感,絞的他緊緊的,濕熱的嫩兩貼合著他每一寸。他再也禁不住,開始加速沖刺。 那床一直在吱呀呀的叫,貓咪跳到了床頭,榕榕埋頭在易瑾恒的懷里,羞的身體蜷縮。 易瑾恒瞪了貓咪一眼,那貓咪這才逃了。 隨后,他才開始肆意的享用。 這一夜,兩人簡直翻云覆雨,直到后半夜。 次日一大早,民宿老奶奶頗有深意的看他,用土語說:“年輕人,精力真好呀?” 榕榕羞紅著臉,不敢看老奶奶的臉。 等貓咪出現(xiàn),榕榕也不逗了。 杰克高傲的走過來,眼睛黑漆漆的,仿佛洞悉一切。她離的遠遠的,不敢直視。 “今天怎么不跟杰克玩了?”易瑾恒逗她。 榕榕羞極了:“學長……” 易瑾恒笑不可掩 ,將她摟到懷里:“要不回去養(yǎng)一只貓好了?這樣我們在客廳玩的時候,它就會……” 榕榕聽不下去,去捂他的嘴。 易瑾恒抓著她的手親,看她耳朵都羞紅了,笑不可掩,捧著她的臉一陣狠親。 那對老夫妻感嘆,年輕真好。 榕榕從來沒有這么快樂過。 在瑞士玩了幾天后,又去了意大利的羅馬、威尼斯。 他們拍了很多照片,買了各種小玩意兒,隨后又改道去了法國。 易瑾恒本想帶著榕榕好好購物,榕榕對那些似乎不感興趣,倒是很喜歡在塞那河畔坐船,拉著他在大街上游走。 在羅馬的街頭,他們還進了一家老店,里面賣的全是一些很復(fù)古的老物件,鐘表,音碟之類。 榕榕看到前面擺了一對很古樸的銀戒指,紫荊條的紋路,十分特別。 老板是個中年男人,蓄著滿臉的胡子,見她有興趣,用蹩腳的英語介紹說這是中世紀某個貴婦跟他外出征戰(zhàn)的丈夫留下的戒指,背后有一個十分纏綿離奇的故事。 榕榕只是淡淡的笑,是不是真的有故事不重要,她純粹覺得這個戒指好看。 易瑾恒一看價格是五十歐,便知道老板在胡說。他拿下女戒放榕榕的無名指上試了試,意外的很合適。隨后又取了男戒戴上,也剛剛好。 大胡子老板一臉驚奇的說:“太神奇了,這對戒指注意屬于你們?!?/br> 易瑾恒看榕榕很喜歡,而自己無名指戴上一枚戒指也可以省去很多麻煩,利落的付了錢。 出來時,榕榕還看著手上的戒指,越看越喜歡,本想拿下來收好。 “干嘛不戴著?”易瑾恒的戒指戴的好好的,絲毫沒有拿下來的意思。 “可是……”戒指戴在無名指上,他不知道什么意思啊。 “你沒聽老板說這對戒指注定屬于我們嗎?我沒打算摘下來,榕榕,你是要摘下來嗎?”易瑾恒握著她的手,十指相扣,兩人的戒指也迭在一起。 榕榕低頭看,心怦怦跳。 “戴著,好么?”易瑾恒說。 她點點頭,聽他的一直戴著。 后來他們結(jié)婚,買了婚戒,易瑾恒也一直戴著這枚戒指,沒有摘下來過。 這一趟旅行,不知不覺的延長了十多天,他們甜蜜的像相愛之極的戀人,每一個夜晚纏綿緋惻,解鎖了不同的歡愛模式。 無數(shù)次,榕榕都有錯覺,他是喜歡她的。 甜蜜的時間總是很短,很快他們回了柏林。 她開學了,他要繼續(xù)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