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期
總裁辦公室門開時,榕榕沒敢先出去。 這么熱的天,她身上卻罩著一件他的長款風衣,將她整個兒的包住,只露出一截小腿。 “他們都下班了?!币阻阆瘸鋈タ戳艘幌?,六十八層辦公區(qū)已經(jīng)空空蕩蕩。 她不說話,風衣內(nèi),她只穿了一件襯衫,腿心空空的,哪怕罩著風衣,空氣也會順著長腿滑到xue心,讓她羞恥。 易瑾恒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拿著她的包和拎著一個紙袋,里面是他們臟掉的衣服。 “要不我抱你?”她臉蛋紅紅的,明明整個辦公區(qū)沒人了,她眼眸也斂著,不敢四處看。 這模樣實在可愛,他又想親她了。 “不要?!彼椒ゲ荒敲醋匀坏耐娞莘较蜃?。 易瑾恒輕摟著她,進了電梯,按下負二樓,不由湊到她耳邊。 “熱不熱?” 她才不回答! 再熱,她也不會把風衣脫掉! 易瑾恒輕摟著她,拂開她頰邊的發(fā)低語:“放心,沒人了?!?/br> 話剛落,就聽到電梯嘀的一聲開了,在六十五層電梯開了,一個微禿的中年男人進來。 “易總……”這是技術(shù)部的一個總監(jiān),看到老板緊張了一下,連忙打招呼。 榕榕身體顫了顫,不由靠緊易瑾恒。 易瑾恒的臉沉下來:“怎么還沒下班?” “有個技術(shù)問題一直沒解決,所以加班到現(xiàn)在?!蔽⒍d總監(jiān)看老板臉色似乎不太好,不由更緊張了,“易太太是不舒服么?” 今天六十八樓都知道前易太太跟易總來上班了。 易瑾恒眼眸更加黑沉,感覺到懷里的人兒身體在打顫,他收緊在她腰上的手將她圈的更緊。 老板的臉色實在太恐怖了,微禿總監(jiān)感受到強大的氣壓,一時覺得在電梯里有些難挨,這電梯下的太慢。突然腦子一閃,見電梯快到四十五層時,立即按了四十五層。 易瑾恒看了他一眼。 “易總,我想起到運營部有事兒,我先走了?!彪娞菀婚_,人立即就出去了。 電梯關上,再次只剩下兩人。 “好了,沒事了?!?/br> 榕榕臉紅透了,抬頭看他,一雙水眸里全是羞惱,她此生都不要有這種經(jīng)歷了。 “今天之后我多放幾套你的衣服在休息室,好不好?”他柔聲安撫。 他還想要有下次! 她才會再跟他在辦公室做那樣的事了! 他低頭看她羞憤的臉蛋,也知道他的榕榕雖在床上很放得開,在外面卻是極保守的,就是提那些字眼都會讓她害羞,現(xiàn)在卻要她空著身子只罩著他的衣服在外面。 他親親她:“沒事啦……” 她套著他寬大的風衣,雙手環(huán)緊他的腰,臉埋進他懷里。 這可把易瑾恒心疼壞了,不由反醒自己有些過了,緊抱著她,不時親親她的臉蛋哄她。 好在到地下二層,再也遇到人。 他的車離電梯口很近,等上了車后榕榕才放松了些。 “要不把風衣脫了?”她都出汗了。 榕榕整個身子都陷在他的風衣里,水眸不時看看空曠的停車場,生怕會冒出陌生的人。 “車外看不到里面的,乖,把風衣脫了?!?/br> 他伸手給她解風衣的扣子,解開風衣扣才看到她臉頰紅紅的,額際脖子全是細汗,頭發(fā)也微微濕了。 “還不開車?!睉抑男奈⑽⒎潘桑F(xiàn)在只想到回到安全的家里好好睡覺。 他把空調(diào)開了,又不敢開太大,怕她吹太狠又著涼,這才發(fā)動車子。 她沒有將風衣全脫掉,仍罩在身上,人縮在椅子內(nèi),眸子睜的大大,側(cè)著頭看他開車。 他不時看她,握她的手在唇邊親親。 安貞一號離寰宇大樓并不遠,十來分鐘就到了。 他停好車快步繞到副駕駛座給她開車門:“沒人,出來吧。” 她緩緩下車,還不忘看了眼四周,才下車。 回到熟悉的家里,她才放松下來,脫掉那件風衣。 “要洗澡么?” 她點點頭,人已經(jīng)往衣帽間去,隨后就進浴室了。 易瑾恒連忙將主臥的床單和涼被都換掉,還點了安眠的香薰蠟燭。 不一會兒她穿著舒服的家居睡衣出來,頭發(fā)微微濕著。 “又洗頭了?”他摸摸她濕濕的發(fā)。 “嗯。”今天不停的出汗,很不舒服。 “把頭發(fā)吹干才可以睡?!?/br> 榕榕人懶懶的,她這會兒腰酸的不行,濃重的疲累感在車上就很明顯了,這會兒連話都不想說。 她軟在床上,只想睡覺。 易瑾恒只好坐到床邊,動作輕柔的用毛巾給她擦一遍濕發(fā),又拿來吹風機用小功率給她吹發(fā)。 等吹好頭發(fā),她已經(jīng)睡的很沉了,他不由輕拂她的臉,親親她的額頭,給她蓋好涼被才進浴室。 榕榕是半夜被疼醒的,小腹酸脹疼的不行,一股熱流往下涌。她睡在易瑾恒的懷里,下意識的想從他懷里出來。 她一動,他就醒了:“怎么了?” “我生理期來了?!彼嬷亲幼饋恚钢概赃叺墓褡?,“那邊柜子里有衛(wèi)生棉,瑾恒,你幫我拿來?!?/br> 他說了聲哦,連忙下床去開柜子,隨后動作頓?。骸靶l(wèi)生棉應該也有保質(zhì)期吧?” 當然有! “我先用一下沒關系,明天早上再買新的?!彼亲犹鄣膮柡?,都沒力氣說話。 “不行?!?/br> 他回到床邊讓她躺好,將涼被給她蓋好:“我現(xiàn)在去買?!?/br> 這會兒半夜四點多,叫外賣跑腿肯定也要等好久。他這兒是高檔小區(qū),旁邊有一家24小時進口超市。 “會把床單弄臟的?!彼泵φf。 “弄臟就弄臟,我來洗,好不好?”他親親她, “我馬上就回來。” 易瑾恒顧不得換衣服,拿了鑰匙和手機便出門。 他趕到超市直接往生活區(qū)而去,看到琳瑯滿目的衛(wèi)生棉,他顧不得許多,一樣拿了一包。 守店是個青年,看他推著個推車,里面全是衛(wèi)生棉也有些不好意思給他結(jié)帳。 看收銀臺旁還放著各種糖果巧克力,他也一樣拿了點。 等他回來時,榕榕縮成一團在床上迷迷糊糊又睡著了。 “榕榕……”他輕喚她。 她緊皺著眉,臉有些白,沒有睜開眼。 易瑾恒不忍再叫醒她,想了想便弄來熱水,小心的給她脫下睡褲和底褲。 睡褲和底褲都已經(jīng)弄臟了,他也顧不得,抽來洗臉巾給她清理了一遍腿心。 手碰到她的腿心和小腹時發(fā)現(xiàn)極涼,立即拿來毛巾擰著熱水給她熱敷。 熱毛巾一敷小腹和腿心,榕榕便舒服的輕舒一口氣,眉頭也松了松。 看到她的神色,他便擰著毛巾來往往復的給她熱敷,直到摸摸她的小腹,沒像剛才那么冰,開始有暖意才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