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設(shè)崩了
清晨,一縷陽光落在青藤中學(xué)。 易瑾恒換了輛白色的邁巴赫,車子如他這個(gè)人一樣張揚(yáng)打眼,停在了學(xué)校門口。 因?yàn)闀r(shí)間還早,只有叁叁兩兩的學(xué)生開始進(jìn)校門,街面上空曠而安靜。 “老師怕是又要生氣了?!痹谲?yán)?,易瑾恒不想讓她下車,捏著她的手嘆氣。 一夜未歸,想也知道她昨晚去做什么了,楊怡君肯定要?dú)狻?/br> “昨晚我要回來,你還不讓?!遍砰潘凉?。 他昨晚玩的可狠了! 在客廳做完抱著她去浴室,把按摩浴缸給開了。 在沙發(fā)做時(shí)她被壓著腿有些酸,他就美其名曰給她揉按身體。 衣服一脫,兩人滑到浴缸里,一開始還似模似樣的給她揉腿,揉著揉著就開始揉她的屁股蛋兒,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往她xue口戳。 榕榕很快就被戳軟了身子,由著他把自己抱到他身上,背貼在他懷里,手揉上她的胸乳時(shí),復(fù)蘇的性器在滑動的熱水下入到了她的身體里。 “你里面好熱呀,寶寶……” 怎么突然叫上寶寶了? 她有些懵,手下意識的抓他的手臂,他進(jìn)去的時(shí)候帶進(jìn)去不少熱水,浴室里溫度極高,她身子已經(jīng)被熱燙的呈粉紅色,他一入到底她小腹幾乎要漲開,讓她幾乎要叫出來。 “感覺我要被你泡化了……”揉著乳兒,他親著她的唇角說。 “別說了?!彼龓缀跻蕹鰜?,他sao話真的太多了。 “不說,那就做,好不好……” 他不是正在做么? 剛這么想,男人抓著她的乳便開始撞起來。 后來她幾乎意識不清了,耳邊全是他的聲音,一時(shí)叫她榕榕,一時(shí)寶寶,一時(shí)又叫寶貝,看她哭出來還低語說我可憐的榕榨,結(jié)果性器在她身體里橫沖直撞,攪的她要瘋掉。 浴缸的水在滑動,被濺的到處都是,整個(gè)浴室都被他弄的濕呼呼的。 等他抱她出浴缸時(shí),她濕軟的只能趴在他懷里。 哪知他還沒玩夠,抱著她到旁邊的水臺上,攪開她的雙腿??此齲ue瓣被入的紅腫,xue心更是泥濘不堪,又一臉心疼說好可憐,問她疼不疼,酸不酸? 她那時(shí)哪有意識,手撐著他的肩,腿心是麻的,過度的高潮讓里面還泛著酸。 他隨后埋頭給她口,xue心被他舔的更軟更濕,他含著那株嫩芽反復(fù)的頂弄,她哭喊著幾乎是強(qiáng)制般的再次高潮。 他自然也硬了,裝模做樣的扶著性器到她腿心貼著,進(jìn)去前還問她,怎么辦,又硬了? 不等她回答,塞進(jìn)了她身體里。 她真的欲哭無淚,摟著他說不要在浴室里。 浴室太熱了,她流了好多汗,頭發(fā)也是濕的 男人像抱娃娃一樣,就著交合的姿勢抱她回房間。 一回到那張熟悉的大床上,更加方便了男人。先是壓著她狠入了一番,后來就開始各種姿勢,翻來覆去。 她嗓子都啞了,不住的求饒。 等快高潮的時(shí)候,他又換傳統(tǒng)姿勢壓著她入,邊入邊問:“舒不舒服?” “舒服?!彼檠恃实恼f。 “愛不愛我?” “愛?!?/br> “全世界最愛我么?” 榕榕想,他是不是瘋了,像個(gè)小孩子般執(zhí)拗,問這樣的問題。 男人突然整個(gè)身子覆上來,聲音壓著nongnong的危險(xiǎn),一個(gè)狠入幾乎把她頂岔了氣:“告訴我,榕榕,全世界是不是最愛我?” “是?!彼杏X肚子都要被他頂穿了,現(xiàn)在他說什么就是什么。 “要是以后有了寶寶呢?” “……”榕榕沒反應(yīng)過來。 “說,寶寶和我,你更愛誰?” 她腦子一團(tuán)漿糊,根本沒辦法判斷:“都愛……” 話一落,他重重一撞,她叫了出來,睜開眼,見男人眼眸里欲濃的嚇人,自己剛才的答案讓他很不滿意。 “告訴我,你更愛誰?” 榕榕被嚇住了,她意識到答案要是讓他不滿意,她的下場肯定會慘,只好低低的說:“你,最愛你?!?/br> 男人滿意了,親親她的唇:“我也是,最愛你?!?/br> 下一秒,還是撞的更狠更深。 她都不記得什么時(shí)候睡著的,只記得后來床單被弄的很濕,皺巴巴的。他將她抱在旁邊的椅子上,換了床單,將一切收拾干凈,給她擦了身子,吹了頭發(fā)。 迷迷糊糊睡著的時(shí)候,他親著她的發(fā),在她耳邊還低語:“你要記得自己說的,全世界最愛我?!?/br> 她累的很慘,一覺睡到天亮,醒來時(shí)身體還是綿軟無力,腿心發(fā)酸,幾乎一碰就疼。 為了方便,她換了條裙子。 反而是男人,像是采陰補(bǔ)陽了一樣,精神翼翼,還給她做了早餐。 “mama不知道約上了老師沒?”易瑾恒捏著她的手玩。 “……”榕榕卻想,梁姨真的會主動約mama嗎?梁姨骨子里其實(shí)挺高傲的,除了對易瑾恒能拉下面子外,面對公公易默擎,也沒有服輸?shù)臅r(shí)候。 她深深打量著男人。 “怎么了?” “你昨晚真的是因?yàn)槭芰舜驌羧ズ葠灳泼???/br> 易瑾恒面不改色,還親親她的手背:“可能我比較容易滿足,你給我點(diǎn)甜頭吃,我就滿血復(fù)活了?!?/br> 是一點(diǎn)甜頭么?她都要被他榨干了。 “我走了?!?/br> 這車子真的太張揚(yáng)了,已經(jīng)吸引了不少注意力。 易瑾恒想,反正已經(jīng)讓人看到了,也無所謂藏著掩著,索性下車給她開車門。 果然,榕榕一下車,就遇到了樓下出去買早餐的李老師。 “榕榕,這是剛回來呀?!崩罾蠋熛瓤吹介砰牛倏匆阻?,“還是要出去?” 榕榕笑容微僵了一下。 易瑾恒連忙上前:“李老師,您是出來買早餐么……” “去前面買豆?jié){油條。”李老師一雙八卦的眼睛打量著兩人,神秘兮兮的說,“剛回來吧,放心,我不會跟老楊說的?!?/br> “……”榕榕表示不信,李老師跟mama是幾十年的老同中,牌搭子,她們在牌桌上就沒有秘密。 “謝謝李老師,您千萬幫忙,不要跟她說。以前我做的太不好,楊老師還生著我的氣呢!” 榕榕震驚的看著男人,心想你都已經(jīng)把我送到門口,給我開車門送我下車,還怕我媽知道? 還有,他是跟白嵐都說不了幾句話的人,怎么突然就跟李老師聊上了,還聊的那么自然 。 “你這岳母脾氣就是擰,有些犯軸,沒事兒,我?guī)湍銊裰c(diǎn)兒。你們男才女貌,都是咱們學(xué)校的傳奇了,看好你們。”李老師笑咪咪的說。 “有您這話,我就安心多了?!币阻阈Φ年柟鉅N爛,又長著一張好看的臉,話里還捧著人家,李老師那表情簡直笑開了花。 榕榕在旁邊,一臉震驚。 她很想說:易瑾恒,你人設(shè)崩了,你自己知道么? ----------- 易小狗:高冷在追老婆這件事上,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