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掉的旗袍
易瑾恒讓蘇童定的早上七點半的航線,他中午在上海有個非常重要的項目要談。 六點不到他就醒了。 榕榕睡在他懷里,長發(fā)遮住了她大半張臉,他輕輕拂開,凝視著她的粉頰,心頭暖和和的。 他親親她的額頭,動作極緩的放開她,準(zhǔn)備下床。 誰知他一動,她就醒來了,聲音糯糯的:“你要走了么?” “嗯。”他親親她,“你繼續(xù)睡。” 他去浴室洗漱,收拾妥當(dāng)出來時,就見她頭發(fā)亂糟糟,臉埋在枕頭里,很困倦?yún)s努力睜著眼,唇瓣抿著,似乎有些不開心。 “你繼續(xù)睡……?!彼酱采蟻?,她嘟著嘴,眸子迷離著,微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可愛極了。他一時沒禁住,俯下身去親她的唇瓣。 纖白的玉手幾乎無意識的圈住他的頸,唇瓣還分開回應(yīng)他的吻。 熟悉的芬芳盈繞鼻間,他愛極了她依賴自己的模樣,還有幾分少女般的軟糯撒嬌。 他哪里禁得住,立即加深了吻,手伸到她絲軟的睡衣內(nèi)揉她的乳。 這一揉便揉出了火來,他動手脫她的睡褲。 “你不是要走了么……”她軟成了一團水,吮著男人的氣息,感覺他的手指已經(jīng)探進了她的xue瓣,在里面戳揉著。 “還可以再等一會兒?!彼麅扇戮腿喑隽怂?,隨后解自己的褲扣,幾乎沒用任何前戲的壓著她淌了進去。 榕榕吟了一聲,她本以為只是親昵的跟他吻吻話別而已,誰想到他又要再來呀。 她無力的摟著他的脖子,腿盡量的撐開迎著他的挺入。 易瑾恒是想速戰(zhàn)速絕的,飛機航線不能等,下午的工作確實非常重要。 可榕榕實在纏的太狠了,他將她的睡衣全脫了,白嫩的身子斑斑紅痕,全是他昨晚留下來的。 他看的眼熱,加快速度狠入起來,入的她呀呀哼叫起來。 清晨的暖光落了進來,男人身上穿著衣服,身下的榕榕白白嫩嫩不著一縷,兩人的身體重迭著,床墊起起伏伏,嘶嘶的水液摩擦聲,身體拍打的啪啪聲越來越快。 一頓急促的動作后,他捧著她的臉吻起來,又入了她一肚子的精水。 榕榕本就沒睡醒,是撐著想看他走的,結(jié)果被他這么一弄,人更是奄了吧唧不想動。 見她這般,他有些不放心,愣還是給她簡單的清理了一下,換上干爽的睡衣。 “我真的要走了?!彼H親她的臉蛋。 “唔。”她不敢抱他了,怕他還來。 “等我忙完,就來找你?!彼麑⒈”荒眠^來給她蓋上。 “你要快來,我等你的。”她嗓音嬌軟極了。 他親親她的唇,稍稍整理了一下皺掉的襯衫,行李箱很簡便,他拎著就可以走。 回頭看縮在床上的她,他咬咬牙,拎著行李離開。 一出門就看蘇童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 蘇童忍著尷尬不自在,只說:“易總,我通知機場那邊,延遲半個小時,還來得及。” “嗯,走吧?!?/br> 榕榕在他走后,很快就陷入黑甜的夢里,醒來的時十點多了。 她連忙拿起手機,他給她發(fā)了信息,說他已經(jīng)登機了。 還有陸琛小方發(fā)來的微信,說去機場的大巴會一點在他們住的酒店門口等。 榕榕回了一個好字。 隨后酒店內(nèi)線電話打過來,原來易瑾恒給她定了一個是早午餐,問她什么時候方便送過來。 她是有些餓了,讓人十一點半送,自己連忙下床收拾。 到浴室洗漱時,看到昨天晚上被折騰的殘破不堪的旗袍被他扔進了垃圾筒里。 她拿了起來,發(fā)現(xiàn)衣襟和下擺處被撕開的很嚴重,掉了兩顆扣子,不過被她找到了。 這布料很珍貴,上面所的花紋蝴蝶都是手工縫制,她還是沒辦法狠心扔掉。 十二點四十,榕榕推著行禮箱出現(xiàn)在原來住的酒店門口。她長發(fā)束在腦后,穿著米色的長褲和淺綠的襯衫。 她臉上未施脂粉,雙頰水嫩粉白,水眸透徹明亮,神彩熠熠。 “榕榕姐,我正要打電話給你,生怕你趕不上。”小方迎過來。 “認識榕榕這么久,你什么時候見過她遲到。”陸琛看她身后沒有人,“怎么沒見易總?” “他一早飛上海出差去了?!遍砰呕卮?。 陸琛聽著微微怔愣,十分意外。 “所以易總特意打飛的過來見你一面,過了一夜就走?”小方有著少女的幻想和浪漫,不由羨慕,“這也太浪漫了,易總對你太好了。” 葉教授等正好出來,聽到小方的話,頗為玩味的看榕榕。 榕榕臉羞的通紅,沒好意思對上老師的眼眸。 易瑾恒快一點才到浦東國際機場,等坐上車后立即開機,隨即彈出榕榕發(fā)來的微信。 先是兩張照片,第一張是華麗的旗袍躺在垃圾筒里。第二張則是將她將旗袍擺開,衣襟、裙擺全碎開了。 【榕】:你干嘛扔掉。 【榕】:也不知找老師傅能不能補救? 他不由失笑,立即回信息。 【YI】:我給你定制一件新的。 沒想榕榕很快回信息了。 【榕】:你到上海了么? 【榕】:這是你mama送的,菲菲跟我一有件同系列的,是姑嫂裝。 易瑾恒喜歡姑嫂裝這個詞,笑意不由更深。 【YI】:剛到上海,回北京我一定找老師傅補好。 易瑾恒回復(fù)完,立即撥視頻過去。 榕榕正在去機場的巴士上,她還跟葉教授坐在一起,右后方還坐著陸琛??匆阻阃蝗话l(fā)視頻過來,不由臉熱的看了眼旁邊的老師。 “不接么?”葉老師嘴角含著笑意。 做了榕榕多年的老師,這丫頭素來沉靜內(nèi)斂,穩(wěn)重方端。這些天看她,竟有幾分小女孩的害羞嬌態(tài),她倒是喜歡。 在她眼里,榕榕還是個女娃,就應(yīng)該這個樣子。 榕榕只好接了視頻。 “要登飛機了么?”易瑾恒低沉溫柔的聲音傳來,幾個整個車里的人都聽到,她連忙將音量調(diào)低一些。 “還沒,剛上大巴去機場?!?/br> “我已經(jīng)發(fā)信息問媽旗袍在哪兒做的,應(yīng)該是可以補好……” 滿車都是人,旁邊的葉教授還轉(zhuǎn)頭對她露出疑惑探究的神情,榕榕臉紅的快燒起來,連忙打斷他:“誰要跟你說這個?!?/br> 然后急急的從包里拿出藍牙耳機連上。 “我以為你生氣了?!蹦腥说穆曇魤阂种σ?。 “我有很愛生氣么?”她壓低了聲音。 易瑾恒看她臉頰紅紅的,眸子里含著羞意,嗓音更加溫柔:“反正都是我不好,弄壞了你心愛的裙子。” “你……”想著這里不方便,榕榕沒問下去,她想問他昨晚怎么回事,像是受了刺激很不正常。“好啦,你好好工作。” 易瑾恒也不多說:“到西寧給我發(fā)信息?!?/br> 結(jié)束了視頻,榕榕都不敢看旁邊的老師,本想閉眼瞇一會兒。 倒是坐在后面的小方十分好奇:“榕榕姐,你的旗袍怎么了呀?” “……”榕榕的臉頰又是一片熱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