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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榕的留學(xué)生活忙碌而充實,除了文史哲學(xué),她還選修了法律課程。 雖說法律和哲學(xué)十分緊密,榕榕學(xué)起來還是有些難,便常發(fā)信息電話問易瑾恒。 許是被榕榕上進的態(tài)度刺激到了,易大總裁感覺自個跟老婆的學(xué)歷可能會差的越來越遠(yuǎn)。于是在歐洲工作期間,竟跟著讀了牛津的一個碩士英才課程。 他一加入讀書,榕榕斗志就更高昂了,她又選修了歐洲藝術(shù),還參加了一個繪畫班。沒事兒拉著易瑾恒到泰吾士河旁或郊區(qū)寫生。 她精力充沛,有豐富的好奇心,學(xué)習(xí)能力強。 許多次易瑾恒都會被震驚到,她是有那么強的想像力,又那么多的熱情,遇到喜歡的事情時又可以那么專注。 在倫敦,她像是張開翅膀的鳥,肆意翱翔,暢游天地。他常有些害怕,這只鳥兒會不會飛走,飛到他仰望的高度,他難以掌控。一有這樣的想法,他又覺得羞愧,榕榕應(yīng)該有自己的天地,除了她自己,沒有人有資格掌控她的人生。 榕榕的變化還是驚人的,有一次他飛回國工作,兩人足足有一個月沒見面。回牛津的前一日,她發(fā)信息說來接他。他本想說不要麻煩,可想到這么久不見,他也想的心疾如焚,便同意了。 沒想到的是,她是開著一輛二手車來接他的,最后他讓司機回去,他上了她那輛黃色的二手奧迪。 上車后,他還有不真實感:“你什么時候?qū)W的開車?” “兩個月前,前天拿到的駕照,這車是同學(xué)的,借我開一下!原諒我故意沒告訴你,想給你一個驚喜。”榕榕笑著,她開車開的很穩(wěn),注意力一直在前面。 “你還說你最難的事,就是學(xué)開車?讓我做你一輩子的司機。” “一開始是有此難,也有點害怕。后來又想還是應(yīng)該嘗試克服一下,摸了幾次方向盤后,就沒那么害怕了,然后就順利拿到國際駕照?!?/br> “這么重要的事,你提前告訴我,我把我的車給你開。”她這車很老式,內(nèi)飾有些舊,整個設(shè)備也很一般。 “你的車子都好貴,我開壓力會好大,反而這是車好開的很?!遍砰乓荒樑d致勃勃的。 “……”易瑾恒坐在副駕,心突突的跳。 榕榕扎著馬尾辮,眼眸炯炯有神,握著方向盤,從容自在,卻不忘轉(zhuǎn)頭對他笑:“你敢把生命交到我手里嗎?” 易瑾恒:“一直都是你的?!?/br> 一路上易瑾恒都在震驚中,不時轉(zhuǎn)頭看身邊的女孩。 榕榕以為他緊張擔(dān)心,不由安撫他:“放心吧,我會安全把你帶回家的。” “我很放心……”他笑,我只是沒有想到,你連最后的心魔都能克服。這句話他沒說出來,他不應(yīng)該意外的,因為榕榕一直是這么的強大。 回到家里,他摟著她一陣狂親,顧不得回房間,兩人在沙發(fā)上脫了褲子就先狠狠的做了一場。 做完衣衫凌亂,氣喘噓噓,她梳著他微濕的發(fā)。 “接下來我有七天的假期,我定好專機,明天就出發(fā)去芬蘭?!?/br> 這半年,兩人都極忙,便早早約定一定要騰出假期出游。 榕榕水眸流露出一抹心虛,不由親親他的唇瓣。 男人親著她的耳珠子,手指一顆顆的解她的衣衫,唇滑到她的頸側(cè),瞄到客廳有兩個整理好的行李箱。 “你連行李都收拾好了?”解了她的衣衫,拉下她的內(nèi)衣帶,他一口含住她的乳珠。 “嗯……”她抓著他的發(fā)輕喘,“我有話跟你說……” “一會兒……”唇在她的乳上反復(fù)的吻著,手揉著另一顆乳。 “院里跟哈佛的學(xué)術(shù)交流活動,教授推薦了我去。” 男人頓住,從她胸前抬起頭:“什么?” “需要三個月,今天晚上八點的飛機.” “……” 易瑾恒氣息都變了,震驚的看著她:“我們一個月前就說好了這次的假期。” “對不起?!?/br> 她當(dāng)然知道,但是教授的推薦有些突然,她也沒法拒絕。 “……”男人不說話,有點想咬她。 “原諒我好不好?”她坐到他身上,她衣衫解開,兩顆乳也露著,上面全是他的齒痕。捧著他的臉不住的親,“真的很突然,我也沒有料到,學(xué)長……瑾恒,老公……” 小女人撒嬌的時候,真的是什么手段都用上了。 “你先下來,我去拿下手機?!彼竽笏€光著的屁股。 “你還在生氣。”她還賴著他身上,有些不折手段的用自己還濕潤的xue瓣去揉擦著他半軟的性器。 “……”他喘了一下,在她唇上狠狠親一下,“別動!” “你不可以這么小氣?!彼龘Ьo他的脖子,小屁股扭動,感受他開始變硬。她看看時間,還能做一次,讓他少氣些。 于是她甜美豐潤的唇瓣含住他的唇,手去解他的襯衫,他的性器硬些后便往她xue心處擠,不時擦擦還敏感的嫩蕊。這么一弄,她也有了感覺,xue心水液連連,濕潤了他的rou根,順利的被她套進身體里。 “唔……” 易瑾恒哪里受得了她這樣的手段,性器迅速硬漲,被她塞到了她柔軟緊實的徑道深處。她襯衫也脫掉了,內(nèi)衣掛在手臂上,挺俏的乳不時蹭著他光裸的胸膛。 “你是不是覺得再跟我做一次,我就原諒你的自作主張?” 體內(nèi)的硬熱在以她極舒服的力道和速度戳刺,她小嘴微微張合開始享受:“你不原諒也沒關(guān)系……” 男人還是很好哄的,她再想法子騙他到波士頓來看她就是了。 他往她身體里狠狠撞了一下,聽著她呀的一聲哼唧,捏著她的下巴重重親了一下,然后單手捏著她的屁股,就著結(jié)合的姿勢,非常堅定的去撈他的手機。 榕榕因著他的動作,腿心酸酸軟軟小高潮了一下,摟緊他的脖子:“這個時候你還打電話?” 男人一手捏緊她的屁股,在她震驚不可置信的目光下?lián)芡酥淼碾娫挕?/br> “你的航班是多少?”他問。 她懵懵的,rou根還在她身體里撐漲著,不時動一下,她哪里回答。 “快說。”他拍了一下她緊俏的屁股。 摟緊他的脖子,她嗚咽著,還是說了航班號。 “看下這個航班還有沒有位置,無論如何都要定到?!备碚f完,他掛斷電話。 她震驚著看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他一把抱起了她往屋內(nèi)去。短短的幾步路,他邊走邊cao,她誒誒的叫起來,幾乎夾不住他的腰,水液嘶嘶的,濺的到處都是。 等回到床上,她被入迷糊了,他和她身上都被脫了個精光,被他壓在床邊,用一個極羞恥的姿勢一陣陣的鑿入。 等她腦子開始清明時,已經(jīng)是快一個小時后,他摟著她去清洗,挑了衣服讓她換衣服。 “換衣服做什么?”她嗓子啞啞的,剛才叫的太狠了。 “去吃個晚餐,然后趕飛機?!?/br> “哦?” 看他又拿出一個行李箱開始收拾東西:“你收拾行李做什么?” 他有些沒好氣,將衣服一件件放進去:“當(dāng)然是跟你去波士頓,難不成一個星期的假期,你讓我獨守空房?!?/br> 榕榕終于回神,他剛才定飛機的用意,顧不上還光著身子跳到他身上,摟著他一陣狂親:“學(xué)長,你對我真好……” “現(xiàn)在才知道?!彼嗳嗨钠ü?,他嗓音變啞,“你要再不從我身上下來,咱們就不用去吃晚餐了。” “去吃,我餓了?!彼龔乃砩舷聛?,連忙換衣服。 易瑾恒不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