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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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驚墨還沒反應(yīng)過來,葉仲敘的吻就又落了下來。 在全都是爺們兒的部隊待了這么多天,葉仲敘的荷爾蒙調(diào)節(jié)早就不平衡了,一挨上林驚墨,感覺渾身都舒坦,唇舌炙熱又急躁,微微喘著粗氣。 林驚墨任他親了一會兒,整個人被他壓在座椅上,不時予以回應(yīng),算不上熱情,但足以叫這個數(shù)日沒吃rou的老男人燎原。 他的手在林驚墨的腰上揉搓著往下,搭到她褲子邊緣時,林驚墨按住了他,星眸迷離,舌尖勾著他的下唇,嬌聲道:“我那個來了?!?/br> 緊急剎車,葉仲敘有點(diǎn)不痛快,但他沒表現(xiàn)出來,家里有女,葉楠楠之前為了減肥搞得體寒,每次來例假都痛得打滾。 想著林驚墨大概也會不舒服,手貼上她的小肚子按揉,“怎么不早說?!?/br> 林驚墨親親他唇角,眼睛一眨,很受寵若驚的樣子:“葉叔叔,你變貼心了。獎勵你一個吻?!?/br> 女人在規(guī)訓(xùn)男人的時候,需要講究技巧,尤其是葉仲敘這種好面子的中年男人,長期居于上位,更是不會輕易接受別人的批評和建議。所以,林驚墨就用夸獎的方式讓他自己反思,他之前哪里做的不對。 當(dāng)然了,這方法也不是百試百靈,只對那些會反思的男人有用。 恰好,葉仲敘就是其中一個。 想起前幾次做完,林驚墨雨打嬌花似的還要去自己清理。 小女孩兒要人疼呢。 葉仲敘摸摸她眼角,對她道:“部隊那邊跟我說,你爸媽適應(yīng)的挺好。你們通過電話嗎?!?/br> “前兩天還聊了的。我爸爸說我媽現(xiàn)在比以前還愛笑。你知道的,其實農(nóng)村很多年齡大的人對軍人都有一種很特別的感情,工農(nóng)兵是一家嘛,幾年前我們那邊山體滑坡,有消防兵去救災(zāi),我mama走了幾里路去給他們送雞蛋,兵哥哥不能收,差點(diǎn)把她急哭了。他們現(xiàn)在這么高興,葉叔叔,我得謝謝你?!边@段話沒參一句假。 質(zhì)樸而又真實,葉仲敘腦海里浮現(xiàn)出自己第一次參加救災(zāi)時,當(dāng)?shù)乩先送诖锶耐炼?,剛從地里挖出來的野土豆,每個比核桃也大不了多少,被她洗的干干凈凈。 林驚墨看著葉仲敘眼底涌動的光,心里無比確定,即使有一天,他們兩個吹了,葉仲敘也絕對不會把她父母趕出部隊。 … 葉仲敘是擠時間過來的,兩個人不能多聊。 雖然林驚墨年紀(jì)不大,但聊起天跟葉仲敘并沒有什么代溝,偶有小姑娘視角的獨(dú)特生動和趣味,對葉仲敘來說,也是一種別樣的體驗。 畢竟他身邊唯一跟她年紀(jì)相似的女孩兒就是他女兒,他們倆哪有話說。 林驚墨跟他說自己剛拍了廣告,知道她現(xiàn)在混娛樂圈,葉仲敘家里一個侄子葉赭做導(dǎo)演,以前的情人是沉星顏,對娛樂圈也有自己的認(rèn)知??此d致勃勃頗有大干一場的意思,便道:“過幾天跟你引薦個老師,要是遇見了什么難處,你就去找他?!?/br> 意外之喜,林驚墨當(dāng)然答應(yīng)。 正想問他是誰,余光瞥見擋風(fēng)玻璃外一身居家服,像薄薄的月光一般劈開路燈的身影,她心頭巨震,握著葉仲敘的手指微蜷。 她正被葉仲敘摟在懷里,這個角度,外面的人只要低頭仔細(xì)一瞧,就能從前面的車窗看到她的臉。 驚慌之下,林驚墨扣住葉仲敘的脖子按下來,他的身體將她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葉仲敘以為她是想感激自己的幫助,順勢吻住她的唇。 親了幾下,卻發(fā)覺她的唇瓣濕涼地像被雨淋過,再去瞧林驚墨的臉色,實在算不上好看。 “難受?”葉仲敘瞧她眼神都有點(diǎn)恍,把她扶起來:“我送你回去?!?/br> 后視鏡里,周硯征的身影已經(jīng)在拐角消失,林驚墨對葉仲敘扯開一個笑:“不用啦,我們這個小區(qū)有明星住,外面有狗仔盯的。葉叔叔,以后也跟我提前說一下好嗎,能跟你這樣肆無忌憚的見面的次數(shù)可不多了?!?/br> 葉仲敘也明白她顧忌的有道理,親了親她柔軟的面頰,放人離開。 …… 林驚墨知道周硯征家門的密碼,她回去換好衣服,就去了周硯征家里。 板栗正在陽臺吃狗糧,看到林驚墨,擺著屁股跑過來。 林驚墨蹲下身逗了它兩下,它大概感覺自己已經(jīng)打完招呼了,轉(zhuǎn)身又回到陽臺吃晚餐。 餐吧上,擺放著幾道菜,林驚墨走近一看,兩菜一湯,刀工都挺感人,廚房倒是收拾完了,幾乎看不出做過飯的痕跡。 她眼前似乎出現(xiàn)了周硯征怎么買菜回家,然后抱著無限的期待,說不定還要打開手機(jī)跟著食譜教程一起學(xué),兵荒馬亂的搞完這一切的畫面。 她暫時不可能跟唐天與或者葉仲敘完全斷絕關(guān)系,這種背叛的內(nèi)疚感和對周硯征的傷害欺騙就會一直持續(xù)著,這也是為什么一開始她不愿意面對和接受對周老師的感情。 但處在深淵的人一旦接觸過光明,就無法再回到黑暗。既然做出了選擇,林驚墨就不想輕易放手。 這時,葉赭說的那句話忽然又蹦出來。 悲劇才是生活的最終形態(tài)。 林驚墨喉間涌動著淡淡的酸澀。 …… 周硯征提著東西到房間門口,就意識到林驚墨已經(jīng)回來了。 他曾在一本書上看過,等待所有的意義,都由見面那一瞬的心情所注解,開門后,看到林驚墨被他出現(xiàn)的身影點(diǎn)亮的雙眼,周硯征深刻地理解了這句話。 周硯征去了趟超市。 他吃飯很對付,家里的廚具不多,想著林驚墨萬一回來時還沒吃飯,沒法給她熱菜,所以周硯征買了微波爐回來。 事情原本到這里,就應(yīng)該兩個人吃完飯,然后各自處理要做的工作,隨即他們摟在一起看部電影或者聊會兒天,非常完美的夜晚,可微波爐還沒插上電,不速之客周妃大駕光臨。 大晚上,孤男寡女在一個房間,周妃是不著調(diào),但不是白癡,林驚墨看到貓眼里她的臉,立刻跑去廚房問周硯征的意見。 周硯征也沒想到周妃忽然會來,上次他已經(jīng)警告過她,不準(zhǔn)再不經(jīng)同意就跑來他家,看來周妃一如既往的當(dāng)成耳邊風(fēng)。 “不理她?!敝艹幷靼盐⒉t插頭安裝好,領(lǐng)著林驚墨回餐吧旁邊:“她按了一會兒沒人開,自己就走了?!?/br> 到底是他小姑姑,而且,林驚墨看得出周妃對周硯征的關(guān)心和在意,瞥了一眼門外,吶吶道:“會不會不太好?” 周硯征沉默著,門外,周妃的叫喊格外清晰。 “周硯征,我知道你在里面,開門啊,你家燈還開著呢!你怎么這么對姑姑?你忘了你小時候誰給你買糖吃?你生病誰帶你去看醫(yī)生?你現(xiàn)在長大了翻臉不認(rèn)人?” 呵,他小時候才兩歲,周妃早戀,男朋友給她買的大盒冰激淋她吃不完,又覺得是男朋友的心意不想浪費(fèi),把大半盒的冰激淋都哄著周硯征吃掉,搞得周硯征發(fā)燒,她不敢跟大哥和嫂子說,所以才偷偷帶著周硯征去醫(yī)院看病。 還好意思提。 “好啊,你不開門是吧!我還去找隔壁的小美女,我看你好意思嘛,三番兩次麻煩人家,你是不是喜歡人家,我看就是,上次你還偷看她,她可是你們學(xué)校的學(xué)生,你行啊你,玩師生戀是吧!” 這下,林驚墨抿起笑,揶揄地看向耳根紅透的某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