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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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匆忙出來,只戴了口罩,到酒吧門口還撞到人,低聲說了句抱歉,沒看清臉就急急進去了。 被她撞到的人盯著看起來有點冒失的女孩背影瞧了兩眼,抬手打了個電話。 葉楠楠這女孩最大的毛病就是沖動,放她一個人喝醉,能搞出什么事兒來,林驚墨也是很難細想,一路趕到包廂門前,推門而入,眼前一幕叫林驚墨起先松了口氣。 屋里兩個人,除了葉楠楠,似乎還有個男人,葉楠楠倒在沙發(fā)上看起來有點醉暈過去,而那男人坐在沙發(fā)一角,昏暗的燈光下,一時很難看清楚臉,正在跟人打電話。 “不用啦,你等我搞死她……” 是粵語,東港少見的方言,這叫林驚墨重新打量起男人,同時,男人見林驚墨進來后,也站了起來。 晃動的燈光閃到他臉上,林驚墨目光一凜,認出來了,上次在live house堵她們的男人。 她幾乎是立刻反身就要走,她們只有兩個女孩子在這個房間里,很容易吃虧。 她腳都邁到門口,身后人影一下欺上,林驚墨瞬間摸到自己的手機,但似乎又被看出意圖,她手肘一沉,整個人被拽到沙發(fā)上。 她的頭撞到葉楠楠的大腿,葉楠楠嚶嚀了一聲,林驚墨趕緊叫她:“葉楠楠!醒醒!” 袁明赫欣賞著她即便戴著口罩也能看出花容失色的美麗雙眼,笑著說:“叫醒她干什么,是她讓你來被我搞的。” 林驚墨悚然一驚,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的重又看向葉楠楠。 葉楠楠在她心里,稍有些任性沖動和驕縱,但本性可愛直白又跳脫,這樣陰暗的報復(fù),怎么會出現(xiàn)在她身上? 是自己把她傷害太深了嗎?還是說其實她根本不了解她? 林驚墨一個愣神,臉上的口罩已經(jīng)被袁明赫扯掉。 頓時,袁明赫的呼吸都停了一瞬。 上次只是看到她身材不錯,露出來的皮膚又雪白細膩,心知遮掩下肯定是一副尤物身體,今天這一出,存心討回自己丟的場子的念頭其實更強烈一點,但此時看見林驚墨的真面目,袁明赫一剎血液倒流,全沖到天靈蓋,竟也yin邪迷亂的興奮起來。 他撲在林驚墨身上,酒氣煙氣和男人皮層油脂的隱約味道混在一起沖到鼻腔里,林驚墨惡心的反胃,渾身的雞皮疙瘩瞬間蹦起,這樣一來,就算她做最壞的打算被狗咬一口都不行了,因為實在無法接受。 針織衫的下擺被撩起,林驚墨盡量控制著自己的呼吸,平穩(wěn)的說出一句話:“你上次被帶走,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嗎?” 幾天前不歡而散,現(xiàn)在又搬人家名頭出來壓人,要被他知道,肯定又是一番冷嘲熱諷。 林驚墨覺得挺佩服自己,都已經(jīng)自身難保了,居然腦子里還能抽空想象一下程耀司冷漠而譏嘲的臉。 聽她主動提起,袁明赫止住動作,好奇道:“是哪個?” 程氏家族低調(diào),程耀司這個人更甚,不接采訪,不上封面,不入什么福布斯胡潤財富榜單炒作身家,網(wǎng)上連他一張正面照片都沒有,所以跟那些有名的富豪大鱷比起來,他的名字并不算街知巷聞,林驚墨有點擔(dān)心袁明赫也沒聽說過,但看他像是香城人,比起程耀司三個字,或許,在香城發(fā)家的鵬程集團,或許更有震懾力。 林驚墨心驚rou跳間,慌亂的思緒找回來點冷靜,輕聲道:“鵬程集團總裁,程耀司。” 鵬程集團在香城的名號確實夠響亮,老牌大企業(yè),跟政府關(guān)系極好,數(shù)年前在香城的股票市值已經(jīng)首屈一指,只是后來被家族私有化,叫人難窺全貌。 袁明赫神情一肅,眼袋虛浮的雙眼盯著林驚墨,仿佛在分辨她說的真假。 林驚墨面不改色,任他探究,但她這種篤定和從容反倒讓袁明赫心里非常不舒服,長期仗勢欺人成習(xí)慣,如今被人反輕飄飄的壓回來,那種感覺異常憋屈。 袁明赫在香城作威作福囂張跋扈,到了東港,事事不順,還進了警局喝茶,眼下這個長得好看點的賤女人也敢威脅他,借著一點酒精催化,老爸成天在他耳邊念叨的小不忍則亂大謀的道理被碾成齏粉。 他表情一變,一直小心注視著他的林驚墨立刻意識到不妙,果然,袁明赫手掌揉捏到她的胸乳,獰笑:“鵬程老大的女人,我還沒試過,讓我嘗嘗味道先了?!?/br> 說到最后,甚至用上了粵語。 緊接著,袁明赫俯身開始用自己略顯肥厚的唇去吻林驚墨,林驚墨一側(cè)臉躲過去,但那種濕熱的混著各種味道的濁氣還是噴到了她的脖頸上。 她心跳的厲害,但腦子里還算清醒,稍定了下,看到桌子上一個酒瓶,裝作不勘受力的模樣,推了他兩下軟了手臂,然后,趁著袁明赫在她耳垂上啃咬放松警惕的時候,抄起酒瓶,狠狠往他腦袋上一砸。 “啊!”袁明赫大叫一聲捂著后腦勺站起來,踉蹌間,把身后的桌子都撞歪,一側(cè)往前挪動一尺有余,磕到葉楠楠膝蓋上,葉楠楠唔地痛叫著迷迷糊糊醒來。 林驚墨此時已經(jīng)從沙發(fā)上坐起,抓緊時間給程耀司打電話。 心里多少有點后悔,當(dāng)時沉星辰死后,她覺得危機解除,讓程耀司把給她的保鏢撤走。 “賤女人!” 袁明赫一看滿手的血,猛地朝著林驚墨撲過去,林驚墨從旁邊一滾,叫他撲了個空。 這個過程中,嘟聲已經(jīng)幾響,林驚墨聽著那對她而言幾乎算是振聾發(fā)聵的聲音無不懊喪,這家伙不會被她打擊狠了,狠心不再理她了吧? 她望著手機屏幕始終正在接通的畫面,身體一下灌滿冷冽的風(fēng)。 “你別動她!” 忽然聽得一聲清脆叫喊,林驚墨抬眸看去,只見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醒來的葉楠楠雙手握著一把水果刀,顫抖著手臂指著袁明赫。 葉楠楠見林驚墨看過來,眼神復(fù)雜的瞥了她一眼,她剛才是鬼迷心竅,一聽袁明赫的提議,瞬間就知道,袁明赫也喜歡林驚墨,雖然那喜歡的目的和意圖都不是好的,但葉楠楠還是有點被刺激到了。 她長得那么漂亮,世界上所有男人都會喜歡她,為什么她還要跟她爸爸搞在一起? 天堂地獄都是一念之間,在這一念里,有些東西坍塌,有些東西占了上風(fēng),葉楠楠懷揣著惡毒的心思,給林驚墨撥了那個電話。 但等她剛才睜開眼,看見袁明赫龐大的身軀沖林驚墨而去的時候,她猛然驚醒,發(fā)覺自己做的事情是多么的可惡。 就算林驚墨背叛了她,她也不能用這種方式讓自己解氣。 看到被撞到邊緣的果盤上的水果刀,葉楠楠一咬牙,拿起刀對準了袁明赫。 她雖然聲音夠大,其實胳膊還是軟的,全憑了一股勁兒撐著,渾身抖的跟秋風(fēng)落葉一般。 袁明赫怒極反笑,伸手就要去奪她手里的刀,林驚墨本想趁著他們對峙跑出去叫人,可見他目標一轉(zhuǎn)竟換了葉楠楠,拿起第二個酒瓶往他身上砸去。 葉楠楠是典型的色厲內(nèi)荏,現(xiàn)在還能有力氣站著已經(jīng)不錯了,看見袁明赫滿頭血污過來的時候,就像一頭被兇獸盯上的小鹿,手腳麻痹成了提線木偶,動也不能動,叫也叫不出,只能呆呆傻傻看著。 “楠楠!” 林驚墨看她被嚇傻了,酒瓶砸出去,大叫一聲。 袁明赫背上被擊打一下,根本不算痛,但他后腦勺的傷口提醒他身后的林驚墨是個彪悍的女人,生怕她還有后招,閃身要躲,腳下踩到一灘酒漬,加上地方狹小,雙腿一絆,直直向前倒去。 “啊——” 袁明赫的身體壓到她身上的時候,葉楠楠只能緊握手上唯一可以帶給她安全感的小刀,驚恐的嘶鳴。 林驚墨看倆人躺倒在沙發(fā)上,后背一瞬被冷汗?jié)裢?,心里重重一跳,不知從哪來得力氣,竟緊隨其后一下將袁明赫掀了過去。 這一眼,她愣在原地。 袁明赫胸前插著一把刀。 葉楠楠還在叫,林驚墨卻沒時間管她,她的大腦好像斷片了一樣生起濃重的霧氣,靜默了好幾秒,葉楠楠也停止喊叫,她才緩步上前,用手指探袁明赫的鼻息。 葉楠楠也看到了那把刀,她有點不敢相信的怔松的回望自己的雙手,余光瞥見林驚墨靠近那個躺在桌子上一動不動的男人,手指在他鼻子下停留幾吸,這才恍恍惚惚的問:“他死了嗎?” 他死了。 在意識到這一點的同時,門忽然被人撞開。 林驚墨驚惶地看過去,門邊一道身影。 看清楚他的臉,林驚墨全身的力氣仿佛被抽盡,膝蓋一軟,就要往地上跌去。 但還沒觸到地面,她的腰就被他攬住提了起來。 作者有話說: 今晚有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