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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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驚墨定的酒店在京都二環(huán)邊上,鬧中取靜的一個地界,落地窗可以看到長安街,旁邊兩分鐘就是寸土寸金的四合院胡同。 這個地方,不用擔(dān)心會被狗仔偷拍,但林驚墨還是叫程耀司后腳再上來,他老大不愿意,等給他開門的時候,大爺冷著一張臉,在她的尖叫聲中劈手抗起她送到床上。 林驚墨剛進(jìn)房間后把濕掉的內(nèi)褲脫了,反方便了程耀司。 他一掀裙,紅腫濕潤的xue在陽光下一覽無余,泛著晶亮的光,時不時分泌出他剛剛射進(jìn)去的濁液,在他的注視下一張一合。 長指伸進(jìn)去摳挖,yin靡交混的液體被又一波清亮的yin水沖了出來,她半張小屁股都變得濕漉漉。 挖了一會兒還有,程耀司用掌心拍打她泥濘的花xue口:“水流這么多?!?/br> 酥癢酥癢的,林驚墨難受又舒服的挺腰,抱怨:“是你射太多了……” “呵?!背桃靖驳剿砩?,看她逐漸迷亂的雙眼,粗著聲貼過去:“那你還要不要?” 林驚墨抬手抱住他的脖子,一陣心悸:“要……” 他一笑,勁腰下沉。 太陽被城市天際線吞沒時,一切才結(jié)束。 林驚墨累癱,洗完澡不愿再動,叫了客房服務(wù)在房間里吃晚餐,她懶懶的躺在那,聽到有人給他打電話。 是程耀寧。 程耀司沒有避忌她的意思,就這么在她身邊接了。 程耀寧問他什么時候落地。 “中午那會兒?!背桃镜吐暬?,一根手指繞著林驚墨的發(fā)梢打轉(zhuǎn)。 她身上收拾干凈了,現(xiàn)在穿著睡裙,但程耀司想起剛才給她穿衣服的時候,她軟的沒力氣,被他抱回來,細(xì)嫩的腰和飽滿的胸乳上全都是指印和吻痕,乃至臀部,大腿內(nèi)側(cè),他在她腿根留下了一個齒印,她皮rou本就細(xì)嫩容易出痕跡,剛結(jié)束時看上去像被狠狠凌虐過一樣。 林驚墨今天似乎有些微妙的改變,確實讓他有點失控。 “不是還要過兩天嗎,怎么提前回來了?!背桃珜幰矝]閑著,開的免提,她在腌螃蟹。 程耀司看林驚墨一眼,說:“沒什么事情就回來了,在京都呆兩天?!?/br> “你記得二十九耀光結(jié)婚,要回家的?!?/br> 程耀司笑了下,這種日子他的助理都會幫他記著,提前提醒,忘是不會忘,但親人間的提醒又是另一個感覺,他嗯一聲:“知道了,要不要幫你多備份禮物?” 程耀寧在那邊笑:“我的禮物就不用你cao心了,但是弟媳婦的禮物你得考慮要不要拿出來,你結(jié)婚也有一個月了吧,準(zhǔn)備什么時候公開?” 再不公開,她就要請私家偵探調(diào)查了。 程耀司不愿意說自己娶了誰,程耀寧始終心里不安。 “看情況吧,暫時我覺得沒有必要,她年齡有點小。” 林驚墨其實聽不見對面的人在說什么,但聽到這,卻感覺他們是在談?wù)撟约?,一扭頭,頭皮先被扯了下。 “啊……”她小聲痛呼。 那邊程耀寧思路發(fā)散的也撂了筷子,目瞪心跳:“你別告訴我是未成年!” 程耀司忙把手上的頭發(fā)取掉,對電話說:“不是,先掛了?!?/br> 忙音聒噪的程耀寧心煩,程耀司這藏著掖著的風(fēng)格實在讓她放心不下,她按完電話,正要另撥號找人打聽,余光一掃,被幾米外的人影嚇到。 定睛一看,是她的寶貝兒子唐天與,正死死盯著島臺上的手機,面色難看至極。 …… 撂了電話,程耀司手按在那處頭皮上輕揉:“抱歉?!?/br> 也不是什么大事,林驚墨把頭發(fā)攏起來要扎個辮,程耀司位置居高臨下,在她頭頂發(fā)現(xiàn)一個小小的疤,藏在茂密的發(fā)絲里,他之前從未見過。 “這里怎么弄的?”他手指在上面一戳,林驚墨癢的縮了下脖子,跟著摸上去,是剛認(rèn)識葉楠楠那會兒,在酒吧里幫她擋酒瓶子時留下的傷痕,便隨口道:“酒吧里被人砸的?!?/br> “去醫(yī)院檢查過了?” 這話問的,當(dāng)然看過了,不然還等著自愈? 林驚墨奇怪的看著他,“你沒看見縫針的疤嗎?” “回去再做個檢查,精細(xì)一點的。”程耀司移眸,看她將長發(fā)慢慢用手指梳開,再纏成麻花辮。 “不用了,又沒事?!?/br> 嗨,有錢人就是惜命的很。 她把弄好的頭發(fā)放到一側(cè),抬頭,素凈的一張小臉,身上穿的也是最素的那種方領(lǐng)長袖白睡裙,程耀司驀地想到j(luò)iejie懷疑他娶了個未成年,現(xiàn)在這樣看著,林驚墨確實像個未成年的小女孩,含苞待放,只是,眼角眉梢婉轉(zhuǎn)的是屬于女人的美艷嫵媚。兩種矛盾氣質(zhì)在她臉上奇妙又完美的融合。 林驚墨剛洗過澡,身上香吻很濃,但空氣里除了她身上的味道,還殘留著一絲yin靡的欲。 他們倆在床上做了一次,時間很長的一次,林驚墨噴了不少,床單上痕跡未干,黏膩的液體散發(fā)馥郁麝香氣。 隱隱約約的,她卻捕捉到了。 她知道自己今天很主動,不是那種陷入單純的欲望里的主動,在他幫她清理的有那么一瞬間,她看著他的側(cè)臉,腦海里甚至冒出來一個念頭,或許就這樣跟他在一起也不錯。 但很快,她又清醒。 如果程耀司發(fā)現(xiàn)自己永遠(yuǎn)變不回以前的顧慈恩,那么現(xiàn)在的一切,都將會變成泡沫消失掉。 她知道回不去的。 有些東西改變了就是改變了。 她很清楚這一點,可又無法自控某些事的發(fā)生。 現(xiàn)在,他臉上有夕陽落幕后的最后一絲霞光,于是感性莫名占了上風(fēng),林驚墨輕聲問:“為什么給我寄月球土壤?” 他的眸子里也有霞光,像顆絢麗的琉璃球,琉璃球里閃現(xiàn)著回憶,說:“你不是想知道月球土壤長什么樣嗎?” 那也是她跟同桌隨口的話了,他們當(dāng)時在爭論月球土壤是什么顏色,林驚墨說不過同桌找外援,找了一圈就后面坐著個人,她一急,腦子抽風(fēng),轉(zhuǎn)到后面:“你說,月球土壤是什么顏色?” 話說完了,才想起來這個人跟她不熟,見他冷冰冰的抬頭,她好像倏地醒悟過來,慌亂后很尷尬的笑笑:“不好意思打擾你了。” 那大概是她第二次對他笑。 所以程耀司記得很清楚,并且開始有意無意的留心關(guān)于月球的事情,知道了寧海。 當(dāng)然,林驚墨已經(jīng)不記得了,所以表情疑惑的看著他,等他解惑。 他只好道:“你高中時候說的,忘了?” 林驚墨看著他,心里分不清自己應(yīng)該難過,還是應(yīng)該高興,良久,不覺一笑:“我高中的事情你都記得?一句話也記得?” “一部分吧?!背桃据p描淡寫,說得很隨意。 有些人,一分的愛意能說到十二分,但程耀司,他總是羞于啟齒,母親的教誨刻入骨,要來的東西不值錢。 愛情是你朝著一個人走了九十九步,要換另一個人向你走剩下那一步,可他卻要在人背后走九十九步,別人不回頭,根本看不見他佇足有多久。 以前林驚墨不懂,現(xiàn)在,懵懂,大概能觸摸到一點點脈絡(luò),并不清晰,總算是有一點,所以她心里酸澀又難過,一汪水堵悶著不讓她呼吸。 “你真的喜歡她啊……” 可是,她已經(jīng)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