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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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驚墨帶淚的一張臉重捶進眼簾,程耀司有一瞬大腦一片空白。 而旁邊,唐天與看著畫面里一向云淡風輕的小舅舅突變的臉色,心底升起卑劣的快感。 但程耀司的失態(tài)并沒有持續(xù)多久,唯余一雙眼陰沉地可怕,掃過林驚墨面容,他一邊調取錄制屏幕功能,一邊叫他的名字:“唐天與,這就是你的手段,為了報復我們,把你自己送進監(jiān)獄?幼稚。” 清淡的口吻反而將諷刺和不屑感翻倍,林驚墨聽得頭皮都要炸了,雖然他說得很有道理,但這個時候能不能不要再激怒他!正無語,下一秒,她又反應過來,程耀司故意叫他的名字,是要他在視頻里承認自己的犯罪事實。 他真能看著自己外甥坐牢?! 可眼前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此時,唐天與像幼獸暴起一樣發(fā)狠,“我是幼稚!”他轉向林驚墨,緊盯著她問:“來,小舅媽,告訴我,你要告我嗎?” “嗚嗚……”趁著他注意力集中,林驚墨一只胳膊狠命掙脫他鉗制,推到他舉著手機的手腕上,畫面搖晃,墻壁上蘇繪獨特的浮雕畫一晃而過。 程耀司立刻對自己司機小聲道:“去蘇繪?!?/br> 她剛剛微弱的反抗又被唐天與鎮(zhèn)壓,但兩個人從椅子上推搡到地上,他整個身子壓制林驚墨,她再沒了力氣,被他捂著的嘴巴呼呼大喘氣。 熱燙的呼吸簇開,唐天與胸腔內勃發(fā)著難以疏解的強烈情緒,他覺得自己不需要林驚墨的答案和辯解,眼前是他曾想要共度一生的人,屏幕里看著這一幕的是他最想要成為的人,誰說過,事關未來,找到一樣就很不容易,他兩樣都有,卻成最大的不幸,被這兩個人聯手背叛。 前途是什么,道德又是什么。 他狠狠回望手機,眼底虹膜迸炸紅色的蛛網,程耀司嘴角深抿,在看清他眸中異彩般的瘋狂之色時,心底猛然一沉。 “天與!” 唐天與平靜地朝他一笑,將手機倚靠在桌腳,鏡頭正對兩人上半身,林驚墨不想哭,但還是忍不住流下淚,程耀司看見那滴淚沒入她的鬢發(fā)。 車子被紅綠燈攔下,程耀司后腦傳來悶麻的痛感,一陣頭暈目眩,他對司機悶吼:“繼續(xù)開!” “天與,她跟我結婚是我逼的,你恨我,她也一樣……” “可她剛才說得可跟你不是一個意思。她說是她自己要上你的床?!?/br> 我什么時候這么說了!?林驚墨欲哭無淚的反駁,一個完整的音也發(fā)不出。 屏幕中,他的手伸到下面,裙子被撩起,林驚墨感到絕望,其實如果單純只是被唐天與強jian了,她或許不會這樣難堪和無助,可這個房間里,有第三雙讓她心痛的眼睛。 天與應該沒必要騙他,程耀司對他的說法有點怔忪,目光在林驚墨臉上停留一瞬,見她閉著眼睛,他咬緊牙根:“我拿著周硯征的把柄,她才肯嫁給我?!?/br> 怒痛外,酸意梗喉,“她喜歡的是姓周的,你見過,分辨不出來嗎?” 裙擺飛上去,涼意直躥,她想跟程耀司說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發(fā)出聲時也只剩嗚咽的模糊鳴叫,只能選擇閉上眼,鏡頭外,是撕拉的布料裂開聲,接著,林驚墨的隱形內褲被他扔到鏡頭前不遠處。 唐天與沒再跟小舅舅說話。 高峰期,車子再飆也是徒勞,只剩下三條街,程耀司望向前面進度緩慢的車流,開門下車,奔入夜色。 林驚墨精神高度緊張之下,她聽見唐天與問:“是他逼你的嗎?” 她頂著晃眼的燈光猛點頭。 “你恨他嗎?” 林驚墨下意識瞥向屏幕,但那屏幕在高速晃動,偶爾才有他的影子出現,箍住臉頰的手掌微使勁兒,林驚墨連忙又點頭,雙眸被頭頂燈光直直照著,上面的人輕笑一聲,說:“我不信?!?/br> 余音未散,他用力狠頂。 “嗯唔~” 林驚墨震顫著身子被頂弄到往后一挪,程耀司面色巨變,腳下一個踉蹌,差點跌入綠化帶。 林驚墨倒抽氣,她那里被他隔著褲子撞戳,一向敏感的身體在這樣荒誕的情況下半點熱燥都不見升起,但她知道,這動作太過迷惑人,在程耀司看來,他們沒有入鏡的下半身,唐天與一定把要做的都做了。 僵硬后,她眼中有如釋重負的輕松,唐天與諷刺地說:“不管你選誰,你從來都沒想過選我。” 剛才,她的眼淚在里面閃閃爍爍,光芒刺目,他想到獨自一人在北極圈里為她直播的那場流星雨。 因為我忘記許愿。 這個念頭跟著冒出來。 他魔怔一樣抓住笑話般的安慰,因為我忘記許愿,所以她才沒有選我。 極端的毀滅般的恨意裂開縫隙,還是沒辦法徹底傷害她。 …… 程耀司氣喘吁吁跑進蘇繪,一絲不茍的發(fā)亂了,領帶被他扯開,仿佛剛從哪個街邊后巷野斗場下來,氣勢洶洶的要拆店。東港有名有姓的人店長熟記在心,程耀司這種富到不能宣揚名字的則是vip中的vip,店長驚愣地將他迎進門,他捏緊早已關掉視頻的手機,徑上二樓,“天與在哪個包廂?!?/br> “程先生,唐先生在南北望,請問……” “別跟來。” 長腿在走廊里疾步,到了跟前,他反定定的站住,呼吸進去的空氣的都是刀尖,那也要呼吸,穩(wěn)住了,才打開門。 飯店包廂沒有門鎖,程耀司一扭便開,他逼自己走進去,心頭卻按壓不住的撲通蹦跳。 眼前,唐天與聽見聲音,正慢悠悠地從林驚墨身上起來,她那條夢幻的裙子皺巴成一團堆在腰上,下身白瑩瑩兩條腿還呈分岔的姿勢。 程耀司的視線被這耀目的白奪去,再往上,他停止往上,不敢去看林驚墨的臉,無論她是平靜還是崩潰,都不敢看。 林驚墨一仰頭,先看到他一雙腿,她一撫裙子,遮擋自己,撐著地毯要起來,后腰叫人摟住,清冽熟悉的香氣。 后半過程中,林驚墨已經沒有哭了,唐天與只是隔著褲子在發(fā)泄,她知程耀司一定會來救她,于是將自己當作死去那樣承受。但身體的反應無法控制,在他高速猛烈的撞擊中,林驚墨還是分泌出生理液體,他用手揉弄,本能的欲望開始隨著熟練的路徑攻占她。 “水這么多,留給誰看?”唐天與輕蔑地冷哼。 幸好,幸好視頻已經關了。 現在程耀司真來了,林驚墨鼻尖一酸,又覺得羞恥無比,甚至沒有看清他的臉,便扭頭將自己埋入他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