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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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you?feel?the?love?tonight-Anson?Seabra 錫安最美的景點是它獨一無二的峽谷,有24公里長800米深,紅黃褐色的納瓦霍砂巖被維琴河分割,再連綿到純藍(lán)無云的天。張婧薇望著這一望無際的砂石懸崖,絢麗的磚紅色彩與水藍(lán)色的天際融合延伸至遠(yuǎn)方,她眼前景色被分割成濃烈兩塊,上面是藍(lán)下面是紅,藍(lán)天映襯著土紅色的山脈對比強烈卻又無比融合,她忍不住贊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與美麗。 “有時間的話,可以溯溪而上,上面的風(fēng)景更漂亮?!标愅ビ璨恢螘r走到了她的身邊。 張婧薇轉(zhuǎn)身去尋陳宇皓。 “他說宿醉頭疼,去車上了?!标愅ビ枵f。 “哦。”張婧薇今天穿了一條白裙子,露出兩條手臂像是河里長出的藕,陳庭予忍不住把她的披肩拉了下,她的反應(yīng)像被嚇到一樣,眼神像看著賊,“干什么你!” 陳庭予收回手笑,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他今天戴了一副眼鏡,給人一種文質(zhì)彬彬的感覺,張婧薇轉(zhuǎn)頭繼續(xù)欣賞風(fēng)景,“像不像一幅畫?” “色彩層次豐富,就像一幅漂亮的油畫。” 猶如大自然隨手而就的天然畫廊。 陳庭予認(rèn)可點頭,在他眼里張婧薇也是一道風(fēng)景立于畫中,他愿意提筆畫下也可以抽身站在旁邊欣賞。 “這里是耶和華的住所,還是立大衛(wèi)為王的地方。” “國破家亡的猶太人來到這朝拜,他們認(rèn)為這是一個充滿希望的地方?!?他語氣輕柔帶著低啞嗓音,娓娓道來像在說一個故事。 張婧薇略感詫異,她對他的認(rèn)知還停留在是一位曠課無數(shù)的學(xué)生,幾年后他的知識面已經(jīng)變得如此之廣,她嘴唇一彎,“你懂得真多?!?/br> 陳庭予笑,“景區(qū)門口寫的?!?/br> “你帶著眼就能看到?!?/br> 張婧薇白了他一眼,“你這人挺難伺候的,夸你不行說你不行,油鹽不進(jìn)得很?!?/br> “我的粉絲團不缺你一個。” 張婧薇不想再接話了,他們鮮少有可以好好聊天的時候,從前這樣現(xiàn)在也如此。她不想因為這個破壞自己欣賞到美景的好心情。 “你去不看看他?”陳庭予問。 “不是在睡覺嗎?”張婧薇回。 “是說去睡覺的?!标愅ビ枵f。 “他是你哥,你怎么不去?”張婧薇扭頭問他。 陳庭予掏出手機對著四處拍照,“男人不搞這套?!?/br> “幫我拍一張?!彼尺^身,?面前是風(fēng)景身后是他。 “你想在哪里拍。”陳庭予問她。 “就在這里?!?/br> 張婧薇把披肩取下抓在手里,肩上兩根細(xì)細(xì)的吊帶,黑色頭發(fā)隨風(fēng)在她白嫩身體上四處飄搖,她抬起眼眸看著他手機,嘴唇微微上翹,這一笑好像這斑斕景色都不在她眼中,天地間只剩自己那般。 陳庭予半彎身體低下頭去,他舉著手機,屏幕里的她白的發(fā)光,一抹白色直立立在那像個冰粒兒,一身白裙在無邊際的紅藍(lán)景色里放肆手閃著光亮,側(cè)臉安靜但表情抓人,大拇指點一下,這一幕定格。 砂巖,石壁,草地,藍(lán)天,河流,砂礫。 萬物皆為天地所造。 “好看嗎?”她又變回之前的表情淡淡。 “還行?!标愅ビ璋咽謾C屏幕轉(zhuǎn)向她。 “發(fā)我。”張婧薇說。 “嗯。” 天空忽然飄下雨點,但張婧薇卻心曠神怡,感覺這一切都靜謐而美好。 兩個人快步跑回車上,陳宇皓被吵醒。 “下雨了,我們先回來?!睆堟恨闭f。 “應(yīng)該一會兒就停,玩得好嗎?”陳宇皓揉揉太陽xue說。 “嗯,砂巖很漂亮。你的頭還疼嗎?” “好很多了?!?/br> 陳庭予把照片發(fā)給她,“發(fā)你手機上了?!?/br> “發(fā)什么?”陳宇皓問。 “剛才幫她拍的照?!标愅ビ枵f得很坦然。“我們改走九號公路吧,可以坐在車?yán)锇颜麄€錫安看完?!?/br> “好。”張婧薇先同意。 “行?!标愑铕┡浜稀?/br> 陳庭予煙癮已經(jīng)犯了很久,現(xiàn)在坐到車?yán)锼苯訌目诖统鰺燑c燃,眼神筆直看著前方的路,車廂里開始環(huán)繞燃燒的煙草香,把張婧薇的煙癮也勾了起來,她左右挪動了下身體,食指在手里輕輕咬著。陳庭予透過后視鏡將她小動作看了個仔細(xì),他嘴角輕笑,腳下油門踩得猛了些。 開出九號公路他們隨意找了間住所湊合過一晚,三個人隨意吃些東西填飽肚子,陳宇皓被一通電話拌住,留下兩個人在餐廳喝酒。 陳庭予看著站在外面接著電話的陳宇皓,“他一直很忙?” 張婧薇喝了口酒,“嗯?!彼餐犷^去看,那個電話好像很重要也很麻煩,陳宇皓緊著眉頭。 她覺得他一時半會不會注意到這里,她向陳庭予伸出手,“給我支煙?!?/br> 陳庭予像是早就預(yù)料到一樣,把手里剛點燃的煙遞給她,“給?!?/br> 張婧薇接過,抽了一口,表情滿足?!跋挛缇拖氤榱恕!?/br> 陳庭予笑,“我知道??闯鰜砹?。” 張婧薇全身放松靠著椅背,慢悠悠抽著那根煙,酒吧里正放著Anson?Seabra的歌,陳庭予透過煙霧看她,覺得她與這一切完美融合,像下午的天地那般。 “你們睡一起嗎?”沒頭沒腦這么一句。 張婧薇已經(jīng)在抽最后一口,她望著他,“他沒碰我。你是不是想問這個?!彼涯歉鶡煶橥?。 陳庭予開口就覺得自己蠢極,但說出的話就如同現(xiàn)在不停在走的時間,沒有時光機可以返回,他也抽出一根煙,哼笑一聲,“你不碰他?” 看來他是決定將蠢進(jìn)行到底。 張婧薇把煙掐滅在桌上的煙灰缸里,她的目光很柔靜,“陳庭予,你不該問我這個。” 誰都可以問,就你不可以。 “那我可以問什么?!标愅ビ枘樕蠋Φ凵窭淠?。 “你可以問我要不要接吻。” “也可以問我要不要去房間。” 她一邊肩膀上的披肩掉落下一些,她的聲音混著Anson的輕吟歌聲一起傳入他的耳膜,似真似幻,他以為自己產(chǎn)生幻聽。 但馬上他就被震醒。 張婧薇從座位上站起,一只手穿過桌面將他脖子拉向自己,冰涼涼的一個吻在他唇上停留,她還使壞地輕輕咬了一口,馬上就收回自己的唇和手,等到陳庭予反應(yīng)過來,她已經(jīng)好好端坐在他的對面。 陳庭予第一反應(yīng)就是去看陳宇皓,他正背對著這,還在打電話。 他又扭頭去看張婧薇,對方滿臉帶笑撐著臉頰,“給你的買煙錢?!彼e著酒杯向他示意,一臉戲謔咬著吸管喝著酒。 陳庭予全身血氣上涌,感覺自己被玩得徹底,他長手過去,一手就捏住她的臉,用舌頭將她的嘴撬開,和她一起品嘗嘴里的酒。 屋外是陳宇皓,屋內(nèi)是他們兩人。 禁忌的關(guān)系,刺激的行為。 而禁忌就是用來沖破的。 腎上腺分泌的髓質(zhì)激素,都讓他們在禁忌里感受到無比快感還產(chǎn)生著最原始的渴望。 他像是在獨自在海上漂流的水手,全身漂浮在等目標(biāo)。 而她就像個深海女妖,在捕獲人類靈魂,耐心引誘他入海玩夠了再把他拋棄。 陳庭予討厭這種被掌控的感覺,還是被曾經(jīng)喜歡過又狠狠把自己拋棄的人,他要拿回主動權(quán)。倆人四唇冰涼但口中的酒太熱,就好像他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與心境,永遠(yuǎn)都是矛與盾,還分不清所有角色。 ------------------ 做了一晚上的夢,夢里都在問到底怎么樣才可以漲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