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脅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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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褲子脫了!」女孩伸手指向了蘇南的褲子。 「呃??!老夫——OMG——絕不!」蘇南又急又氣,都快原地蹦起來了。這話竟然出自一個初中女生之口,還這么突然,他絕對無法接受。 「哼哼……那好吧,再見!」米小白冷笑著,頭也不回地往大門走去。 「等等——」就在米小白氣勢洶洶地拉開大門的時候,蘇南怕了…… …… 十幾分鐘之后,女孩直直地坐在沙發(fā)上,一臉嚴(yán)肅。 蘇南站在電視前,和女孩之間隔著茶幾。 在反反復(fù)復(fù)的思想斗爭中,蘇南終是扭扭捏捏地脫掉了褲子,把他那無毛小兄弟整個露了出來。它似乎是受到了驚嚇,縮成一團,前端那一小坨皺巴巴的皮,在空氣中瑟瑟發(fā)抖。 他一邊觀察面前的米小白,一邊不停瞟著窗外,留意著有沒有砍樹工人這時候爬上來。 「喔……果然……是光溜溜的呢,真有意思?!姑仔“子中α?,蘇南心里卻在哭。他哪里經(jīng)受過這種侮辱,而且感覺女孩像是在求證什么傳言似的,難道自己的下半身,已經(jīng)成為一段傳說了?蘇南突然想到了霜兒…… 「這下,咱們倆扯平了。你看了我的,我也看了你的,不過你的可難看多了……誒?你覺得吃虧了嗎?」 蘇南點點頭。 「嗯?」少女眉頭一皺。 蘇南又猛地?fù)u頭。 「好了,現(xiàn)在穿上褲子,去讓那些砍樹的人停下來。樹就應(yīng)該有個樹的樣子,光禿禿的惡不惡心啊!」 蘇南感覺這小丫頭的話甚是刺耳,指桑罵槐要不要這么直白啊? 「他們是物業(yè)找來的……辦過正規(guī)手續(xù)……能聽我的嗎?」蘇南飛也似地拉起褲子,終于松了一口氣。他原本還以為米小白接下來會讓他做什么更為羞恥的事情呢。 「我不管,反正你得想辦法。而且,如果他們發(fā)現(xiàn)了樹上的東西,對你也很不利啊……」 蘇南心頭一動,女孩說的東西,自然是指那個攝像頭吧。 「哦吼?……對我不利什么?那又不是老夫裝的?!固K南隱隱感覺到了什么,權(quán)力的天枰似乎正在向自己這邊慢慢傾斜。 「那就看人們更愿意相信哪個吧,是猥瑣男偷窺美少女呢,還是美少女偷窺猥瑣男?再加上這個視頻,哼哼……」女孩說著,搖了搖手機。 「……」蘇南愣了,權(quán)力天枰傾斜的感覺一下就消失了。 他在心里盤算,如果他對人說,是那女孩爬上樹去安裝的攝像頭,目的是為了偷拍自己,會有多少人相信?而米小白卻可以拿出自己偷窺她的視頻證據(jù),如此一來,還沒弄清楚攝像頭的主人到底是誰呢,這段視頻就必然已經(jīng)曝光了,而自己也就坐實了變態(tài)偷窺狂魔的名聲……OMG! 蘇南一路小跑到樓下去進行了交涉。以保護綠化為名,以樹木修建后影響觀感影響睡眠為名,以保護樹上棲息的和今后可能棲息的小動物為名……最后,終于把物業(yè)負(fù)責(zé)人給說動了,并且還把簽滿字的意見書給拿了回來。 砍樹事件就此告一段落,而受影響的,只有一棵樹的一小部分。 「很乖嘛!嘿嘿……好了,現(xiàn)在跟我走吧?!姑仔“滓桓毙那楹芎玫臉幼樱灵W閃的眼睛都笑得彎下來了。 「走?去哪兒?」蘇南跑上跑下忙乎了一頓,早已是滿頭大汗氣喘吁吁了。 「陪本姑娘上課?!?/br> 「可是……」蘇南想的是,邱潔回來看不到自己怎么辦。 「沒有可是,本姑娘以后再也不要聽你說可是,懂了?」 「……」蘇南感覺,整個世界變得一片灰暗。 *** *** *** *** 坐在出租車?yán)?,蘇南把腦袋靠在車窗玻璃上,兩眼無神地看向窗外。多云天氣,滿眼都是灰蒙蒙的。他在想,這件事該怎么和邱潔說。 直接說自己被米小白威脅了,因為偷窺她房間被活捉?蘇南有些猶豫。 邱潔多年以來,給自己介紹了很多次女朋友,每一次失敗后她比自己更傷心,真就和當(dāng)媽的為了兒子的終身大事cao碎心一模一樣。 她屢戰(zhàn)屢敗屢敗屢戰(zhàn),為蘇南的約會出謀劃策,有種不把蘇南嫁出去不罷休的架勢。 蘇南有種感覺,邱潔是抱了成為終極接盤俠的覺悟,才提出和自己結(jié)婚的。他雖然內(nèi)心很是歡喜,但卻也心存疑慮,邱潔為什么要委屈自己這么做? 即便如此,蘇南也明白,這并不等于說在他們結(jié)婚之后,邱潔仍然會把自己往別的女人身邊推,放縱他在外面沾花惹草。她也是女人,也有私心,也有占有欲。 更何況,偷窺這種事,是變態(tài)行為好不好!更何況對方還是個未成年女孩!蘇南不敢想,如果得知自己是個變態(tài),邱潔還會不會像以往那樣看待自己,會不會離他而去……想到此處,蘇南眼眶都有些發(fā)酸了。 「師傅,請在前面靠邊停吧!」米小白清亮的聲音,打斷了蘇南亂糟糟的思緒。 女孩刷卡結(jié)賬,拉著蘇南進了一棟大樓。通過一樓的標(biāo)識牌,蘇南得知這樓里有很多課外培訓(xùn)機構(gòu),繪畫,演唱,舞蹈等藝術(shù)類的居多。 蘇南汗涔涔的手被米小白的小手牽著,來到位于叁樓的芭蕾舞培訓(xùn)中心,他這才知道米小白每周日下午要上的課,原來就是這個。他原本還以為是數(shù)理化之類的補習(xí)班。 「米小白?今天怎么這么晚?遲到了哦?」一個和藹可親的女性,一臉微笑地站在接待臺后面看著他們倆,眼睛還不住往蘇南身上打量,分不出是驚喜還是驚訝。 「您好,莊老師,今天家里有點事,所以遲到了……對不起!」 「沒關(guān)系,趕緊去換衣服吧。這位是?你爸爸?」 「L——」,蘇南「老夫」還沒飛出口,手指就被米小白發(fā)力捏住了,他頓時改口道,「——老師,你好……」 「嗯,今天他陪我來上課……」米小白似乎很是高興的樣子。 「哦,歡迎歡迎。米先生,休息區(qū)在教室外面,在那里可以看到孩子們上課的情況?!?/br> 蘇南瞥了一眼墻上的大鏡子,頓時被自己那副容貌嚇了一跳。他像是霜打的茄子,風(fēng)干的葡萄,蔫了吧唧,黯淡無光,仿佛一瞬間老了十歲。 也難怪老師會把自己錯當(dāng)成米小白的爸爸,而不是哥哥之類。而且米小白也不去解釋,這讓他感覺很是奇怪。他只好尷尬地朝老師笑笑,無力解釋,只是點頭致意。 米小白讓蘇南乖乖地去休息區(qū)等她,獨自去了更衣室。 蘇南順著走廊,來到了休息等候區(qū)。只見這里全都是女人,都是裝扮正常的mama樣,一看便知是陪自家孩子來上課的。他耳邊回響起米小白和她mama之間的對話——「別人都是mama陪著的吧?」「沒有穿成你這樣的!」 蘇南找了個遠(yuǎn)離mama們的偏僻位置,盡量忽視那些偷偷射向他的奇異目光。 他感到很慶幸,沒有人來找他聊天,這些mama對自己沒有絲毫興趣。他聽到這些mama們聊的東西,考級、補習(xí)、升學(xué)、擇校……哪一樣都超出了他的知識范疇。 透過一面巨大的玻璃墻,他看到偌大的舞蹈教室里,十幾個女孩正在上課,身穿統(tǒng)一的短袖緊身芭蕾練習(xí)服,赤橙黃綠青藍紫各種顏色都有,唯獨所有人的腿上都穿著白色的緊身連褲襪,腳上套著白色芭蕾舞鞋。 姑娘們連發(fā)型也都盤的整齊劃一,和米小白的一樣,圓圓的發(fā)髻包在腦袋后面。 蘇南感覺這應(yīng)該是一個初級舞蹈班,因為女孩們的年齡看起來都不大,最小的大概也就十一二歲,最大的也不會超過十八。 很快米小白也換好衣服,進入了教室。蘇南發(fā)現(xiàn),只有她的衣服是黑色的。那身圓領(lǐng)短袖體cao服,緊緊地裹在她身上,把她那本來就不算大的胸又壓平了不少,蘇南從心底發(fā)出一聲輕蔑的嘲笑。 目光掃過,連體式緊身練習(xí)服,一路平順往下,到大腿根部就宣告截止,從女孩胯部兩側(cè)直接向兩腿根中間的隱秘地帶急劇傾斜,交匯之處也是緊緊的,鼓鼓的,甚至連那道縫隙的形狀都被勾勒了出來,蘇南立刻收回了之前的嘲笑,低下頭去。 跟老師鞠躬行禮后,她融入了女孩們的隊伍,變得難以辨認(rèn)了,但對怒氣尚存的蘇南來說,黑白兩色的她依然還是那么的扎眼。 無聊之中他摸出手機,琢磨該怎么給邱潔發(fā)消息說自己不在家,另外還要想想該怎么解釋大樹修剪被叫停的事。他一邊腦子飛轉(zhuǎn),一邊手指在手機屏幕上漫無目的地胡亂劃拉。 突然,他的手指停下來了。 他的一頓cao作,不料卻是打開了手機回收站。而他驚奇地發(fā)現(xiàn),回收站里竟然不是空的。他完全不記得自己曾經(jīng)刪除過什么東西,況且他總是習(xí)慣刪除后立即清空回收站的。 蘇南把內(nèi)容恢復(fù),點開一看,是一個視頻!而且正是他在米小白家里拍攝的那一段視頻,米小白從衛(wèi)生間一絲不掛走出來的那段視頻?;艔堉g,他把手機一下子扣在腿上,舉頭四望,看有沒有人正在注意他。 蘇南記得,當(dāng)時他主動把手機交給了米小白,就像前兩次那樣。但很顯然,她只刪除了視頻,卻并沒有清空回收站。是她忘了還是故意的?蘇南有些吃不準(zhǔn)。但不管是哪種情況,留著這視頻,終究是個禍害。 蘇南下定決心,翻過手機,卻見那屏幕上雪白的年輕rou體款款走過,像一把曼妙琴弓,緩緩拉動著他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