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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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意而為的挑撥,男人繃著的弦還是斷了,他眼中的紅血絲看的讓陳瑤訝異,覺得面前的小狗得了狂犬病,需要打一針鎮(zhèn)定劑。 他看著興風(fēng)作浪的女人,心中憤恨,明明前幾天還為他冒雨買藥,今天又發(fā)瘋來折磨他。 陳瑤看著許嘉世的眼眶迅速的積攢的液體,連腳上的動作都停止了,瞳孔微縮,這怎么還哭上了。 許嘉世飛快的扭頭,不想看見她眼里的震驚和嘲笑,陳瑤一時不知道做什么反應(yīng),氣氛尷尬和某人的不知所措,她坐在沙發(fā)上回想起來,之前好像從來沒見過許嘉世哭過,即使哭過也是因為她給他下藥太刺激流的眼淚,像今天這樣無緣無故哭起來真是頭一回,她還以為許嘉世不會哭呢,原來也會害怕啊。 陳瑤看著他扭頭,眼淚像珍珠一樣的往下掉,她有些語塞,但也做不到去安慰他,只好坐著等許嘉世自己恢復(fù)心情,她忽然覺得兩人性別互換,她像個男人一樣對女人的傷心無動于衷甚至冷漠不予理睬。 陳瑤揉揉眉頭,走到冰箱拿出幾瓶啤酒,算是給許嘉世一個臺階下。 她把啤酒放到茶幾上,自己拿起一瓶打開自顧自喝著,許嘉世看著幾罐啤酒,覺得陳瑤最擅長打一個巴掌給一顆甜棗,他沉默半晌,才拿起啤酒喝了起來,他喝的很急,沒來得及灌進(jìn)嘴里的啤酒順著他的嘴角流出。 液體順著喉嚨到胸前,把銀色的乳環(huán)浸濕,陳瑤瞇起眼睛看著他,不得不說此刻的許嘉世更讓人有欲望想讓他崩潰的大哭。 她手指無意識的敲著,地上的空瓶愈來愈多,她慢條斯理的把最后一口啤酒喝完,忽然伸手截下他的手上的啤酒,她把啤酒拿到自己手中。 陳瑤扯著狗繩,讓他不得不靠近她,她手指玩弄著他另一顆rutou,腳踩著他的yinjing,許嘉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已經(jīng)被酒精浸的濕潤潤的,看的讓陳瑤心里酥麻了一下。 許嘉世盯著她手中的啤酒罐,舔了舔嘴唇,嘴唇上沁著水光,看著軟嫩無比。 她看著他的嘴唇,半晌開口,聲音清冽。 “想喝嗎?” 他點點頭。 “想喝還是想要?”她腳踩的力度稍重,果然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她耐心等著他的回答。 “想要?!彼瓜履X袋,聲音低低的。 陳瑤露出得逞的笑容,把啤酒舉起慢慢傾斜澆灌在他身上,冰涼的液體從身上流淌,刺激的他顫抖。 啤酒不可避免的沾染到她踩著他雞吧的腳。 “舔干凈就給你。”她語速緩慢壓低了聲音,像是故意誘著他做出更破格的事。 指尖滑過他的rutou,rutou顫栗的變成小小一顆。 人們說,癮這種東西要遠(yuǎn)離,一旦沾上了便失去了自我。 陳瑤很明白那些藥的副作用,對性的慢性成癮,所以她有足夠的耐心等待許嘉世的底線一步步的崩塌,她要徹底讓許嘉世變成她的狗。 她腳趾順著他的腹部畫圈,許嘉世腦袋低著,看著她的腳掌,他才發(fā)現(xiàn)她的腳指甲上了色,紅色的指甲油襯的她腳掌白潤,濕潤冰涼的腳趾有意無意的觸碰著他。 許嘉世不自覺的撫上她的腳,摩挲她的腳掌,埋下腦袋伸出舌尖舔她腳背上的液體,陳瑤靠在沙發(fā)上,撇過攝像頭,眼神里的浮光暗影灼灼。 他舔的很慢,滑膩的舌頭掃過肌膚時,一種細(xì)密的癢傳入神經(jīng),混著血管從下往上蔓延到身體各處。 他沒了底線,含著她的拇指吸吮,那種詭異的男人視角又出現(xiàn)了,陳瑤在看許嘉世的同時得到了一種成就感。 許嘉世舔的很仔細(xì),每個腳趾頭都顧及到,陳瑤不知道應(yīng)該夸他舔的干凈還是說他天生給人做狗的料。 陳瑤看著許嘉世的動作,并不開口指揮,任由他自己發(fā)揮,她想看看這幾個月以來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