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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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靖宇半倚著身子,彎唇,手指從男人的額頭依次下滑,輕輕撫摸男人性感的唇瓣。 徐時野含住她的手,倆人眼神撕拉,幾秒后男人俯身低頭堵住她頗能逼叨的嘴。 男人的舌尖輕輕舔了舔她耳垂,聲線又輕又撩,“幫我脫衣服?!?/br> 金靖宇很輕地笑了笑,白嫩細長的手指解開男人的襯衫…… 男人不緊不慢地解開自己褲子,釋放出紫紅的粗長大roubang。 金靖宇雙眸微低,貪婪的目光看著不禁咽了咽唾液,這么粗...得有她小臂那么長…這怎么能進去... 那一定很爽吧。 徐時野停了下來,幽深的黑眸與她對視,“你帶東西了嗎?” 金靖宇突然停下手,臉頰泛紅,眼眶溫潤,聲音又嬌又柔:“明天幫我買藥?!?/br> 男人頓了頓,“好?!?/br> 玩嘛,跟誰玩不是玩,反正都是玩,開心就好了。 再說這男人有顏有錢又潔身自好,條件多好,她干嘛不呢。 - 徐時野一層一層撥開她,女人的胸部異常敏感,男人粗糙的手指附在上面時她明顯抖動了下,她自己也爽的也瞇起了眼,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沖上頭頂,渾身上下都是麻酥酥的。 二人不自覺地貼上對方,兩人的性器磨蹭著對方的私密處,體內(nèi)血液開始沸騰。 “嗯......進來?!?/br> 金靖宇咬著唇,輕緩地呻吟,嬌嬌軟軟。 男人的額頭沁出一層薄汗,眉峰蹙起,粗重的低喘聲傳入她耳朵。 他爽,她也爽。 女人柔軟的胸部在男人的手掌中被擠壓揉捏成各種樣子。 男人熾熱的性器抵在女人花xue的入口處,xue里流出的溫?zé)崦壑窳四腥说膅uitou,他抓著女人的腰,抬高她的臀部,手指分開她的花xue,指甲狠狠揉捏刮蹭那一處,身下白嫩的身子抖得無法止住。 很快,她一句完整的話也講不出來,嗓音帶著哭腔:“嗚——嗯——進來——” 徐時野低頭親了下她張開的唇,喉結(jié)動了下,溫柔說:“直接進去你會受不了?!?/br> 金靖宇瞬間臉紅了,連帶著耳朵也紅了,伸出舌頭從他的嘴角舔到下巴、喉結(jié)、鎖骨...... 男人眸色沉了沉,恨不得一口把這女人吞下去。他的手指變本加厲從一只加到三只不斷扣弄她的花xue,蜜汁順著她的臀部滴滴答答落在床單上,男人的手完全被浸濕。 她那處緊的厲害,將他的手咬的死死的,越來越濕,越來越熱,還特別緊。確定她足夠濕潤后扶著性器,男人挺腰插入她的體內(nèi)......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等她回過神來只發(fā)覺身體有一種熟悉的被撕裂的疼。 “啊——嗯——別——別動——” 女人疼的眼淚涌出眼眶,她抓著男人厚實的背,指尖在他背部坑坑洼洼的疤痕上摩挲,兩腿夾著他的腰,一動不動。 “太疼了?!?/br> 她忍不住輕哼,難耐地叫出聲。腦子一片花白,什么思緒也沒了,男人僅僅進入一個頭就讓她疼的難耐。 徐時野動了動薄唇,輕舔撕咬著她的耳垂,低沉好聽的嗓音說道:“乖,等下就好了?!闭f著男人開始由輕到重的抽插,她的身體跟著快感跌宕起伏。 “好漲——” 金靖宇頭腦空白,很快身體上的痛感瞬間被一種快感取代。 ...... 徐時野意識到他的內(nèi)心住著一頭猛獸。 平日里面對旁的人的時候是溫順的小狗,可唯獨遇到眼前這個女人的時候,這頭猛獸便在籠子里瘋狂嘶喊掙扎,露出他的本性。 屋外,狂風(fēng)暴雨。 屋內(nèi),情欲粘黏。 ...... 一夜縱歡。 翌日清晨,手機鈴響,床上的二人逐漸轉(zhuǎn)醒。 金靖宇明顯感覺到有力的手臂搭在她身上,她煩躁地抓了把頭發(fā),伸手推了推邊上的人。 她太累了,這狗男人跟八百年沒見過女人一樣,昨晚愣是把她折騰到天快亮才放過。 徐時野沙啞磁性的聲音在她耳后響起:“是你的鬧鐘,你今早不用去現(xiàn)場嗎?” 男人低沉的聲音入耳,金靖宇猛然睜開眼睛,黑灰色的床單、窗簾......思緒飛奔而來,周遭的環(huán)境提醒她昨晚發(fā)生的事情。 不對,她今天還有拍攝呢! “我!” 她剛要開口聽到自己的聲音愣是嚇得閉嘴了,怎么能嘶啞成這樣! 嗓子眼簡直是在冒煙冒火。 金靖宇推開男人搭在她身上的手臂,拉著被子半依著身子起來,嗓子眼干的發(fā)癢發(fā)痛。 “吶。” 男人恰適宜從旁邊桌子上端了杯水給她。 金靖宇也不客氣抱著杯子咕嚕咕嚕喝完低聲問道:“你今天不用去律所嗎?” 薄被因為她的動作有些滑落,男人目光不自然的挪開,他點點頭喉結(jié)滾動了下,聲音低沉:“去。等下先送你去現(xiàn)場?!?/br> “哦?!?/br> 金靖宇若有所思,她動了動不怎么好受的四肢,除了酸痛倒是沒什么太多粘膩感。 這人倒是挺細心,知道幫她清理。 徐時野看出她在想什么,手臂攬過她的腰繼續(xù)躺下,慵懶低沉的聲音:“知道你有潔癖,幫你清理了?!?/br> 不光清理了,床單也換了,金靖宇昨晚洗澡換下的臟衣服他也洗了,就連小內(nèi)褲他也洗了...... ——唰。 rou眼可見金靖宇的臉蛋兒、耳朵都紅了起來。 金靖宇睜著明澈的眸子望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徐時野滿足的抱著她,唇角勾起。 金靖宇這人看起來做什么事情很有經(jīng)驗,遇到什么場合都從不怯場,可實際上就是個菜鳥,還是個又菜又愛玩的菜鳥。 起初裝的好像自己身經(jīng)百戰(zhàn)是個老手,實際上屁經(jīng)驗都沒有,只會撩不會玩,整個一雛。 - 手機的鬧鐘又響了一次,距離今日開拍時間越來越近了,她還得洗澡...... “我得起了?!苯鹁赣钔崎_男人獨自往衛(wèi)生間走,雙腳踩在地上的那一瞬間身體多少有點不適應(yīng)。 她在心里直罵身后的男人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