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期簡直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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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股熟悉的熱意從下腹涌出,撅著屁股趴在沙發(fā)扶手上的金靖宇渾身僵硬,臉上神色一頓,目光呆滯地沖著男人的背影問了句:“今天幾號???” 徐時野答得清脆,“二十三?!?/br> 七月二十三...... “艸!” 金靖宇咒罵一聲起身飛速奔向衛(wèi)生間,她的生理期又突降了。 怪不得這么痛。 衛(wèi)生間里,金靖宇坐在馬桶上半死不活的哀嚎哼唧。過了會兒,她伸手拉開放姨媽巾的柜子,摸了摸沒找到想要的東西,圓溜溜的眼睛瞪著空蕩蕩的抽屜,臉上的表情僵住。 誰能告訴她為什么抽屜里面是空蕩蕩的。 手上一摸發(fā)現(xiàn)手機(jī)也沒帶進(jìn)來,她無奈只好找外邊的男人幫助,憋了口氣扯著嗓子喊:“徐時野,徐時野。” “哐——” 衛(wèi)生間的門猛然被人推開,徐時野高大的身軀遮住一半光線。 被聲音嚇得呆愣愣地金靖宇下意識合攏雙腿,但男人幽深的眼眸還是看到了她小褲褲上的紅色血跡。 “我生理期到了?!彼龜傞_手搖晃著腦袋吐著舌頭幸災(zāi)樂禍地笑了,“玩不了咯?!?/br> “你這是提前了還是推遲了?” 徐時野隱約記得之前倆人在申城同居的時候她生理期明明不是這天。 她眨了眨眼,漫不經(jīng)心道:“嗯?昂,一向不準(zhǔn)。” 金靖宇的生理期一直都不規(guī)律,要么幾個月不來,要么每次來都折磨的她跟要死了一樣。 來不來什么時候來都是看生理期的心情,沒有固定日期。 所以她經(jīng)常被突然而來的生理期搞得措不及防。 雖然兩人已經(jīng)睡過很多次了,但金靖宇還是羞澀地紅了耳朵,她雙眼濕潤眼巴巴地看著他,語氣軟軟的,“你能不能幫我買下衛(wèi)生巾還有拉拉褲晚上睡覺穿的,家里一個都沒有了。” 她忘了上次來具體什么時候了,導(dǎo)致姨媽巾空了都還沒來得及補(bǔ)貨。 “你等著?!?/br> 沒多會兒徐時野提溜著一袋子衛(wèi)生用品和生姜紅糖回來了。 “給你放這了?!?/br> 她催促男人趕快離開,“嗯,你快出去?!?/br> 等金靖宇洗完澡換上干凈衣服和姨媽巾出來的時候,徐時野還在廚房忙活,她驚訝道:“你沒走?” 被姨媽折磨的金靖宇兩手捂著腹部,腰背打彎兒疼的有些直不起來,整個人很虛弱。 下一秒,她聽到了一句從37度體溫的嘴巴里講出來,但瞬間能讓氣氛降至零下的話來。 見她出來他把鍋里的東西倒在碗里,端著一杯熱乎乎的生姜紅糖水走了過來。徐時野說:“嗯,怕你死了沒人知道?!?/br> 金靖宇聞了一下,眉頭緊皺嫌棄的問:“這是什么東西?”她此刻捂著肚子,腰疼的走路都難受。 男人聲音沉雅:“生姜紅糖水,快喝了肚子就不疼了?!?/br> 她伸出舌頭試探地舔了一下,“挺甜的欸!” 味道比預(yù)想的好點。 “我放了很多紅糖?!?/br> “哦。” 金靖宇抱著碗一飲而盡,喝完擦擦嘴,看著貼著瓷碗內(nèi)壁的生姜有些疑惑,她要是沒失憶這東西她家沒有吧。她疑惑地開口問:“你哪來的生姜?” 她在家就算吃飯也是速食或者外賣,根本連天然氣灶都不開,就別提家里會有生姜這種東西的存在了。 徐時野把她喝完的碗拿去廚房洗了,冷聲道:“偷的。” “那你挺有本事。”金靖宇假意夸獎,實則諷刺的意思滿滿。 收拾好后,男人似乎一點要走的意思都沒有。 “徐時野?!苯鹁赣钜е麓?,雙眸盯著男人的背影喚了聲:“要不你今天先走吧。” 徐時野雙手垂直,眼神淡漠地看著她。 金靖宇最煩他這樣子,一句話不說就呆看著她,看得她心里直發(fā)毛。 “算了你隨意?!闭f完自顧自走回房間,躺在床上她也睡不著,小腹痛的她在床上直打滾。 徐時野看著她的背影一言不發(fā),轉(zhuǎn)身進(jìn)入衛(wèi)生間把她剛換下的臟衣服包括那條沾血的小褲褲拿出去一起洗了掛在陽臺,順道還把雜亂無章的客廳收拾了。 — 昏暗的臥室內(nèi)空調(diào)吹著涼風(fēng),借著窗外的月光隱約還能看到床上的人蹙著眉頭,捂著肚子來回在翻騰打滾兒,睡得很不踏實。 忽然,朦朧之中金靖宇只覺得身后的床榻陷了下去,她剛要翻身便被男人抱住。 “別動,讓我抱會兒?!?/br> 徐時野也有些累了,結(jié)實的臂膀?qū)⑺υ趹牙铩?/br> 金靖宇皺眉伸手向后要推開他,聲音囔囔的:“你沒洗澡——” 男人把頭往她身側(cè)湊了湊,嗓音沙啞:“洗過了,你聞聞?!?/br> 金靖宇眉頭微微松開,他的身上還沾有她的洗發(fā)水沐浴露的味道。 許是猜到她的心思,徐時野將她擁入懷中,他guntang的身體緊緊貼著她,輕聲解釋道:“剛讓人送了衣服過來?!?/br> 聞言,金靖宇不由得雙腳緊繃。 “今天不碰你,陪你睡會兒?!彼南骂€抵在她的肩窩處,雙手搭在她的腹部。懷中的人逐漸放松下來,他掌心的溫?zé)岣糁路魅胨募∧w,似乎腹部的痛感真的有減少。 - 翌日,烈日燦陽。 金靖宇醒來床榻上以沒有徐時野的身影了,她微微動了下,身下迅速涌出一股熱意,她急忙從床上爬起來去了衛(wèi)生間。 等她洗漱完再出來時客廳的餐桌上已經(jīng)擺放好了早飯。 豆?jié){油條、三明治牛奶。 徐時野身上是一件和昨日不同的西裝,墨藍(lán)色的,袖口微微挽起。明眸看了她一眼,幽幽道:“起來了,過來吃飯?!?/br> 因為生理期的到來成功讓金靖宇沒了半條命,臉色慘白雙唇干澀發(fā)紫,整個人沒了精氣神,活脫像個鬼。說話聲音宛若游絲:“嗯。我手機(jī)在哪?” 昨晚太難受了,以至于她根本不記得自己回家后把手機(jī)扔哪了。 “給?!毙鞎r野轉(zhuǎn)身去拿充好電的手機(jī)給她。 “謝謝?!彼y受,也懶得開口講話,不開口講話自然也就少了很多爭吵。 房間里忽然響起一陣手機(jī)鈴聲,是徐時野的手機(jī)。 他看到來電顯示的瞬間眉頭皺了起來,黑色的眼眸透著幾分不開心,手里的手機(jī)不斷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