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屬狗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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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園區(qū)外某咖啡廳。 店里開著空調(diào),推開門撲面而來一股涼意十足。深呼一口氣,空氣中都飄散著咖啡的香甜。 中午排隊人多,金靖宇找了個人少的隊跟著排,輪到她時給自己點了杯冰美式和一份蛋糕。 金靖宇看到主食沒食欲,但是看到甜品還是很想吃的。 午后的陽光非常熱,曬的大地很燙。 咖啡廳里正在播放一首粵語歌,莫文蔚和盧冠廷的《一生所愛》。 一首愛而不得的歌。 “昨天今天過去不再回來,紅顏落下色彩變蒼白......苦海,翻起愛恨;在世間,難逃命運......情人,別后,永遠(yuǎn)再不來......一生所愛隱約在白云外......或我應(yīng)該相信緣分......” 這首歌像一盅白酒,入口熱烈。 像失意和相守的酸楚,是告白的孤守的底色,是添加了幾分惹人心疼的憐意。 ...... 聽著歌,金靖宇垂下視線,不知想起了什么嘴角微微彎起,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發(fā)給徐時野。 徐時野:——好吃嗎? 金靖宇:——很甜。 她坐在沙發(fā)里細(xì)細(xì)品嘗甜品的美味,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突然彈出幾條訊息: 明天:——晚上九點,酒吧二樓不見不散哈。 褚旭:——沒問題。 黃萃文:——晚上見。 貝貝:——知道啦。 金靖宇也跟著回了句:——準(zhǔn)時到。 她伸手劃拉屏幕瞧見先前幾個項目的尾款已經(jīng)結(jié)算清楚了,還有李甜給她發(fā)的消息,是幾個找上門的新項目策劃書。 金靖宇回了一句:——我先看下。 新項目介紹書看了個大概,沒急著回復(fù)。在樓下咖啡廳吃吃喝喝,半下午回到公司繼續(xù)處理工作。 下班后徐時野開車來接她,二人一起去了超市給家里補貨,自從兩人住在一起后就經(jīng)常在家煮飯,一來二去家里的什么都用的比以前獨住的時候快很多。 以往金靖宇不在家開火,所以她也不會買食材,冰箱里也都是啤酒外賣什么的,自徐時野來了后,冰箱的用處都多了。 一出電梯,徐時野不著痕跡地問道:“有事兒?” “嗯?!苯鹁赣畹皖^在門鎖上按了按指紋,喃喃低語:“晚上去找朋友。” 他進門把食材放下,看似隨口的問:“男的女的?” 金靖宇靠著墻抬頭輕笑,門廊處昏白的燈光照在她身上。她雙手環(huán)胸,臉上掛著笑:“徐律師,這是在查崗嗎?” 徐時野走了過來將她壓在門上,二人貼得極近,他的身影遮住了大片光線,深邃的眸子在她身上掃了一遍,手臂環(huán)著她的腰肢,腦袋搭在她頭頂,鼻腔輕輕發(fā)出一聲:“嗯?!?/br> 金靖宇心頭一震,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嘴角揚著淡淡笑意,很得意地說:“你這么喜歡我呀?” 男人眉宇間帶著一點疲憊,像羽毛一樣輕輕地笑出聲:“特別喜歡,離不開的那種?!?/br> 她‘嘖’了一聲,眉飛色舞神氣十足,“那你可得把我巴結(jié)好了。” “指導(dǎo)指導(dǎo),我該怎么巴結(jié),你會開心?!彼嫖兜匦χ?,捏著她下顎的手逐漸變成扣著她的后脖頸。 金靖宇的舌尖舔了唇瓣一圈,拖著長音:“嗯——” 徐時野的身體壓近,嘴巴貼上那喋喋不休的粉嫩唇瓣,帶著清淡煙草味道的唇舌迅速探入她的口腔,舌頭卷住她的舌頭瘋狂吸吮。 金靖宇被他吻得發(fā)麻,嘴唇被吸允的泛紅。 這個吻太纏綿。 他的手掌觸摸過的地方異常guntang。 僅僅一瞬間金靖宇反擊回去,不安分的長腿還想著往他腿中間頂。 男人快她一步,壓制住她的動作,二人身體貼得緊,金靖宇的腿根本抬不起來,下面行不通她改上面,牙齒狠狠地咬在他的唇瓣上。 一股輕淡刺鼻的血腥味在二人口腔內(nèi)彌漫開來。 徐時野吃痛放開她,“金靖宇,你是屬狗的嗎?” “我屬什么你不知道嗎?”說罷金靖宇左腳踩右腳換上拖鞋扭著小腰往衛(wèi)生間走。 這倆人一個唇瓣泛紅,一個唇瓣破裂。 — 七點多了太陽還沒下山,外邊陽光正烈,房間內(nèi)開著中央空調(diào),涼絲絲的。 糖醋小排、干煸豆角、辣椒炒茄子。 金靖宇看著他破爛的嘴唇忍不住偷笑。 徐時野撇了她一眼,很自然地用勺子盛了幾下糖醋排骨的湯汁澆在她碗里的米飯上。 金靖宇仰頭晃腦,大發(fā)慈心解釋道:“我閨蜜前段時間回國,等下我們要去和小時候的朋友們聚一下~” 徐時野呆滯了一下,腦袋飛速運轉(zhuǎn),金靖宇的朋友,能被她稱的上是‘閨蜜’,且一起長大的人不多。伸出指頭數(shù),女生也不超過倆,加上男生也就撐死五六個。 他脫口而出一個名字:“黃萃文?” “你怎么知道?”金靖宇驚呼! 轉(zhuǎn)念一想他應(yīng)該也是從八卦周刊上知道的,沒什么奇怪的。 - 吃完飯徐時野去陽臺接了一通電話,大概十來分鐘?;貋砻嫔脸恋模裆y辨,下頜線流暢而精致,渾身氣壓極低,緩慢走來的步伐暴露出他此刻的不好心情。 徐時野走到她面前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聲音沉沉:“律所來電話,有點工作需要去處理一下。晚上別玩太晚?!?/br> “哦。”金靖宇聲音淡淡。 他的聲音透著沙啞,“要我接你嗎?” 低落的情緒觸動了金靖宇心里的某根脆弱的神經(jīng),她起身抬眸癡癡地望著他:“再說吧?!?/br> “好?!彼麖澭壑暮竽X勺在她額頭親了親。 她緩了一會兒,看著他的眼神目若秋水,猶猶豫豫開口:“要不我陪你去吧?!?/br> 徐時野一頓,轉(zhuǎn)而淡笑著婉拒了,“你去玩吧,我這邊很快處理完的。”說罷在金靖宇的注視下依依不舍地離開。 他還沒到可以把她拉近局里成為一顆棋子的地步。 - 徐時野一走金靖宇徹底自由了,為了晚上好玩,她給自己畫了個與平日里截然不同的妝。 金靖宇長了一張奶呼呼的娃娃臉,臉頰處還有兩坨嬰兒肥。因為這張臉?biāo)髅饕呀?jīng)工作很多年了但還是經(jīng)常會被當(dāng)作學(xué)生,所以金靖宇的穿衣化妝都打扮的偏成熟風(fēng)格。 烈焰紅唇。 很野、很颯! 天剛黑,她便聯(lián)系黃萃文,上門去找她了。 珠珠破百~收藏80個啦~ 今天出門玩了,叁更可能會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