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隨便接sao擾電話,會被綠
拜旁邊的晏書所賜,我還沒來得及失控就被打暈了。 等我醒來,新娘的危機已經(jīng)消失,晏書打倒了所有沒經(jīng)受住omega信息素誘惑的alpha,并給新娘進行了臨時標記。 聽上去似乎是個還算可以的結尾,雖然我沒吃上菜,但婚事至少沒有變成喪事,直到幾天后,晏書一臉煩躁地找我訴苦。 “那個omega纏上我了” “???” 我一臉問號,那不是別人的omega嗎,哦,新郎被搶婚了,那沒事了。 “救命之恩,以身相許也很正常嘛” “不,他就是用這種方法逼我的戰(zhàn)友和他結婚的” 晏書一臉不快,他能抵抗住那個omega的信息素,自然不會因為生理欲望對那個omega產(chǎn)生好感。 “呃………你的戰(zhàn)友還好嗎?” 我決定轉移話題,我和那個omega又不熟,不能隨意做出評價。 晏書看了我一眼,看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承認了和指揮官的戀情,被撤職了,指揮官也被停職,調(diào)查他過往有沒有以權謀私,誘導脅迫過其他alpha” “…………” 這個結果未免太現(xiàn)實了吧,我一時間很想吐槽,拼命忍住了。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們是真的……” 我沒說真愛,畢竟那是建立在一個omega在婚禮現(xiàn)場被拋棄的基礎上的感情,說真愛太抬舉了。 “不可能,他們都是alpha!” 晏書的反應有些激烈,在我說完后,他立刻沖我大聲說了句。 “alpha之間怎么能這樣?” 晏書的表情扭曲,看起來非常難以接受這種事。 我不禁反思我的思想是不是太超前了,然而我只是看了幾本rou文啊,AArou搏確實很帶勁。 當然僅限于小說,現(xiàn)實里………我只是吃瓜,真正受到?jīng)_擊的還是晏書。 “………他們都成年了” 我試圖安慰晏書,他沒說話。 有客人來買東西,我趕緊去收銀臺那邊,客人走后,我發(fā)現(xiàn)晏書在看著我。 “怎么了?” “舒酉,為什么你那么容易就接受了?” 晏書不解地問我。 “可能我看的比較多” 雖然是小說,不過,除了晏書的戰(zhàn)友,我之前遇到的一個志愿者不也是喜歡alpha嗎,我趕緊改口: “…也不是很多,不過我確實見過幾個,只要不危害社會,那就是別人的私事” 晏書張了張口,似乎還想問什么,但他沉默著離去了。 嗯,給他一點緩沖的時間吧,畢竟這個世界不像我原來的世界,有很多同性題材的文學和影視作品,受眾也很多。 …………… 入冬的時候,我被解雇了。 問題出在我這邊,在我值夜班打瞌睡的時候,店里來了個像是剛加完班的上班族,他偷走了幾袋面包,店長查監(jiān)控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這件事,如果只是一次,也就算了,關鍵是那個上班族已經(jīng)順手牽羊很多次了,他每次都是深夜趁我睡著的時候才進入的便利店,有幾次我被門口的鈴聲吵醒,他會若無其事地到收銀臺結賬,半天看不出心虛的樣子。 這混蛋的心理素質(zhì)真強啊,我氣得牙癢癢,在便利店外守株待兔,終于在半夜逮到了對方。 ………然后我把身上為數(shù)不多的錢都給他了。 或許是我太心軟了,但我并不后悔。 那個上班族是我在研究所見過的志愿者之一,他曾經(jīng)是一個平平無奇的alpha,現(xiàn)在腺體發(fā)生了退化,和beta無異,然而因為實驗的保密性,他的檔案還是顯示他是alpha,也就是說,他和我陷入了一樣的困境,唯一的不同就是他還有重病的家人要養(yǎng),而我無牽無掛甚至還有一點存款。 那個上班族早就被公司裁員了,然而為了不讓家人擔心,他每天還假裝去上班的樣子,打各種零工勉強維持生計,他哭著對我說他也不想害我丟了工作,甚至對我跪下。 我把身上的錢強行塞給他后就逃走了,以我的身體素質(zhì),倒是不用擔心被追上。 我有些難受。 但我有什么資格同情別人呢,他們當志愿者還要經(jīng)過調(diào)查和審核,而我被取卵子都沒有拒絕的權力。 我還是想想找工作的事吧。 獨自走在空曠的路上,我久違地有些害怕。 好安靜,好黑。 我朝平時最熱鬧的商業(yè)街走去,遇到的人稍微變多了,這個時候只有賣夜宵的攤子和24小時營業(yè)的便利店還開著,我有點餓,不過還是選擇忍忍,能省一頓是一頓。 我坐在街邊的長椅上,迷茫地等待著天亮。 手機突然震動起來,我疑惑地來自來電顯示,是陌生的號碼。 這個時候誰會找我? 應該是sao擾電話吧。 大概是太無聊了,我竟然選擇了接聽,入耳是一陣嘈雜的樂聲,混著人群的尖叫嘶吼,還有沉重的呼吸聲,我下意識想要掛斷,下一秒?yún)s聽到了莫名感覺熟悉的聲音。 “……嗯,接通了?” 是非常模糊的,恍惚中帶著笑意的聲音。 “呵呵,舒酉?” 對方笑了聲,笑聲有些……怪?反正我感覺不太正常。 “是慕文嗎?” 我在心里祈禱著,希望是他,最好不是他。 “嗯——” 對面拉長了語調(diào),承認了。 “唔………” “你待會能來接我嗎?” 伴隨著一聲讓人心癢的呻吟,慕文突然來了句。 “啪!” “兩個人還不能滿足你嗎,sao貨!” 猶如晴天霹靂一般,電話那頭傳來了另一個人的聲音。 接著又是砰的一聲,大概是手機被扔了出去,電話掛斷了。 我的腦袋傳來一陣陣鈍痛感,仿佛有個人拿了把小錘子在不停地敲。 我是誰?我在哪?我是不是在做夢? 我從長椅上站了起來,試圖尋找自己正在做夢的證據(jù),但是我找不到,怎么找都找不到! 那應該是整蠱電話吧,應該是吧,慕文他怎么可能……… 我深呼吸,反復地深呼吸。 沒有親眼見到,我是不會瞎猜的。 我要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