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的婚姻現(xiàn)狀
雖然周末過得一塌糊涂,但到了星期一該上學(xué)的還是得上學(xué),上班的……… 哎嘿,我不需要上班。 爽啦! 當(dāng)然我在家不是無所事事的,除了做家務(wù)和練習(xí)菜譜,每天固定練車兩小時,我覺得我的車技在逐漸提升。 晚上請小悠到我家來吃飯,沒頭腦不在,我順口問了句,沒頭腦回家去了。 大概是處理抗焦慮藥的事情。 直到十多天后,我才在小區(qū)里碰巧撞見了沒頭腦。 “你沒事了吧?” “我能有什么事” 沒頭腦看向我,直直地盯著我的臉看了好一會。 “怎么了?” 因為沒頭腦的眼型比較兇惡,像是漫畫里的那種蠻橫大少爺,被他盯上總覺得下一秒就會被霸凌,我突然產(chǎn)生了既視感。 “沒什么,我突然發(fā)現(xiàn)你和那個人一點也不像” “這是當(dāng)然的吧” 我很想吐槽。 “不,還是有一點相似的,你明明是個alpha,怎么一點alpha氣概都沒有” 突然的,沒頭腦理直氣壯起來,我莫名被他訓(xùn)得縮了縮脖子,然后沒頭腦的語氣頓時變得嚴(yán)厲 “站直,抬頭挺胸,看著我的眼睛!” “…………” 有一種回到軍訓(xùn)時期的錯覺,總之我的身體按他說得做了。 “我為什么要聽你的” 我小聲嘀咕,沒頭腦眼睛一瞪 “因為你一點alpha樣子都沒有,明明看起來年紀(jì)比我大一輪了,還要我教你身為alpha的自信嗎?” “謝謝我是廢物不需要自信” 我板直的身形垮了下來,沒頭腦又說了我?guī)拙?,試圖把他的雞血打到我身上,但我對alpha的身份就是沒有什么認(rèn)同感,最后沒頭腦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兩天后,我收到了沒頭腦的道歉禮物,雖然他看上去并不為前段時間服用問題藥物時發(fā)的脾氣感到抱歉。 說是對我有用的東西,禮盒包裝很精致,看不出裝的是什么,看我不想接禮物就差點扔進(jìn)垃圾桶里,所以我就接過禮物了。 感想就是這個年紀(jì)的小孩真變扭啊。 拆開過度包裝的禮盒,里面居然是一瓶香水,我去官網(wǎng)上搜了價格,深刻感受到了我和沒頭腦之間家境的區(qū)別,并看到了香水的廣告詞: 建立自信,綻放新我。 …………就不能尊重其他人身為alpha但不想當(dāng)alpha的意愿嗎。 幾天后,我找到了還擊的機會,叫他們兩個來我家吃飯的時候,沒頭腦的臉頰上多了一道刮痕。 “你打架了嗎?” “沒有” 沒頭腦回答的速度過于快了。 “真的嗎,這里,看上去像指甲劃的” 我指了指沒頭腦的臉。 “單方面的碾壓不算打架“ 小悠突然來了句。 “難道是霸凌?” 我緊張起來,感覺沒頭腦看上去是會霸凌別人的人。 “哈,我為什么要在那些不如我的人身上浪費時間” 沒頭腦一臉莫名其妙,我把心放了回去。 “但你剛轉(zhuǎn)過來的時候不是找我麻煩了” 小悠接下來的話又讓我把心提起來。 “后來我不是道歉了嗎,而且誰叫你和那個人有點像” 沒頭腦梗著脖子狡辯。 “你怎么看誰都覺得像………所以你其實是臉盲吧” 我得出了結(jié)論,沒頭腦張了張嘴,然后有些郁悶地放棄了辯解。 我翻找了一會,找出了很久之前買的畫著粉色貓貓的可愛創(chuàng)可貼,趁沒頭腦一個不注意,啪的貼到他的臉上。 “這種小傷明天就好了” 沒頭腦小聲嘀咕,但還是一動不動地配合我,小悠在一旁壓了壓嘴角,半點沒有提醒的意思。 也不知道回去之后沒頭腦多久才發(fā)現(xiàn),第二天傍晚在路上遇見,他沖我重重地哼了一聲。 毫無殺傷力和威脅。 嗯,欺負(fù)小孩真好玩。 ………… 在家待業(yè)大半個月了,總算接到了真正老板的單。 看到我是開車過來的,凌金彩隨口問了句 “路上沒出什么事吧?” “我有駕照” 我久違地再次感到了破防。 “車停在這,司機送我們回去” “我自己開車回去” 我?guī)Я诵┡瓪夂土杞鸩蕦σ?,他皺了皺眉,不打算和我在這個問題上浪費更多時間。 “隨便你” 如果不是叫我開車過來接他,干嘛叫我過來,我的心情更糟糕了。 回到小區(qū),我們走進(jìn)電梯里,一路無言。 “換件正裝” 回到家,凌金彩說了句,我看了眼身上寬松的衣服,好吧,原來是這樣。 穿著隨便的丈夫不能帶去正式場合,浪費他時間專門回來一趟換衣服真是抱歉啊。 我再次懷疑這段婚姻是否還有延續(xù)的必要,不過我的意見不重要,今天晚上只是凌金彩的一個配件,被他帶去的一個人形裝飾。 畢竟他是已婚人士,適當(dāng)?shù)貛д煞虺鱿恍﹫龊?,免得競爭者拿他的婚姻生活做文章?/br> 穿上定制的不能手洗的西裝,戴上像是鐐銬的婚戒,凌金彩挽著我的胳膊,帶我參加了一個宴會,倒沒有什么事,我只用保持微笑就好了。 但是覺得心很累,待在和自己格格不入的地方,即使進(jìn)行了符合場合的偽裝,某個瞬間還是希望自己能原地消失。 中途有人和我搭話,我借著尿遁的借口跑了。 突然覺得廁所真是個度過余生的好地方,只要把門一關(guān),發(fā)生天大的事也不會有人來打擾。 不知過了多久,總算可以回去了,車后座上,凌金彩坐在我的身旁。 手突然被握住了,我看向凌金彩,他摘下眼鏡,按揉著眉心。 “我回來休息兩天” 我試圖把手抽出去,抽不動。 “我累了” 我委婉地說了句,凌金彩沒反應(yīng)。 被他拉著回了家,門關(guān)上的瞬間,氣氛一下子險惡了起來。 我看向把我放在茶幾上的煙灰缸,家里沒有人抽煙,但我還是買了,不是為了以后可能會招待的客人,我只是覺得,有些時候手邊需要趁手的東西。 凌金彩動作有些粗暴地扯下領(lǐng)帶,我想接過他的外套,但被推到了沙發(fā)上。 “你不帶套嗎?” 我問了句,凌金彩扯了扯嘴角,今天頭一次露出了生動的表情,卻是因為有些生氣 “有必要嗎?” 上身的扣子被扯開,紐扣崩落掉在地上,我突然想起身上的正裝很貴,內(nèi)衣被推了上去,凌金彩掐著我的rufang,神情晦暗 “這里,生來就是用來哺乳的,舒酉,你不是喜歡孩子嗎?” “…………” 喜歡小孩,和把小孩從自己的肚子里生出來,是兩回事。 “帶套” 我有氣無力地再次提醒了句,凌金彩陰沉著臉去臥室,我從沙發(fā)上坐起來,身體卻擅自穿上了衣服。 我看著茶幾上的煙灰缸,想到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下定決心把它拿了起來,然后和從臥室出來的凌金彩對上了視線。 “要不離婚吧,不然我總想動手” 我嘆著氣,再次說出了一定會被拒絕的提議。 煙灰缸砸中了凌金彩的額頭,血留了下來,本來可以砸在太陽xue的,凌金彩根本不打算躲,但我總是在最后關(guān)頭猶豫。 傷害別人和殺害別人是兩回事。 而且憑什么讓我承擔(dān)殺人的后果,才不是我的錯。 “你憑什么……” 即使額頭的血流到了眼睛里,凌金彩還是死死地扼住我的脖子,像是對待仇人一樣瞪視著我。 他這個樣子真是難看,半點沒有平常的冷靜自持,我發(fā)現(xiàn)我現(xiàn)在居然還有心思嘲笑他,明明已經(jīng)窒息得眼前發(fā)黑了。 因為套上自帶的潤滑液,yindao被性器粗暴闖入,雖然有點痛,但應(yīng)該不會造成撕裂傷。 “那也是你的孩子” “已經(jīng)六個月了,你殺了它,你前一天還說它在踢你的肚子!” 生殖腔被一次次撞擊,粗暴野蠻的交合,完全是為了折磨而進(jìn)行,而我也再次抬起手,用煙灰缸對凌金彩的后腦來了一下,他的身體晃了晃,沒有倒下,但掐著我脖子的手總算松開了。 “……咳咳………” “………看到你難過,我就放心了” 我的嘴角還在狼狽地滴著口水,卻忍不住故意再次刺激他。 即使這樣會換來更過分的侵犯。 生殖腔被注入jingye的感覺讓我忍不住側(cè)身干嘔起來,凌金彩把我翻了個身,后入進(jìn)得更深,性器的頭部牢牢堵在生殖腔里,射精,射精,射精,直到我的小腹微微鼓起。 好脹。 我跪趴在地板上,臉也貼著地板,肢體的其他部分仿佛失去了存在的意義,只留下了性交的功能。 完事后我像條死狗一樣被凌金彩拖去了浴室,jingye不斷從下面流了出來,凌金彩蹲下身按了按我的小腹,yindao口又吐出一大團jingye。 “這里……什么都留不住” 他喃喃自語了句,大概還在為那個被打掉的孩子難過,但這只會愈發(fā)讓我覺得打掉他的孩子是值得的。 雖然報復(fù)他的同時也傷害了我自己的身體,我不應(yīng)該傷害自己,這是我唯一愿意承認(rèn)的錯誤。 直到額頭的血被胸口的襯衫染上一大片粉色,凌金彩才摸了摸額頭被砸出的口子。 “下次不要打在這么明顯的地方” 他反應(yīng)平淡,我白眼都懶得翻。 不進(jìn)行性生活屁事沒有。